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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成腦癱!”
【腦癱便腦癱,現在也差不了多少,快告訴他,你不住這】
被河洛一通嘲諷,施勳倒也不氣,好笑道:“為什麼,我為什麼不能住這?這個歷史上也有要求麼!”
【……有,你…你不能卓
聽出河洛話中心虛,施勳挑眉一笑:“呸!騙我!”
說完,也不等河洛阻止,施勳直接衝著嬴政道:“行,反正咱倆師兄弟也好久沒一起睡過了,正好這兩天還能一塊聊聊天。”
【你!笨蛋!】見施勳口快應下,河洛怒斥了一句,不在說話。
施勳不由心花怒放,雖不是什麼大事,但第一次成功反抗了河洛,倒是爽了許多。
其實施勳倒是沒怎麼故意惹怒河洛,只是平日裡被壓榨的多了,潛意識總想激一激他,敗敗這大神器的威風。
不知這其中內情,嬴政卻在聽得施勳答應後,眼神突的一亮,直勾勾的盯住了施勳的臉龐,手掌握了又松,悶出一陣熱汗。
“師兄,師兄你。”上前兩步扣住施勳的肩膀,嬴政激動的喘了兩口,舔了舔唇道:“師兄你這是答應與我……”
“儲君可在?太后娘娘聽聞燕公子入秦,特派奴才請燕公子前去一敘。”
太后?趙姬?
施勳微怔,挪開身子剛要答話,卻聽得一旁猛然傳來一聲怒喝。
“滾!不見!!!”
那聲音在耳邊炸起,驚得施勳汗毛瞬間起立,捂著嗡嗡作響的耳朵,施勳剛要皺眉訓斥,卻被嬴政臉上的神情震住。
嬴政雙眼怒瞪,面若冰霜,似是怒到極點,太陽穴旁的青筋都有些鼓起,施勳驚恐的看著嬴政眼底集聚的狠戾,皺眉撫上嬴政額前,將真氣化了進去。
腦間一陣清涼,嬴政眨了眨眼,看著面前清亮溫潤的眸子,心中的怒意漸漸平息。
發現嬴政眼中戾氣逐漸散去,施勳收回真氣,問道:“可還好?”
點了點頭,嬴政雖忍了怒意,卻也再無心思去想別事,只好略帶歉意的握住了施勳的手,“師兄,我剛剛……”
打斷了嬴政的話語,施勳心中對嬴政為何如此憤怒模模糊糊知道一些,聽出外面沒了聲響,估計宮侍已被嬴政驚走,施勳拍了怕嬴政讓他坐到榻上。
“我曾受趙夫人照顧良多,去拜訪她也是應該,倒是你,怎麼對生母如此不敬。”裝作不知的樣子,施勳問道。
“你不懂,師兄,你不懂。”痛苦的閉了閉眼睛,嬴政偏頭不答。
看著嬴政臉上閃過的恨意,施勳心道我不懂個屁,我tm什麼都懂,就是不好意思跟你點明罷了!
乾巴巴的環抱著嬴政,施勳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了,只好輕聲道:“我不懂,那你可否告訴我,政兒,不論怎樣,師兄是站在你這邊的。”
身體一顫,嬴政張了張嘴,又顫抖的閉了起來。
見此情形,施勳眼底有些黯然,“你若不想說便不說,師兄的確也不該……”
“不!不是!”聽出施勳語中黯淡,嬴政慌忙揪住了他的衣袖,終是再也忍受不住。
靜默了一會兒,嬴政緩緩睜開眼睛,眼中一片漆黑,卻已不見絲毫情緒流露。
“那不是我母親,淫|婦,只是個淫|婦而已。”
唇角冷冷的勾起一抹笑容,嬴政眼中血色漸充,“她與呂不韋勾結…害死了我父王,我親眼,親眼見到她在父王死後當晚,就跟呂不韋,行那苟且之事!”
嘴唇顫抖的吐了口氣,嬴政兩眼通紅,手掌緊抓著施勳衣袖,似握住了根救命稻草一般死死不放。
“後來,呂不韋不要她了,她又勾引殿內侍衛,整日廝混,還讓呂不韋從宮外找了個淫人進宮,哈!現在滿朝文武,滿城百姓,都在看孤笑話,有這麼個母親,孤都不知是從哪來的!”
“她叫你去敘舊,呵,打的什麼心思!”嬴政面帶狠色,說的顛三倒四,卻又緊揪著施勳,痛苦不已。
“呂不韋要奪孤權,孤拼死也不給,現在她和那淫人也要插上一手,哈哈!都想來分了孤的王位,都想著控制孤!!!”
“遲早,遲早有一天,待孤加冠親政,孤,孤……”
嬴政瞪著眼看向遠處,嘴中喃喃不停,卻始終吐不出最後幾字,只能扭頭看向施勳,眼中一片茫然。
施勳心中痠痛,彷彿又看到了那日在趙國質子館內的小孩,悲哀,冰冷,但不同的是,那時的脆弱卻早已化為了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