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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辯內心深處出現了十分想念的那個意識,雖然這個鄧哲以前也打過幾次電話,但是,楊辯那個時候哪會理睬他啊。
現在不一樣了,既然要好好的做人,那麼去見識見識吧!雖然貌似那種瘋狂嗨的酒吧不是什麼好的去處。
楊辯想到,一杯清水因滴入一滴汙水而變汙濁,一杯汙水卻不會因一滴清水的存在而變清澈。自己現在也算不上什麼清水,還是隨波逐流吧!過過正常的生活正是自己最需要的,
楊辯眉頭舒展開來,臉上多出了一絲微笑,看看去,學習學習,生活嗎,要多姿多彩起來……
老地方是一家有名的酒吧,在省內有幾間連鎖店,名字裡有個最具其韻的「語」字,共同的標誌就是舊,佈置的就好象讓你回到了從前,曾經有兩年,楊辯和鄧哲奢侈地將許多寶貴的光陰虛擲在那裡。
泡吧去!楊辯想到就做,好長時間以前就是這樣的生活的,楊辯忽然想起,自己的這個最佳損友壞壞的樣子。
鄧哲和自己一樣的瘦弱,個子還不高,最多也就165厘米,要不是長得老氣橫秋的,估計很多人都會以為他是初中學生。
在楊辯的印象中,好象對楊辯好的人裡面,鄧哲屬於其中的一個。
快要過年了,年的氣氛很濃,到處都是年的味道。楊辯雖然不適應這些事情,但是,卻也沒感到怎麼反感,坐在車中反而有種想嘗試下沒見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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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辯認出鄧哲以後,從躁動的人群中向條刀魚似的擠了過去。靠後的小桌,一打啤酒,一盤爆米花,一臉賤笑的小眼睛。雖然和其他桌子上面那種滿滿的物品,熱鬧的程度比起來寒酸了點,但是,楊辯卻感覺到了一種親切。
鄧哲擁抱了一下楊辯,小眼睛笑成了一條縫,“小子,變化很大呀。都比我高了。擦,難道是下面風水好,哪天我也去換換風水。”
鄧哲的風趣讓楊辯開心起來,慢慢地坐下以後,兩個人拉起了家常。
在鄧哲的盛情下,楊辯也是一連喝了兩杯最便宜的那種啤酒。啤酒進了肚子,他和眼前的鄧哲突然就熟識起來了,以前那麼多年的接觸讓楊辯感覺到和眼前的這個男子真的很合拍。
無論楊辯想要做什麼,鄧哲都能很快的看出來,而且很捧楊辯。
只要是楊辯想喝酒,這傢伙馬上就能端起杯子來,也沒有那麼多其他的想法和說法。
鄧哲這個傢伙看上去雖然頭腦很簡單,雖然喝了點小酒就迷糊了,但是,越是深入的瞭解,楊辯越來越發現,眼前的這個鄧哲居然懂的很多,特別是楊辯腦海裡面不明白的名詞什麼的,幾乎眼前的這個傢伙都懂,只是,他說了,在這樣的風雅的場合,不適合討論這樣深奧的問題。
就拿楊辯問的校花來說:校花是個什麼定義?鄧哲給楊辯馬上給出了又簡單又明瞭的答案。
他搖頭晃腦地給解釋起來:“校花者,校內第一美女也。”
他直接點題,也不做任何的拖拉。“校花一般都是指那些個美女,一個個的自視高貴,冷若冰霜,擁有大批追求者卻不屑一顧,如是云云。”
鄧哲雖然愣模愣眼地看了幾次,覺得這個和自己有著共同愛好的傢伙今天神經有點不正常,但是,卻壓制不住想顯擺的思想,“美女都是裝出來的,不裝成一副神女的樣子哪裡有人追求。清冷,知道不,就是清冷,但是骨子裡面卻騷的要命,校花的豔遇是最多的。”
鄧哲心有不甘地乾笑了兩聲,十分陶醉地又補充了一句:“要是我能和校花級別的美女來場豔遇就好了。”
鄧哲摸著自己的下巴,陶醉在那種神仙般的幻覺之中。
豔遇是什麼意思啊!楊辯對於這些個曾經困擾自己的詞語很是不解,好象這段記憶被無情的遮蔽掉了,或者是說像是電腦裡面儲存的資料,不小心或者是不經意的給刪除了。
楊辯撓了撓頭,滿臉不解地問了起來“豔遇是什麼?”
“豔遇是什麼。”嘿嘿,鄧哲淫笑了兩聲,“豔遇不是一年到頭都出現的,每次出現都很突然,既出現在白天,也出現在黑夜,但是,如果在夜晚,會格外注意到它的存在。”鄧哲誇張的語調讓楊辯再次陷入了雲山霧罩之中。
“豔遇這個事情,每次都誤以為伸手就能抓住它,但是,卻往往落空。即便抓住了,它也會在手心裡面飛走,不包括煮熟的鴨子‘。”
鄧哲眯縫個眼睛,嘴巴上露出一種淫邪的味道。他在解釋這個事情上面很是誇張,手還在空中不斷的伸展,彷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