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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您非要我為你死了才算完嗎?!”
每說一句話,連惜都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她根本攥不住手,卻還是拼了命地在背後握起拳。
她就是要自己痛,要自己流血,好像身體多受點苦楚,心裡就能好受一些似的。
她竭力將頭仰的高一些,做出一副憤慨不已的樣子,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怕一個不小心就讓眼淚滑落出來。
儘管葉文彰掩飾的很好,可她還是沒有錯過男人剛剛提到那些女孩時,眼底一閃而逝的惆悵。
連惜相信在自己失蹤的這段時間裡,葉文彰不會跟那些女人中的任何一個發生什麼,但是感情的事最是無法控制。如果葉文彰已經有了更好的選擇,那麼……她甘願讓位。
就讓她最後做一次惡人吧,將這個男人的心傷透了,讓他可以毫無芥蒂地開始一段新的感情。
“強迫……拘禁?”
屋子在一瞬間陷入了死寂。
葉文彰低垂著頭,眉宇間如千山暮雪一般,令人望之生寒。彷彿天大地大,唯剩下他一個人而已了。
過了一會兒,他緩緩笑了出來,但那笑容卻讓人心驚膽戰。
“這就是你認為……我帶給你的嗎?”
身體裡似乎有什麼東西被強行剝離出去,連惜感覺自己打從燒傷後便一直麻木的指尖好像都開始發抖了。
她不敢去看葉文彰眼睛,唇劇烈地哆嗦著,半晌才費力地從喉嚨裡擠出了一個字:
“……是!”
“好!哈哈哈……”葉文彰突然仰頭大笑,不可遏制,蒼涼的笑聲震耳欲聾,簡直令連惜有種地動山搖的錯覺。
當笑容收止的一刻,男人咬牙切齒地瞪視著她,神情是從未有過的猙獰,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
他一點點靠近,而她根本無路可退,繁複的背景牆襯得男人的眼神越發深不見底。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強迫給你看!”
伴著這一句話,他竟毫不憐惜地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打橫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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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做什麼?!”連惜先是一驚,隨即用力掙扎起來,纏著白色紗布的手腳亂蹬著,冷不防一下踢到了葉文彰的頭。
葉文彰開始見她這麼鬧騰只覺得心中煩亂,本來都停住腳步想嚇唬吼她一下了,不料被這麼一踢,脾氣也打斷了,怒視她片刻,看著丫頭滿臉藥膏塗得看不見面板,就剩一雙眼睛還黑亮地瞪著自己,一時竟忍不住笑了出來。
“幹嘛?小毛驢要尥蹶子了?你可小心著點,本來都毀容了,要是再摔到地上弄個大餅臉出來,可就更沒法見人了。”
“你!”連惜只說了一個字就說不下去了,活像舌頭突然被凍住了一樣。
她原本是心灰意冷的,‘毀容’兩個字簡直成了心底的一道傷,不敢碰也不敢提,想想都生疼。卻不料,此刻居然被葉文彰就這麼輕描淡寫,彷彿玩笑一般地說了出來。
容貌這種皮相類的東西本就是給別人看的,可現在葉文彰這個看的人都不介意,連惜反倒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她暗暗咬緊牙,恨恨地別過頭去,不出聲了。
葉文彰瞧見她彆扭的樣子,只是無聲地一笑,將她又往懷裡緊了緊,大步就朝外走。不想一出門便碰上了徐伯。
這倒不是湊巧。因為先前他跟連惜起了爭執,屋裡噼裡啪啦的熱鬧得很,徐伯心裡擔心,所以一早就跑到走廊裡裝成沒事做一樣溜達著。
“先生,您帶連小姐出門啊?她……她現在好像不適合出外呢,有什麼事您交給我去辦吧。”徐伯一見他懷中的連惜就疾步走了過來,深深凹陷的眉骨間難掩焦急。
葉文彰漆黑的眸子一閃,趁著徐伯未走到近前時,低下頭,用氣在連惜耳邊輕輕吹出一句話:“看到沒?我說什麼來著,他老人家心裡疼你得很呢。”
連惜乾脆閉上眼,不看不聽。
葉文彰也不以為忤,抬起頭,視線在徐伯身上淡淡地一掃,長腿便再次朝樓下邁去。
他腳步不停,嘴裡卻說道,“徐伯,這事你代勞不了,拿上連惜的證件跟我走吧。”
徐伯原先就下意識地跟著葉文彰往前走呢,眼睛的餘光一刻都沒有離開受傷的連惜,這會兒聽了葉文彰的話,過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噢,先生這是允許他名正言順的跟著了。不過要連惜的證件做什麼?
他心中疑惑,可是看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