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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又不知道為什麼不夠,哪裡不夠。
茶館鬧了這麼大的動靜,自然也瞞不過亨泰那邊,得知許航並沒有把店鋪租出去而是改成了茶館,他們也並不看好,現在喝茶的人太少了,再說就憑許航的膽識,還能折騰出什麼花樣呢?倒是張硯一,最近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有露面。張宸輝兄妹和張硯一的親近本就是做給外人看的,淺薄到連他工作外用的私人手機號都不清楚,張硯一不出現倒是也正好,樂得獨攬大權。
只是最近,亨泰的營業額越發停滯不前,大約是收了美金貶值的影響,本來一直漲漲停停的金價突然有所降低,金價下調的猝不及防,張祿儲存的一大批黃金首飾動用了亨泰的大筆資金,比之前更加供不應求,亨泰和很多商家一樣門庭若市,幾次股東會,張硯一都缺席,張宸輝將進貨大權交給張祿,任由他拿著大筆進貨款去挑選。張祿自然應承,眉開眼笑的猜測:“張硯一難不成出國度假去了?”
張硯一的確不在國內,自然也不是去度假。茶館店面裝修已經大體完成,接下來就是進貨渠道,張硯一早期跟張宸興去過幾次國外市場,發現了利潤,後來他一直有聯絡,為有朝一日自己開店做準備,如今水到渠成,他隻身去了緬甸,開始深挖屬於自己和許航的第一桶金。
張硯一去了曼德勒,那邊有認識的朋友,珠寶玉石的確像許航所說那樣,需要慢慢淘貨,好在之前他做了充分的準備工作,身處異地他鄉,又不是去度假放鬆,每天都要工作到深夜,孤影單隻的的確有些不習慣,張硯一到了第三天,就開始覺得不舒服,晚上他把自己選購的商品圖片一一匯總後,用手機傳給許航,坐在賓館裡看著外面的月亮發呆。
他這個人,說起來不算感情豐富,除非偶爾洩露,大多數時候都不表現於外表,很多事情在他心裡就像是投到湖心的石子,當時搖晃的再厲害,圈圈波紋消失之後,石子永遠淹沒在湖底沒人知道。倒是許航舉著根棍子,在他的湖裡攪合來攪合去,攪合的心神不寧。
只是後來張硯一突然發現,許航攪合時候儘管難受,拿的棍子另一端卻有一個網,早就把湖底的石子一顆一顆都撈乾淨。
這個人啊。
許航還是沒有回資訊,張硯一心情帶著些急躁,他知道許航在忙,自己走了,許航要獨自照顧寶寶,還要盯著茶館的裝修進度。張硯一走之前就擔心過,許航丟給他一記白眼:“你沒來的時候就是我自己帶他!再說你都承諾放棄撫養權了,早晚還是我自己帶他好吧!放心滾蛋吧!”
早晚還是許航自己帶他,張硯一想,早晚他跟許航還是會分開的。
張硯一心口的毛線球似乎纏住了心臟,讓人覺得喘不過氣來,大約是緬甸的氣溫太高,張硯一躺在床上,伸手從旁邊桌子上拿起一個供應水果,一點一點的剝開外皮,像是剝開心中焦慮彈跳的毛線球,就差一點,還有一點就可以找到線頭,張硯一有點明白線頭在哪兒,卻猶豫該不該拉開,一把下去,到底是迎刃而解還是越發亂糟糟的成一團死結,張硯一知道這是個冒險,他把剝好的水果放在一邊,深深的嘆了口氣。
張硯一走後,許航也有點不適應,他一直以為張硯一存在感不高,但是當早上起來沒有現成的早飯吃,寶寶哭鬧也沒有立刻遞過來奶瓶的時候,才知道什麼叫潤物細無聲。
許航之前習慣獨自照顧寶寶,幹什麼都得心應手。如今倒是覺得越發困難,寶寶會走路後,的確不好帶,一眼看不住就要闖禍,加之茶館裝修又要經常去監工,許航整日陀螺一樣忙的團團轉。好在這一段時間,舊茶館青黃不接,白素也沒有什麼事做,許航一個電話打過去,白素在那邊蹦的三尺高:“我才不去受虐!老闆老闆你行行好,我一個大齡未婚女青年已經夠可憐,你們倆還天天這樣折磨我人性何在?”
許航聽的雲裡霧裡:“沒頭沒尾的說什麼這是?誰折磨你了?”
白素冷笑:“老闆老闆,你別裝了我都懂,再說當今社會攪基是流行時尚,你看新聞了嗎?美國全國前兩天都透過同性婚姻法了。大趨勢!中國也快了!所以說我就算不雙手贊成但是對你們也沒有半點歧視,你們相愛沒有錯,但是總是在我面前秀恩愛為哪般?”
許航嘴邊張得比拳頭還大:“攪基是幾個意思?你說的那個你們是指我跟寶寶還是指我跟張硯一?”
白素說:“什麼!老闆你竟然還對寶寶覬覦?你是不是人啊!他還不到兩歲啊!”
許航說:“你馬上滾過來跟我解釋清楚你的邪惡言論,要不扣工資!”
扣工資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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