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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中含了幾分冷意,河洛懶懶的抬起腦袋,察覺出太子申眼中那一閃而逝的敵意與輕視,撇唇嗤笑了一聲:“隨你。”
將神情中隱隱的得意壓了下去,太子申見帳內再無武將反對,唇角一勾便讓眾人散了去。
出了營帳,河洛頓了片刻,偏頭掃向在一旁看著他竊竊私語的武將們,雙目透出森森寒意,待到那幫武將眼中的不屑全部被他看成僵硬之後,這才袍袖一甩,大步離開。
幾日後,魏軍行至齊軍丟擲鍋灶之地,太子申看著滿地凌亂的鍋灶兵戈不由大喜,認為齊軍怯懦,進入魏國境內不過幾天,兩軍交鋒一場後齊國士兵就已經害怕到開始逃跑,當即命大軍紮營於此地,待到天明後以輕騎追擊。
而此時,盼了好多天終於見到了魏軍影子的施勳不由鬆了口氣。
齊軍離開後施勳也就懶得在往前走,既然魏軍已經追了上來,他便乾脆在此守株待兔,等著魏軍到後想個法子混進軍中。
河洛想要在齊魏大戰中激發孫臏的怨憎好脫離天道,而施勳若想要在此時收回河洛的元神,那便必須尋到一個恰當的時機跟在河洛身邊,好在戰場開啟之後能夠及時放出陣法。
但如果河洛一見到他,肯定就會千方百計的阻止他做此事,這傢伙向來如此,倔起來什麼也不聽,寧可鎖著他也不願他受傷。
既然這樣,那他就當個兵卒混進魏軍之中,既能守在河洛身邊又不讓他知道,等到大戰來臨之時他就像個救世主一樣嗖得出現在河洛面前,把他的元神救走。
嘿嘿嘿,河洛乖乖等著吧,師兄馬上就要來拯救你了。
暗暗佩服著自己的機智,施勳當夜便偷了一套魏軍的軍服,悄無聲息的混了進去。
是夜,做完手中的雜貨,施勳在自己身上施了個法陣掩住身形之後,便開始在營帳內四處走動。
他之前也是做過將軍的人,營帳的分佈他自己清楚得很,只是以往都是他住的主帳換成了那個太子申,而剩下的副帳全都長得一個樣子,因此全部摸清後也費了不少工夫。
深呼了口氣站在河洛的帳前,施勳偷偷摸摸的繞著帳子轉了幾圈,找到了個透光的小口,迫不及待的趴了上去。
透過小口,施勳一眼就看到了正靠坐在榻邊,眼眸微闔的河洛。
河洛此時應該正打算休息,身上的外袍已經褪去,內裳稍稍散開,露出赤|裸健碩的蜜色胸膛,隨著呼吸聲安靜的起伏著。
施勳這個位置只能看到河洛的側臉,英俊的面龐在火光的照耀下猶如遠古的神祗,唇瓣冷漠的緊抿著,眸中現出隱隱約約的金光。
唉媽我家河洛真是帥的心肝顫。
施勳趴在外邊,簡直是越看越喜歡,恨不得衝進去好好吻一吻那薄削的雙唇,給他一個愛的啵啵。
就這樣,施勳湊在小孔前面,看著河洛起身揮出真氣將營帳護住,看著河洛脫衣上榻,看著河洛將裘褲脫下,然後……
不,不太對。
面紅耳赤的躲在外面,施勳眨了眨眼眸,呆滯的看著河洛將手放到自己不和諧的地方,口中喃喃自語著,一邊輕撫了起來。
“師兄……”
河洛眸中那隱藏極深的思念緩緩透出,他一邊出神地輕喚著,一邊將巨|物在掌中揉|捏,胸膛上沾染著點點汗滴,腹|肌緊繃著,發出壓抑的喘|息。
原來自己不在的時候,這傢伙就是這麼意|淫過來的麼……
施勳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想著河洛要是將什麼都告訴自己,不就也沒這麼多事了,他陪在身邊,想啥時候做就啥時候做,想在哪啪就在哪啪,還用得著這麼辛辛苦苦的自|擼麼。
不過估計這貨寧可自|擼,也不會冒這個險。
低嘆了口氣,施勳靠著帳邊靜了會兒,等到耳邊沒了聲音之後,又緩緩向著裡面看去,這才發現河洛竟是睡著了。
在帳外呆站了半晌,施勳終是深吸了口氣,忍耐不住的繞至門口悄悄鑽了進去。
河洛應該是倦極了,了事之後草草收拾了一下便隨意躺下,身上的被子都沒有蓋好。
雖然知道河洛的體質不會受涼,施勳還是伸手將被子給他鋪展,又吹熄了一旁還在燃著的燭臺,這才站到榻前,俯身細細看著河洛的眉眼。
河洛的長相是極為英俊的,男人的力量與俊美在他身上毫無保留的體現了出來,尤其是剛剛嗶過之後,就更加誘人了。
屏息注視著河洛,施勳腦中千迴百轉全都定在了那張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