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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你怎麼跟我吵鬧,怎麼罵我,我的心都很安定,很高興。”
我臉頰上一燙,“你倒是瞭解我。”
“當然,早兩年我就都把你的脾氣摸透了。”雨過天晴,他有些眉飛色舞。
我一把推開他,從床頭的抽屜裡拿出一張紙扔到他面前,“快點給我認罪,別以為說點甜言蜜語你就能糊弄過去!快點,一宗宗,一條條,全都給我說清楚了,邊說邊寫,寫完了簽字畫押!”
“我還沒開始說甜言蜜語呢,你就給我打預防針……”他嘟囔。
“別跟我裝委屈,說,什麼時候認識我的!什麼時候開始計劃的!居然還計劃耍流氓,你膽兒真肥!還有你那傷是怎麼來的!都給我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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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二十九章 交代 。。。
“別跟我裝委屈,說,什麼時候認識我的!什麼時候開始計劃的!居然還計劃耍流氓,你膽兒真肥!還有你那傷是怎麼來的!都給我說清楚了!”
我憤怒地衝顧春暉叫囂,倒不是非常在意這些傷害和被傷害、算計和被算計的過程,結果已經造成了,中間緣由來去也無非就是那麼一兩個。
過分清明,事事尋求平等,不如難得糊塗。我相信顧春暉配合舒予憾算計我是因為太想接近我,而舒予憾只是怕我搶走顧沉康。將心比心,能和平對之為什麼不和平對之呢。
所以之前,跟予憾談的時候,我很真誠地表明瞭我的立場——相信年少時,每個女孩心中都有一個“他”,有一個白馬王子,他可以是鄰家大哥,可以是身邊的良師益友,也可以是擦肩而過的匆匆過客,我們仰慕,我們欣羨,我們暗戀,我們永遠知道那個人永遠不會屬於自己。
愛他不一定非要得到他,得不到的才是最最美好的,終其一生,人類追求的不過就是一個感覺。
我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談過戀愛,可我明白,是我的終究是我的,不是我的終究不是我的。
而顧沉康就是我心中的他,曾經神聖不可侵犯。
舒予憾聽了我這話,不置可否地一笑,“晨晨,人要忠於自己的心。你可以裝得很豁達,可以假裝很聖母,但是我不得不防你。對不起。”
我黯然一笑,“我聖母嗎?或許吧。這個剪不斷理還亂的時刻,我已經無法再辨別自己的真心了。只有一點我很失望,你們破壞了你們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我喜歡他,某一程度上是因為他符合我心目中白馬王子的形象。你知道每個人年少時都想尋找到自己的公主王子,追求完美的夢想,殊不知,人無完人,完美的愛情只是一個念想,一個童話。”
這些話在我心裡藏了很久很久,吐露之時我感到一陣輕鬆,好似說出來了舒予憾就能明白我的心,我們就能回到從前。
雖說舒予憾顯然沒有理解我的話,但神情一凜,終究苦笑著低了頭:“沒錯,我承認我也是個虛偽的人。愛情這東西害人匪淺。晨晨,若不是沉康,我們還會很和以前一樣的吧?”
我如釋重負,朝她伸出右手,“現在也一樣,他是我年少時的理想,他也會在我心裡存在著,但也僅僅只是這樣。”
後來舒予憾笑了,握著我的手笑了,即使笑容沒有達到眼底。我知道,一轉身,她還會是她。
其實那一刻,我滿腦子都是顧春暉。這個讓我哭笑不得、愛恨不能的男人騙了我那麼多事情,我覺得我必須讓他得到懲罰,好像只有讓他臣服了,我才會覺得暢快淋漓,才可以消了心頭恨。
當然,原因也不僅僅是這樣。我沒有安全感,十分沒有安全感。心頭隱隱作痛,有一股壓力迫使我害怕再一次被騙。那曾經被矇在鼓裡的感覺很不好,很不好,就好像一團麵粉,被人搓圓揉扁完全不能由自己控制。我怕舊事重演,而那時,目的恐怕就不再能讓我幸福了。
我讓顧春暉認罪寫悔過書,簽字畫押,也許是因為我潛心底認為這就像是個契約,就好像一紙婚書,你給我承諾,我給你牽絆,兩人相互制約,相諾不離不棄,一輩子。
他很聰明,似乎一眼就看透了我的心底,拉著我的手不放,口裡承諾著,“放心,晨晨,我不會再騙你。以後你說一,我不會說二,凡事以老婆為主要核心,以老婆為主要領導人,以老婆的指示為指示,忠於老婆忠於黨。”
我感到渾身一陣燥熱,狠狠啐他一口,“去死,誰是你老婆!”
顧春暉那個殺千刀的,居然裝作很驚訝的樣子說:“啊?我沒說你是我老婆啊!”
氣得我半死,卻只能暗自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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