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結婚嗎(一)(第2/3 頁)
的兩個袋子往周南荀懷裡一扔,“拎不動,幫我拿上去。”
周南荀接住兩個袋子,“知道了。”
從女人身邊經過時,徐澄扯唇笑了笑,勢在必得像個小妖精。
不知道的,還以為原配來追打小三。
徐澄對已婚男人沒興趣,只是氣不過周南荀隱瞞結婚,以及那女人把她成假想敵,不瞭解情況就隨意指責。
徐澄不打算在周南荀家繼續住,她收拾好東西,再次下樓,推開門正巧撞見周南荀拎著大包小包的站門外。
“去哪?”周南荀問。
“要你管?”徐澄不答,推開他跑了。
周南荀拿的東西太多,騰不開手去攔她。
徐澄在地圖上搜婚介所,半天沒搜到,見樓下診所人不多,年輕女女醫生正在低頭看書,她推門進去問:“您好,請問這附近有婚介所嗎?”
女醫生想了想,“沒有,市裡有。”
去市裡遠,徐澄又心急,索性在女醫生對面坐下,“您認不認識著急結婚的男性?”
女醫生指指那邊打針的男人,“春哥著急。”
徐澄看過去,那位春哥大腹便便,禿頂,看著快四十,她勾唇禮貌微笑,“有沒有三十歲以內,長得帥點?”
女醫生搖頭,“沒有。”
徐澄無意間瞥見幫病人拔針的男孩長得不錯,眼前一亮,“就那樣的。”她指著拔針男孩說:“他有女朋友沒?”
女醫生:“沒有,但他未成年。”
徐澄:“......”
女醫生:“而且不會講話。”
徐澄:“…………”
羅裡吧嗦問這麼多,女醫生沒厭煩,也沒拿奇怪的眼神看她,涵養很高,氣質也和當地人不一樣。
難得遇見個對眼緣的,徐澄想認識一下,主動自我介紹,“我叫徐澄,一個恨嫁的女人。”
女醫生被她逗笑,“初弦。”
徐澄:“每月初七、初八,月彎如弓弦。”
初弦:“對,我姓初,降生那天又正好農曆初七,爸媽就以初弦月為我起了名。”
“好聽的名字。”徐澄伸出手 ,“我剛來風絮,不嫌棄的話,我們做個朋友?”
初弦一眼看出徐澄不是本地人,冥冥之中也被吸引,伸手與徐澄相握,“我平時都在診所,你隨時可以過來。”
正聊著,李楓帶孩子進來,“初醫生,小陶最近總咳嗦,麻煩你生幫開點藥。”視線掃過徐澄頓住,沒想到徐澄在這。
徐澄也沒想到會再次遇見周南荀的老婆孩子,兩人各自移開目光,像沒見過的陌生人。
初弦給小陶用聽診器聽了聽,帶去李楓母子去隔間的藥房拿藥。
診室只剩下徐澄一個人,她漫無邊際地亂想。
周南荀為什麼隱瞞婚事?像電影裡演得那樣怕被歹徒報復?
結婚了還要分居,女人一個人帶孩子,也夠可憐的。
正可憐見不得光的婚姻給李楓的傷害,就聽隔壁藥房,李楓問初弦,“那女孩生病了?婦科病嗎?大城市的姑娘不知道潔身自好,到處和男人睡,別是艾滋病再給你傳染上。”
初弦先糾正,“潔身自好和地域無關。”再解釋,“李姐想多了,她是我朋友,來這坐會兒,不是看病。”
李楓左耳進右耳出,還在說:“她張那樣不像個正經人,初醫生別被她帶壞,聽說艾滋病看不出來,血液傳染,你還是小心點。”
胡編亂造,針對得太明顯。
徐澄拿起桌面的血糖儀,在指腹紮了下,擠出鮮血,走到藥房那邊,趁李楓不注意,把指腹的血摸到她臉上,“很快你也會感染艾滋,要不要我給你兒子也傳染上?”
李楓嚇得尖叫,忙把孩子擋在身後,眼神防備地盯著徐澄,“你真有病?”
徐澄看著指尖的血,挑眉輕笑,“是呀!”
“有病你還勾引南荀?”李楓憤怒的眼神快燒了徐澄。
小陶從李楓身後探出頭,朝徐澄腳邊啐了口,“狐狸精,勾引我爸爸的狐狸精。”
初弦教育小陶不可以這樣講話,李楓一言不發,猶如沒聽見,小孩能講出這麼惡毒的話,必然受了母親的影響。
徐澄沒管那孩子,對李楓說:“結婚了,還留別的女人在家過夜,怎麼不說你家男人渣?”
李楓長得柔柔弱弱,講起話來卻狠毒,“上趕著往身上貼,哪個男人能控制得住?在大城市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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