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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人的壓力,還是採取懷柔政策要好一些,我只能是一拖再拖,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冒然提出這個問題的。
至於我和濤在各自工作單位受到的一些壓力,是在坐每位真正的同志都曾深有體會的,我們只能是隨機應變,但有時也很無可
奈何。
在實際生活中,森和南的現狀就是我上述已經交待的這些,南哥已經結婚,他的事業也是穩中有升;而森哥到現在還沒有結婚
,不過他一直有個固定的女朋友,森哥這個人並非凡人,他是個很複雜的人,因為優秀,所以他的選擇範圍很廣,在我有時間
的情況下,會陸續透露一些森哥的情況。
還有就是楊雯和小健的情況,因為我現在累了,先不想說了,待我以後陸續講出來吧。
好了,深重的話題就說到這兒,下面說我和濤的這次十一之行。
有些朋友一直在追問我是哪裡人,呵呵,其實我是北方人,我祖籍是河北唐山的,但祖父後來去關外做生意,就把家遷到了那
邊,所以我在一個北方的中等城市長大。
而濤的家原來也是唐山的,巧吧?就是因為這一點,當初才和楊雯套上關係的,好了,往事不再重提。
我們是一號臨近中午時走的,當然路線圖事先我已經和濤交待好了,濤哥開了一程以後,我就和他輪換過來,我開了一程以後
,濤哥又把我換過來,讓我去後面睡一會兒,我說:那你一會兒叫我,我替你。他說:好的。可是我睡著睡著就睡沉了,等我
醒來,路程已經過了大半,我問濤:“你怎麼不叫醒我?”
他說:“看你睡得那麼香,我怎麼忍心啊?”說得我怪不好意思的,趕緊換過來,讓他去後面躺著,我來開車。
等我們到家時,天已經全黑了,全程總計時比預計的要長些,我父母早已知道我要回來,並且也知道我要帶一位一直很關照我
的“大哥”過來玩,所以一直在家焦急地等待著我們,我們一踏進家門,我爸我媽馬上噓寒問暖,讓我們先去洗漱,等我們洗
漱完畢,飯菜已經端上餐桌,弄得濤都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我父母的熱情好客在當地是很有名的,他們都是六十年代參加工作
的國家公職人員,通情達理自不必說,加之我又添油加醋地對他們說起這位大哥對我是多麼多麼的照顧,所以他們對濤也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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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沒法說。
現在交待一下我的家庭關係,在前文我曾提到,我有一位大我很多的姐姐,她整整比我大了十一歲,為什麼會這樣我在前面也
提到過,因為我父親早年一直在政府機關作外調工作,奔波於各大城市之間,長年不在家,而母親當年在百貨公司上班,工作
也特別忙,要太多的孩子根本照顧不過來,當時我姥姥家並不在市裡,爺爺家雖然在市裡,可是奶奶是後奶奶,她為人很陰險
,就是因為她,害得我親奶奶含恨而死,所以可想而知,這種複雜的關係,她也不可能對我母親和姐姐給予照顧,所以當時我
父母就只要了我姐姐一個孩子。
八十年代初,等我父親工作穩定下來以後,他們又要了我,可惜我自幼瘦弱多病,別的小孩上醫院打針都哭個不停,只有我從
不哭鬧,因為習慣了。我記事較早,至今我還記得我父親揹著我去醫院的情景,這種情況持續到我四歲時,父母感覺我可能會
養活不大,所以就要了我小妹,在當時情況下也是違反政策的,但我們那個省份管得還不算嚴格,罰了些錢,也就過去了。
小妹比我小四歲,自從有了她以後,我的身體竟然漸漸好了起來,上學以後,家和學校有一段距離,天天和小同學一起步行去
上學,身體就更棒了。
我小時是很淘氣的,和所有男孩子一樣,上房爬樹,什麼都幹,上幼兒園時逃學,被我媽給逮了回來,沒少捱揍,放暑假時,
中午趁我父母午休,我和表哥把院牆一側的小白楊的枝條拿刀給擄下來不少,還美其名曰給我爸媽當柴燒,為此把我爸媽氣得
不輕,罰我們站了一下午牆根。
諸如此類,很多很多,我父親是很疼愛我的,因為我是家中的香火嘛!但我母親對我就很嚴厲,她始終覺得男孩子就應該嚴加
管教,因為我太頑皮,所以小時候,在我母親眼裡,我除了學習好、長得好,就沒有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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