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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到,“呃,誰說的!昨晚上我是上廁所而已。”
說完了,我才感覺到這話也忒欲蓋彌彰了點,訕訕地正想補上什麼,又聽得他道:“哦?上廁所需要拎包?”
我喏喏的說不出話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昨天晚上我就站那兒。”他指指他和我房間相對的門口。
我的氣血全往上頭頂上衝,兩頰發燙,尷尬得要命。靠!昨晚上我居然沒看見他!
“以後別那麼晚回來了,否則你就搬出去。”
自以為是的傢伙!我滿心不屑地撇頭,“切,你以為我願意住這兒?”
“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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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猥瑣 。。。
一整天我都在咀嚼著顧春暉那句不屑一顧的“口是心非”,這讓我惱羞成怒。說實話,如果顧春暉不光顧的話,我還真喜歡住那兒,環境好,條件優,有小正太給我欺負,離我公司近讓我每天有了睡懶覺的藉口等等等等。一系列的優點數下來,我不承認喜歡還真不行。
雖說有句話叫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但是說實話,我父母家那狗窩真不如這窩舒服。那房子只有五十平方,當年是我媽單位裡分的,現在已然有了些年頭,外牆斑駁,內裡三個人住是有點擁擠,所以我一直懷疑老媽用我不肯相親的理由將我趕出來!
可謂用心良苦啊!
做不了米蟲只好自力更生。奈何我現在身無分無,還欠了銀行一屁股債,這時候要是搬出這地方,不流落街頭才怪!所以我滿心祈禱著晚上下班回去看不到顧春暉,否則我去撞豆腐塊算了。其實吧,沒錢都是藉口,主要原因我還是不捨得離開那房子。
正神思飛千里外之際,坐我對面的同事夏宓兒緊張而神秘地湊過來問我,“衍琛,虎頭走了?”
我被嚇了一跳,摸摸自己的胸口,憤怒地拍了她一下,沒好氣地道:“幹嘛?”
宓兒神經兮兮地衝著門口方向微揚下巴。我轉頭望去,恰好看見虎頭疾步而去的背影。
虎頭是我們老闆,姓宋名颯,平時裡兇得要命,管我們管得特嚴,連背後都長眼睛窺視你的一舉一動似的,更可氣的是還一毛不拔。也不知道是誰給取的名,誰先帶的頭,背後我們都叫他虎頭。他還有個虎頭鍘——動不動就威脅說要開除我們。當然我們不是三歲小孩,不畏懼,不服氣,只感到好笑。
現在虎頭出門了,公司裡沒人管我們了,自然就成了我們名正言順休息的好時機了。
回頭做了然狀,夏宓兒笑嘻嘻地衝我勾了勾手指,後又指指她的電腦螢幕。
我小心翼翼地左右掃視了一下,格子間裡的眾同事們顯然放鬆了下來,人頭鬆動,轉瞬沒了剛剛虎頭在時的嚴謹態度。
我放下心,貓腰摸到夏宓兒身後,故作兇巴巴地問道:“幹嘛?”
她一揚頭,“你看。”
只消一眼,我就明白了她讓我看什麼。
電腦螢幕的土豆網上正播放著昨天晚上衛影片道舉辦的親民晚會。
此時,主持人正在說話。他手持話筒,身著一身銀灰色正裝,配上深藍的領帶,一絲不苟的髮型,站在臺上倍加奪人眼球。
我是多久前才見過他?想不起來了,好像隔了好久好久,彷彿一個世紀那麼久遠。
“這臺晚會很好看的吶,你要坐下來看嗎?”夏宓兒遞給我一個耳塞,嗲嗲的詢問我。
我的視線完全膠在了螢幕上,頭也不回地接過耳塞,“廢話,就是不好看我也要看。”
夏宓兒不知道我認識顧沉康,但知道他是我夢中情人,這時候免不了揶揄我一頓。
我完全忽略了她的自娛自樂,認真傾聽話筒裡傳來的聲音——時而幽默,時而優雅,時而正經,毫不費力地挑動起現場的呼喊氣氛。
很難想象,這麼幽默機智風趣的他平日裡是個溫潤儒雅的男子。
我想,也許我喜歡他的理由也並不是那麼膚淺。
夏宓兒突然狠狠地撞擊了我一下,表情嗔怒,“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我茫然轉頭,“啊?什麼?”
夏宓兒撲哧一聲笑出來,“完了,你被顧沉康給蠱惑了!可惜你沒有機會了。”
我拋給她一個鄙視的眼神,“我本來就沒有機會。”
“我本來還指望能打擊到你。”她搖頭嘆息。
“什麼?”
“聽說顧沉康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