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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施勳這人心裡總是有一份東西,說好聽了叫堅定,不好聽了叫固執,可不論怎麼說,凡是被他記進心裡的人,他是不論如何也要試著護上一番,儘管,他可能並沒有多麼大的能力。
就像為了救他弟弟一般,河洛只是給了一種可能,他便一頭扎進了歷史,去完成以前他想都沒想過的事情,而如今也是如此。
被施勳說的一震,河洛愣了片刻,漠然笑了起來【還是這樣】
“?”
【你竟從沒變過】
“什麼?什麼意思?!”施勳一愣,有點反應不過來,這話題轉移的太快了點吧!
不給施勳反映的時間,河洛輕嘆一聲,終是鬆了口【只此一次】
只此一次?這是,同意了?!!
發現河洛妥協了,施勳瞬間樂開了花,“就一次,就這一次!”
知道河洛不會在阻礙他干預歷史,護短大施勳樂呵呵的衝著床後的嬴政笑了笑,還伸手給自家師弟掖了掖被角。
河洛漠然喟嘆,不在出聲,不會變的,無論是人,還是歷史,永遠都是一樣……
**
數日之後,施勳身著侍衛裝束,神清氣爽的隨著嬴政上了早朝。
發冠束,銀亮甲,鼻似刀削,唇紅齒白,雙眸一點如墨,眉宇間正氣坦然。
施勳略帶得意磨蹭了下腰邊掛著的長劍,環視一圈眼巴巴觀望的大臣們,站在嬴政身後,衝著首位的呂不韋挑眉一笑。
嘿,師父!
呂不韋接受到來自施勳的關心問候,嘴角一抽,面色不鬱的垂頭後退。
身後文臣一看狀況不對,抽了抽袖子上前找茬。
“儲君,不知您身後這位是?”
嬴政斜眼一瞥,冷聲道:“孤的近衛,燕丹。”
燕丹,燕國太子!
頓時,各色打量的目光都開始往施勳臉上招呼過去。
這誰不知道儲君發兵十萬進攻燕國,就是為了逼燕太子來秦為質,更何況前幾日燕丹一抵咸陽,便直接被王翦接到了儲君寢殿,重視之意不言而喻。
聽聞燕國太子習得一身道法,曾於軍中破敵數千,如今一見,倒果真是目色清亮,英氣凜然。
只是明明是被逼迫而來,為何儲君卻偏要封個近侍給他?
那文官打量了片刻,眼神一轉,衝著施勳發起了難,“燕丹身為燕國太子,如何能以近衛身份上朝,還望儲君三思,莫讓有心之人破了朝綱!”
這話一開口,看著施勳不順眼的大臣紛紛嚷嚷了起來。
“是啊,是啊,儲君三思啊!”
“這燕丹乃是質子,如何能上朝參政啊!!!”
“儲君近衛應由秦國子弟選出,呂相過目之後方可隨行啊!”
不知是哪個口無遮攔的抖出了呂不韋的名字,呂不韋正找地躲著呢,這下徹底被揪了出來。
抬眼看了看嬴政陰沉的臉色,呂不韋抿著唇偷瞄的施勳一眼,眼神一閃,就著群臣的話順了下去,“大臣們言之有理啊,若是讓別國人當了儲君近衛,臣也著實放心不下。”
聽著呂不韋發話,這殿上更是群情激昂,你一言我一語,恨不得直接上前去吧施勳拉下來。
斜眼瞅見嬴政氣的滿面鐵青,施勳用著劍柄戳了戳嬴政,莞爾一笑,“政兒,別急,師兄給你撐腰!”
說完,施勳抬著頭直衝呂不韋看去,“師父,徒兒如何也能算別國之人,我與儲君間師兄弟情誼,師父難道不知?!”
“我!”此話一出,滿殿譁然,呂不韋一臉震驚的看著施勳,如何也想不到他竟將此事抖落出來!
嬴政平日最厭與他有所聯絡,回秦後對於此前拜師一事更是隻口不提,可為何今日,卻能讓燕丹當著滿殿大臣,承認了這師徒關係?!
這事不光呂不韋震驚,群臣也都驚愕不已,紛紛看向殿上嬴政,這關係,究竟是真是假?
過了半晌,只見嬴政緩緩道:“不錯,呂相,孤與師兄的關係,你這個身為師父的人難道還不知麼?”
這話,便是承認了師徒之名,弄不明白嬴政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呂不韋心中警覺,抖了抖衣袍,悠悠笑道:“怎會,儲君與燕丹親如兄弟,臣自然是知道,可即便如此,燕丹他也是別國之人,這……”
“師父!”出口打斷了呂不韋的話語,施勳挑眉向著殿下走去。
施勳雖面帶笑意,但那眸中煞意呂不韋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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