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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贊同,人只能生活一輩子,這一生過的好壞,只有自己知道。
人類總是矛盾的,他們歌頌愛情的偉大,捍衛婚姻的神聖,對婚姻以外的愛情嗤之以鼻,他們喜歡用大多數人的生存狀態做行為準則,太窮太富太出名都會成為他們孤立的物件,他們大多還算善良,但是卻不可避免的帶著些劣根性。
這些年許航一個人擺弄茶海,洗茶泡茶,倒也都看的通透。他也幻想過有個人陪著他一起走過人生,卻知道茫茫人海相遇的可能有多小。他早就過了青春年少的純真年代,又不到只求一個相互照顧伴侶的暮年,況且他看過許心怡的悲劇,深知自己不會去為了作伴束縛自己和別人在一座婚姻裡。他甚至都做好自己永遠一個人走下去的準備。
誰知道命運反轉的竟然這樣厲害,先是丟給他一個剛出生的孩子,然後就扔給他一個搶孩子的敵人,兜兜轉轉,最誇張的是敵人爬上他的床變成了情人。
許航和張硯一相好的猝不及防,之前慢熱了那麼多篇幅,卻在告白之後就上了床,簡直像發情期的猴子,隨時隨地,毫無顧忌。許航在心底微微嘆氣,當有一天愛情真的來了,理智和自制根本就是個渣,什麼都抵擋不住。
他微微的偏頭,在張硯一的胸上也啃了兩口,細長的手指撫弄張硯一因為興奮過度而挺立的乳首。張硯一的胸肌發達,許航喜歡的緊,張硯一舒展著身子任由他把玩,許航挺得意,張硯一在高潮時候忍不住喊得哥哥倒是有幾分可愛。
兩個人膩歪夠了,許航慢慢的坐起身子:“我回去了。”
張硯一跟著坐起來,拉著他手看著他:“我去吧”
許航說:“你明天一早還得去店裡,沒事,寶寶很少起夜了。”
寶寶大了,晚上很少尿床或者要奶吃了,可是許航還是放心不下,他從床上爬起來,伸手揉揉自己的腰,赤著腳下了床。
寶寶睡得很安穩,一點沒有受到旁邊屋子幹壞事的兩個哥哥影響,許航替他掖掖被角,剛爬上床,門被推開一個小縫,張硯一拎著被子可憐兮兮的站在門口。
許航嘆了口氣,拍拍床說:“進來吧。”
張硯一聞言爬到許航的床上,伸手抱住許航,許航摸摸他的頭,閉上眼抱著懷裡的巨型抱枕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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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志東決定去找許航,許志東是跟張宸輝一起打下天下的生意人,他對店鋪的變化以及發展的勢頭比張宸輝兄妹要敏感的多的說。早在其他兩個合夥人退股的時候,他就同樣意識到了亨泰的衰落。
入不敷出,靠著吃老本,內部蛀蟲,股東爭奪這些都是一個企業即將滅亡的徵兆,許志東心知肚明,卻又不甘心把股份賣掉,把亨泰白白拱手讓人。
張宸嵐管財務後,對待虧本的方法就是裁人,縮減開支,連照明都縮小到了之前的一半,珠寶這東西本身就是七分靠燈照,燈火輝煌才能吸引顧客,她一系列改革下來,猶如雪上加霜。
而市場上,迎來了真正的金價大跌,各大金飾專賣店都受到牽連,張祿之前收購的高價黃金更是一路狂跌,本想著靠進低價黃金首飾週轉,結果爆出張祿私自將進貨貨款套牢的傳聞,新進商品沒一樣是真品。賣也不敢賣,堆放在倉庫。亨泰一時間週轉困難,開店就賠錢,不開店依然賠錢,張宸輝兄妹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許志東眼看著亨泰重創,不得不另想出路,當初算許航明智,早早的用股份換了門店和珠寶,許志東不得不佩服許航的深謀遠慮,許航現在手握著這麼好的資源,許志東思考許久,產生了拉他做聯盟,合作重新開一家珠寶店的想法。
儘管早就聽說許航已經把店面改成了茶館的事情,但許志東並不以為然,在郊區那種地方,一個小小的茶館能有什麼生意,他有十成的把握說服許航,把門店改成珠寶店。
許志東做足準備,特意去茶館去找許航商討。一路驅車到了門店,許志東進門後不由吃了一驚,許航竟然在這麼短之內開了這麼豪華的一家茶館,他一直以為這裡最多就是把之前的傢俱更換一下,想不到竟然動了如此大的改裝工程。
他驚訝的走進去,裡面的裝修佈置十分講究,絕不是依靠許航的經濟能力能負擔的起的,許志東在裡面四處轉了一下,這家店除了是個茶館還經營茶具茶葉,還有玉石、木質、琥珀蜜蠟等各種種類的把家飾品,生意相當不錯。許志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怔楞在原地許久。
許航從裡面走出來,帶他去了一個包間坐下,許志東環顧四周感慨連連:“不得了啊,小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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