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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今天找濤哥你,也不是想讓你當說客的,就是想找個人說說話,哥,你能聽我說了這麼多,我就已經很感激了,真的。”
濤哥看著我,笑了:“說什麼呢?就算做不成我的妹夫,也能做我的兄弟不是?其實就算你不找我,我也想等你們的事情平靜一陣子後,把你約出來,咱們兄弟喝喝酒,說說話,真的,我覺得咱們哥倆還是挺投緣的。”
我也衝他笑了笑,說:“謝謝哥哥了,有你這份心意,弟弟我就知足了,跑了個女朋友,卻多了個親兄弟,我不吃虧!”
我們都笑了,後來我們又聊了一些其它的話題,這回氣氛相對就輕鬆多了,我們在那個酒吧一直坐到十點鐘,我已經有些醉了,所以也困得厲害,濤哥沒喝多少,因為他還要開車,後來還是他先提出來:“已經晚了,我看你也醉了,明天還要上班,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咱們改天約個地方,早點出來,好好聚聚,今天時間太倉促了。”
我笑著點了點頭:“也好。”
後來我們喊服務員結賬,濤哥還跟我搶著買單,我生氣地:“瞧不起你兄弟,是不?放心!這點小錢你兄弟還出得起!”
濤哥笑了笑,沒和我再爭下去。
他把我送到了我家樓下,我下車時,他還叮囑到:“上樓梯時慢點,看你喝得有點迷了。”
“放心吧,我沒事,哥你回去時慢點開。”
濤笑著點了點頭。
這以後,時不時的,濤哥都會在晚上給我打個電話,問候一下,聊一些彼此感興趣的話題,雖然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但我也能感受到濤哥那份默默的關切,我明白,對於我和雯的分手,濤哥心裡很清楚是怎麼一回事,而且我也清楚一點,那就是,我那位未來的岳母在當中也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年輕女孩一般都比較聽母親的話,對於我這個一沒錢,二沒根基的窮小子,我那位未來岳母一直不看好,我和雯最終的分手,當然是雯自己思慮再三後做的決定,但她母親的觀點也對她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這些事,濤哥心裡當然很清楚,但他夾在中間不好說什麼,他是個明事理,心胸寬闊的男人,所以他只能用這種淡淡的方式來稍微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心。
雖然他做這些不圖什麼,也沒費多少力氣,只是出於一種公義,一種愛心,抑或說是對我這個被人拋棄的窮小子的一種同情吧,但我心裡還是感覺到了一絲絲暖意。
我不能原諒雯的無情,真的,如果是我,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象她那麼果斷那麼絕情之舉。
事實上,後來我聽我的大學同學隱約間提起,雯後來相處的那個人就是曾經和我提到的那個律師,當然聽到這個訊息時,我已經漸漸地從失去她的傷痛中走了出來,但是聽到這個訊息,已經痊癒的傷口還是被撕裂開來,我仍然感覺到心很痛很痛,我不得不感嘆,世事無常,人之善變,都不是我一個凡人所能左右的。
不過在我最低落的那一段日子,濤哥溫和而淡淡的關心,使我聊感安慰,並且使我們之間真正形成了一種既象兄弟又象好朋友一般默契而持久的相處方式。
後來濤哥又約了我幾回,和他的一幫好兄弟一起,打球,吃飯,喝酒,泡吧,我已經漸漸從失去雯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和濤哥的關係也越來越鐵,當然……只是一種濃厚的兄弟之情。
(六)
這以後的日子裡,我和濤哥走得很近,有時他和特別好的朋友聚會時會叫上我,有時他會單獨找我出去喝酒,泡吧,聊天。
其實我覺得我比同齡人要早熟一些,所以和我的同學們在一起,我總覺得他們的觀點太稚嫩,但是濤哥不同,他比我年長几歲,雖然一直在計算機行業做,但是他一直對時事、軍事、體育等方面有著濃厚的興趣,而這一點正是和我最相近的,我在家時,喜歡和我爸談論這些,並且覺得我的觀點能和他們那一輩接軌,但是到了大學後,同學們很少有關心這些的,現在,濤哥能和我說到一塊,我感覺很有緣分,也很開心。
當時濤自己就另有一套房子,是他家為他結婚而準備的,首付是家裡給出的,月供是自己付。
平時濤都是在父母家住,但有時節假日我們聚會時,大家想好好樂一樂,在父母家不太方便,他就帶我們去那套新房子。
他的朋友年紀和他都差不多,三十不到,在市裡都有自己的住房,有的已經成家了,所以一般吃好,玩好以後,基本都回家去住,只有我一沒成家,二沒自己的房子,是和別人合租,所以有時就乾脆住在濤哥家,反正他家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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