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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後來事實證明了,世界上根本沒有因禍得福,只有禍不單行!
3、 最後還是我帶著生活低能小宗同學沿著那條大路摸回了家。
到家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硬著頭皮捱了老媽一頓罵,才騙到一頓飯吃。
就在我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時候,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抬頭一看錶,十二點整,這麼晚了,誰會打電話給我?
“喂?”我迷迷糊糊的接起了手機。
“是陳子綃嗎?你到家了嗎?”雙魁小姐似乎落跑後良心大發,開始關心起同學的安危來。
“是啊,我到家沒多大一會兒,你呢?”
“我還在路上呢……”雙魁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句,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嗯?開玩笑吧?她不是早就打車回去了?在一看來電顯示,居然上面寫著“無顯示號碼”。
真是奇怪,她什麼時候去電信局開通這種隱藏號碼的服務了?
可是我實在太累了,沒有閒心想這些怪事,倒頭就進入了夢鄉,在夢裡我還拼命的蹬著腳踏車走在那條荒僻的小路上。
其間痛苦真是一言難盡。
第二天我精神委靡的耷拉著腦袋去上學,卻發現耳邊出奇的安靜,就像在看電視的時候有人把那鬧哄哄的噪音處理掉了一樣。
一直上到第二堂課,我才發現原來雙魁居然沒有來上學。
她生病了嗎?
我又想起那個奇怪的電話,午休的時候跑到教室的後排去找羅小宗。
羅小宗的自閉症似乎還沒有完全治癒,他書桌上的書摞了足足有一尺多高,碼放之整齊不亞於萬里長城的青磚,嚴嚴實實的擋住了他的臉。
“小宗,你昨晚有沒有接到雙魁的電話?”
“沒有啊!”他從長城後面探出一張蒼白的臉,“她是不是昨天累到了,今天不能來上課?”
“可能吧!”估計是我多心了,她明明是在我們眼前上的車!
“喂,綃綃!”剛剛要回座位,羅小宗就在他的堡壘後面叫我。
“別叫的那麼肉麻,叫我陳子綃!”
“你精神好像不太好啊,是不是生病了?”
我嗎?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沒有吧?就是頭確實有點痛,也有點怕冷。
一定是昨晚睡眠不夠!下午為了健康,我趴在桌子上一口氣睡了三堂課的覺,其間也有小鬼來騷擾我,可是卻根本沒有影響到我的睡意。
平靜的一天就這樣被我睡過去了,還好羅小宗的爸媽終於對自己兒子的智商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派了一個保姆和一個司機把他架上了車。
甩掉尾巴的我只覺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它們比熱戀的男女更如膠似漆。
於是回到家我又倒頭就睡,根本沒有胃口吃飯。
正睡得天昏地暗,不亦樂乎的時候,放在我的床頭桌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那鬧人的鈴聲跟催命一般沒命的響,最後我做了一番天人交戰,終於接起了手機。
漆黑的夜晚裡,手機中傳出雙魁小姐的聲音,“陳子綃嗎?”
“對,是我,你今天怎麼沒有來上課?”聽聲音她很精神嗎,一定是裝病。
“我好像迷路了,現在還沒有到家……”
我聽了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什麼路走了一天一夜還沒有走完?
“你在哪裡啊?能不能描述一下?”我對著手機大聲的喊。
可是話筒中卻傳出“嘟——嘟——”的長音,又被結束通話了。
我抬眼看牆上掛著的鐘,綠色的熒光指標正指向十二點。
完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在我的心底浮出,雙魁小姐出事了!
第二天雙魁果然沒有上學,我看著身邊空落落的桌面,只覺得不知所措。
這是我周圍第一次有人遇到這種事,雙魁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天天十二點打電話給我?
“少奶奶,行不行啊你!”老黃突然走過來一把拍上我的肩膀。
“怎麼了?”
“是不是這兩天雙魁沒來上課,你犯了相思病啊,你看你這臉色!”
真的有那麼憔悴?連粗枝大葉的老黃都看出來了?
我急忙跟旁邊的女同學借了面小鏡子照了起來。
鏡子裡的我眼窩深陷,已經沒有了往日神采飛揚的模樣,一張蠟黃蠟黃的臉,不帶半點血色。
最可怕的是從鏡子裡看去,可見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