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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而楊華身邊那位輸了錢的傢伙則仍舊在忿忿不平的嘟囔著:“真他媽的見鬼……”
對面的荷官在看到楊華翻出來的兩張BLACKJ時也呆了一下。不過她倒是很快就恢復了常態。這張桌子上的閒家手裡已經差不多有一個小時沒有出現BLACKJ了,偶爾出現一副也純屬正常。
微笑著將三隻籌碼掃到楊華面前,並且將其他人的籌碼收好,女荷官又對幾位賭徒露出了迷人的微笑:“請幾位下注。”
嗯,看起來一張A和一張J的組合似乎比較大。楊華肚子裡暗暗思索著。依然像剛才一樣,丟了兩隻籌碼到下注區。
當女荷官再次將牌派到楊華手裡的時候,這一次楊華終於像他身邊的幾位同伴一樣。從桌上抓起牌看了一眼。
“分牌!”楊華身邊的那個突然將自己手裡的兩張牌分開了,然後又抓起三隻籌碼放到下注區。女荷官立刻又微笑著給那人派了兩張牌。“這個不要了,這個還要一張。”那人看完牌。露出了滿意地笑容,對女荷官點了點頭。
這時,楊華手裡抓著的是兩張Q,根據剛才的情況,楊華也已經知道了,在二十一點遊戲裡,花牌就代表十點。所以兩張花牌已經是一個很大的組合了。楊華身邊地方芳臉上更是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只覺得楊華不是拿二十點就是拿二十一點,運氣也實在太好了點。
不過楊華卻沒有注意到身邊人的看法,他已經對自己身邊那位同伴突然向自己展示的新玩法產生了濃厚地興趣。反正他投下的籌碼也不多,剛才還已經贏了一盤。所以這會兒楊華就更不在乎了。
當那位女荷官再次帶著笑容問道他要不要牌的時候,楊華也嘗試著將手裡的兩隻Q分開成兩張,然後笑眯眯的看著那位女荷官,向她做了個請派牌地手勢。
楊華的這個動作落在方芳眼裡,意味可就不是嘗試規則那麼簡單了。她好奇的盯著從荷官給楊華派來的那兩張牌。在楊華看牌的時候,她也順勢看了一眼。然後方芳地眼神就直了。剛才楊華拿到手裡的竟然是兩個A,現在他竟然拿到了兩副BLACKJ。
“不要了。”楊華對女荷官說話的聲音才讓方芳回過神來,她再看楊華的時候,眼睛裡也已經帶上了看怪物的神色。
當然。楊華的這副牌不但讓方芳大吃了一驚,也讓旁邊的幾位同伴疑惑的看了他好久,更讓那位女荷官在看到牌的時候半天沒說出話來。
連拿三副BLACKJ,在她當荷官三年的歷史上還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傢伙是不是在作弊?這是女荷官在看到楊華的牌之後產生的第一個念頭,不過隨即她又否決了它。楊華下的注實在是太少了。任何一個賭徒都不可能在只下十美元的注碼時作弊,因為所冒的風險和受益不成比例。
想到這裡,女荷官微笑著將六枚紅色的籌碼交給了楊華。她拿到的是一個十九點。除了輸給楊華之外,就只輸給了楊華身邊那位同樣分了牌的人。
二十一點的遊戲依然繼續,楊華倒也不急著走。他覺得剛才分牌的玩法實在很有意思,不過就是不知道分過一次的牌還能不能再分。純粹是抱著嘗試規則的念頭,在第三次玩的時候,楊華雖然只拿到了一張3和一張7,但他依然選擇了分牌。
女荷官第二輪牌派完之後,楊華又選擇了分牌。他現在是存心想看看,到底這種玩法的極限在哪裡。當楊華第二次分牌的時候,他身邊的那幾位賭客都已經顧不上自己的牌了。不但是楊華身後的看客就連與他同坐在賭桌邊的賭徒也只是草草的要了幾張之後便全都將好奇的目光對準了楊華。
楊華一共將分牌進行了五次,一直到他面前已經放上了三十二副牌的時候楊華才確信,看起來在這種遊戲中,分牌是可以無限次進行的。當然,既然進行了五次分牌,楊華投下去的籌碼也依然沒有多少。每副牌十美元,三十二副加起來也才不過三百二十美元。
那位給楊華髮牌的荷官小姐看著楊華一次又一次的分牌,簡直都被他搞糊塗了。她實在不明白麵前的這個中國人想幹什麼。要是說他想贏錢吧,可這傢伙竟然只下了少少的兩枚籌碼;要是說這傢伙想搗亂,可他卻的確一直都很守規矩。他到底是什麼意思?那位漂亮的女荷官滿是疑惑的看著楊華,不停的給他派著牌。
當然,就在這位女荷官滿是疑惑的時候,在賭場的監視器後面也已經有人發現了這張二十一點桌臺後面的異狀。
“嗨!夥計!你看看這兒!”一個一看就知道是賭場專用打手的傢伙在楊華第三次分牌的時候就已經忍不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