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2/3 頁)
,其實你不是沒有人愛,其實不是你不好,而是你,愛錯了人。
可是當時我沒有,儘管腦中很憤怒,很厭惡,我仍舊是握著雙拳站在那裡看著她盡情的把自己最妖嬈嫵媚性感的一面呈現給在場所有陌生的男人。
包括我。我看著她脫去身上那件唯一的T恤,只留一件胸衣時,不僅沒有想要阻止的意思,反而更想窺視到那淡白色胸衣下的春光。
我邪惡,我猥瑣,更也許,我還沒真正的愛上她,真正地將她視為自己心底的女人……
當以後的現在,我一次次想起當時的情景,一次次地悲哀和自責,為什麼我當時沒有阻止她這個瘋狂的舉動?
我更憎惡她,嫉恨她不去好好珍惜自己。都說男人一旦精血上身,頭腦就會變得簡單,我看女人也一樣,情感起伏,她可以拋棄身上的一切。
多麼不理智的行為。
另一方,我又在想,該是有多大的情感,才能讓她容忍至此?該是有大的忍耐力,才會讓她做出那樣瘋狂的舉動?
那時,我不明白,所以一次次失去趁虛而入的機會。
年少輕狂,總認為情感要單一的,
其實不然,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在這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她消失了,甚至連舒予憾和顧沉康都不再提及她。
我納悶,我焦急,我揪心。
她去哪裡了?是發生什麼事了?
還是因為,這裡有顧沉康,所以她不想來了?
思來想去,最後一種答案更能解釋她的消失。我想,沒有人願意看著自己愛的人跟別的女人出雙入對,並肩而行。尤其這個女人不是別人,還是自己的至交好友。
年少不更事。我多麼想將顧沉康從這個酒吧裡趕走。我覺得只要顧沉康不出現,丁衍琛她就會回來,然後再一次出現在我面前,和我舉杯對飲,漸漸熟識,摩擦起電……
終究,那些都是幻想,是我夜裡的美夢。
丁衍琛,是誰給你起的這麼拗口的名字?
丁衍琛,你的睫毛有多長?長到……能帶動我的睫毛?
丁衍琛,你的嘴唇那麼薄,可我怎麼感受不到你的刻薄?
丁衍琛,你的鼻子小巧玲瓏,是隨你母親的像還是你父親的?
丁衍琛,你看,你多有魅力,為何不回頭看看駐足在你身邊的人,而非要在顧沉康身上吊死?
……
丁衍琛,你還會回來嗎?你還會出現在我面前嗎?
丁衍琛,我,是不是該放下所有的自傲,主動去尋求你,主動去認識你?
想你,在零點零一分。
張靚穎溫婉性感的海豚音在酒吧裡靜靜響起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開口向舒予憾打探。
“你,那個朋友,好久沒見了啊!”
我一口氣悶下杯中的烈酒,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努力讓自己的眼神不帶一絲緊張地直視舒予憾。
可似乎,沒有多大效果。舒予憾帶著不一般的複雜的眼光將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以後,勾起唇角淺淺一笑,不陰不陽地暗諷道:“喲,惦記上了?”
我一陣窒息,連忙否認,同時又為自己斟上一滿杯的烈酒——我以顧不得我的的行為是否此地無銀三百兩,我只知道我口乾,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用烈酒來壓抑胸膛中的熊熊烈火,“嫂子這是哪的話,我再怎麼惦記,也不能惦記你的人啊。”
“你倒很有自知之明。”舒予憾笑,笑得我汗毛直立。
我不動聲色地暗笑,舒予憾到底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顧沉康身邊的所有人?不管顧沉康在觀眾面前如何風光,如何受歡迎,在舒予憾面前,他一直是最窩囊的。
我曾經很鄙視地罵他窩囊廢,罵他沒種,換成我,就算餓死,也不會拿自己的情感去交換生命。我討厭被愛情捆綁,你說人一旦成了附屬品,成了行屍走肉,那活著還有多少盼頭?莫不如死去。
你看,曾經的我有多麼地不成熟,多麼地不懂事!
再見丁衍琛,是在一個暖冬的夜晚。
她突然出現在我不遠處,一身淺米的大衣,一條純白的圍巾,就這樣,與顧沉康巧笑倩兮,顧盼若兮。
我的心臟一陣陣揪緊,為之亢奮,也為之鎮靜低落。
後肩突然被人輕拍。我回頭,募地看見一抹精光從舒予憾的眼中一閃而過。冷意侵襲,我不禁顫抖,卻久久發不出一言。
“看見了?”舒予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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