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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嗎?真的是正確的嗎?
我的心中隱約感到不安,劍不徒斷,車不徒行!剛才那突然而至的疼痛,一定不會沒有
緣故!
“陳子綃……”絕對分子見我發呆,小聲叫我。
我急忙坐回自己的位置,要吹滅第三根蠟燭。火焰在眼前跳動,像是要昭示什麼!
將完未完?尚未開始?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一邊沉思,一邊吹滅了第三根蠟燭。
火焰委頓熄滅,我的眼前竟突然一花,頭開始劇烈的痛起來,好像捱了重錘的一擊,連天花板都開始旋轉。
“陳子綃,陳子綃,你怎麼了?”絕對分子站起來要扶我。
“不要動……”我急忙叮囑她,“手不要拿開,不然我們的努力就白費了!”
眩暈如潮汐般慢慢退卻,我逐漸能看清眼前的景物。
“可是你……”
“不要緊,這很常見!”我的心裡也開始七上八下。
那張咒術陣,明明沒有畫錯,使用的咒符也沒有問題,可是為什麼術會轉嫁到我身上?
可是事情未完,怎能放棄?
我掙扎著站起來,虛弱的拿出第四張咒符,要把它貼在絕對分子頸上那根黑色的繩子上。
那跟繩子一定是被人寫了咒文,只要把咒文引出來,一切就都結束了!
“你,你不要緊吧,不然我們停止吧!”絕對分子嚇得坐在椅子上小心的抽泣。
“我不要緊……”我說話竟然都有些吃力,“一定要繼續下去,不能半途而廢……”
可是話雖如此,我卻覺得那根黑色的繩子在我眼前模模糊糊,似乎越來越遙遠,手怎麼也夠不到。
我使出全身的力氣,努力往前一探身體,終於把那張紙符貼在絕對分子的頸間。
“太好了……,就剩最後一根蠟燭……”我艱難的笑了一下。
接著眼前突然有東西一閃,一滴紅色的液體滴在了我身下的咒術陣上。
渲暈化開!
坐在對面的絕對分子嚇得突然捂住臉,像是見了鬼一樣尖叫:“血!血!好多血啊!”
血?哪裡來的血?
我伸手一摸,脖頸間有溫暖的黏膩,腥氣撲鼻,手掌間全是猩紅的血液。
怎麼回事?怎麼被詛咒的,竟然是我?
7、沒有傷口,可是血卻突然從脖子上流淌出來!
就像絕對分子脖子上的咒術繩,系在了我的頸間。
我正在懵懵懂懂,絕對分子再也按捺不住,跑到我的身邊,用衣袖不停的幫我擦拭血液,“不要緊,你一定會好的,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醫院沒有用!”我艱難的說話,“不要讓蠟燭熄滅……”
“好,好!”她慌慌張張的伸手小心的護住桌子上的蠟燭,生怕一陣清風拂過,帶走我生命的光輝。
然而就在此時,虛掩的門似乎被人推開,帶進一縷清風。
黑暗的房間裡,蠟燭的火焰隨風舞動。
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正詭異的站在用手護著蠟燭的絕對分子身後,朝我得意的笑。
你贏了!我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我現在終於明白了那句話,什麼叫將完未完!什麼叫真正的詛咒,尚未開始!
從我拿到那本來歷不明的書時,我就已經踏進了他的圈套。
下在絕對分子身上的詛咒,根本就不是為了完成她微不足道的願望的,而是為了用生命詛咒我。
而我居然照葫蘆畫瓢搬下咒術陣,又依法施演。
用自己的手,咒殺了自己!
多麼聰明,只是在我身邊放下一本詛咒的書,只是讓我去注意一個被下了一半詛咒的女孩。
就使我像一隻叢林中懵懵懂懂的小獸,一腳踏入他為我佈置的圈套。
“陳、陳子綃!你怎麼了?”絕對分子看不到那個黑衣變態,只看我目光發直,死死盯著她的背後。
“去找人……去找人過來!”
“可、可是蠟燭怎麼辦?”
“快走,放下它,快點走吧……”
絕對分子能逃走也是好的,畢竟她比我活下來的價值要大得多!
她急得抹抹眼淚,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只好放下蠟燭,拉開房門,飛奔而去。
“怎麼樣?你是不是又輸了?”那個黑衣變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蠟燭,“我只要吹滅他,你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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