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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非禮我的樣子。
當時的我很“爭氣”,非常“爭氣”,正當那幾個混混震怒想揮拳頭上來揍他時,不但沒有逃走反而攬著他的腰誘惑他,顧春暉索性將計就計和我上演了一出火辣辣的吻戲,直把那幾個混混看得目瞪口呆,那拳頭愣是沒打下來,最後只能悻悻離去。
嘈雜的環境、幽暗的燈光,再加上被非禮的憤怒,我沒發現不對勁,就被矇在鼓裡一直到現在。
當然,這內情我不知道不代表舒予憾不知道,在事情發生的那一刻,早有人跑去報告了酒吧的大老闆顧沉康。他一聽便心急火燎地想趕過來救場,舒予憾眼尖地發現顧春暉和我在上演一出好戲,裝病使詐將他帶離了酒吧。
隨後,舒予憾再一次很“巧合”地讓我碰見她和顧沉康親熱。
果然不出她所料,我跑了,帶著受傷的神情跑了。
顧春暉說,直至那一刻,舒予憾才確認我喜歡顧沉康,也是在那一刻,她確認了顧沉康喜歡我。猜忌和危機感讓她做了決定,大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架勢。
她認為只有我愛上了別人,成為了別人,顧沉康才會回到她身邊,剃頭挑子一頭熱,總歸掀不起風浪。所以她和顧春暉不謀而合,安排我進了他家。
顧春暉想用他的好來感化我,舒予憾想將我和顧沉康徹底隔離開來,他們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算計使詐,卻從沒想到我會難過——這才是我最介意的事情。
無論你們的目的對我有利與否,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失去了我對你們的信任?
這話我沒有說出來,也不打算說出來。因為舒予憾告訴我顧春暉暗戀了我兩年,他怕他再不行動,就會與我失之交臂,再也沒了機會。他等不及了。
然而當我提起這事時,顧春暉卻顧左右而言他。
“晨晨,即使沒有舒予憾,我也不會放過你,我會傾我一切代價,用盡一切計謀留在你身邊。你只要知道我這輩子非你不可就好。”他如是對我表白。
“謊言終有被識破的一天,你們不會什麼用光明正大的方式接近我?”我喉裡數度哽咽,已然辯不清心裡到底是怎麼個滋味。
“你喜歡他這麼久,我沒把握能追到你,所以我只能用強勢的手段留住你。”他的笑容中帶著狡黠,也帶著如釋重負的欣慰。
“所以你聯合你爺爺騙我那花瓶值八十萬?騙子!無賴!我看那花瓶八十塊也不值吧!”
我沒有被他的蜜語給迷惑,心頭飄蕩的是如何還原欺騙前的真相,於是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當成豬肉牛肉乾給撕成粉碎。
顧春暉卻又開始哇哇大叫,撐起無辜的臉皮直喊冤枉,“這事你又冤枉我了,我絕對沒有跟老頭通氣,是老頭自作主張騙你的。”
“你就扯,盡情地扯,我身上一窮二白,連個值錢的肥肉都榨不出幾滴油,他幹嘛要敲詐我!”我狠聲反駁,又怕吵了隔壁病房的病人,只能壓著嗓子質問。
“老頭貪財,我怎麼知道他會獅子大開口。”
“老頭不是那種人!”我堅定的反駁。
“他是我爺爺,你倒是瞭解他。”他的口氣裡分明有些吃味。
我顧不上理,繼續挑釁,“那又怎樣!”
“我跟你發誓,這事情我真的沒有騙你,我真不知情,我只知道那花瓶是老頭花二百八買的。”顧春暉走過來拉著我的衣角很認真地舉起三個手指發誓,“不過我要跟你坦白另外一件事。”
我已經被氣得沒有火了,“快說。”
“先說好,你不許生氣。”
“知道我要生氣你就不要跟我說!”
顧春暉癟著嘴低頭,“我不坦白你會更生氣。”
“那就快點說,廢什麼話!”
“其實……其實……”他看我一眼,又停下不說了,欲言又止。
我用不耐煩地眼神看著他,顧春暉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視死如歸地一口氣說了出來,“其實我這傷是那天你喝醉酒拿著水果刀要削蘋果,不小心劃開的。”
他頓了頓話語,偷瞄我一眼,被我一個眼刀殺回,這才繼續戰戰兢兢的道:“還有在酒吧我哥休息室我們兩個沒有發生什麼事,你褲子上的血是我的……我去抱你,不小心把血擦到了你褲子上……你褲子太薄了,染到了你內褲上,我就將計就計……”
我已經無法拿出什麼話來形容我此刻的心情了,反倒怒極反笑,“顧春暉,你真有才,什麼都來個將計就計!恩?好一個將計就計,真把我當猴耍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