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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光何時才能放的大一些?這幾年你總把目光盯著本都下轄的幾個縣裡的縣丞,主薄,縣尉,深怕本都寵信他們而放棄了你?你要知道,你是在本都落破時便一直隨著本都的人,任何人都不可能取代你在本都心裡的位置。本都需要的是能放眼全域性,為本都獨擋一面的大人物,而不是目光狹隘,心胸狹窄的小人物。”
郎篤聽到王審祥的肺腑之言,感動的幾乎痛哭流涕,抽著鼻子道:“將軍對小人的看顧之情,小人萬死難報,將軍放心,小人以後再也不會跟那些小魚小蝦計較。小人一定學著放眼全域性,為大人排難解憂,以報大人栽培之恩!”
王審祥滿意的點點頭,這才道:“老大人已經聯絡了建雄軍節度楊再思,一旦河東軍真能剿滅太行群寨,我彰德軍和建雄軍,一南一東,將雙雙出兵,轄制河東軍東出之路,逼他們退回河東去。”
郎篤雙目精光閃爍,顯然把握了王審祥這番話的意思。看來他剛才的擔心是多餘的。說不定這時候建雄軍正集結待命,一等河東軍和藍巾盜拼個你死我活之際,便會趁機北上,開啟河東南面的門戶,趁機消滅河東軍主力呢。
郎篤不知道的是,王審祥還有一個極為重要的資訊沒有向他透露。這個資訊干係太過重大,目前只有為數不多的幾人知道。
這幾人全都是王家內部之人。而且,若是這個資訊一旦傳入有心人的耳中,王家勢必會引來中原所有節度使的不滿,甚至討伐。
王審祥雖然已經把郎篤視為心腹,但這等事關王家生死的大計,他是不會透露出給任何人知道的。
“總之,放心吧。這次無論河東軍有何動作,都不會威脅到我彰德軍的地位。藍巾盜豈是那麼容易就能一口吞下的?太行古道,我彰德軍又豈能讓他們佔去?”王審祥冷笑不已,眼光望向西北部的某個方向,他似乎看到,在西北部的某處地方,正有一雙貪婪而又狡詐的眼睛,盯著山東諸州在留著口水呢。
郎篤被王審祥一番開導,心思越發活泛起來,嘿嘿笑道:“將軍,我們是不是該調動獸兵出城了?”
“那是自然,豈能讓契丹狗騎如此輕易的從本都門口逃脫?”王審祥說完,兩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康龍,潘美,就讓你們兩個先好好狗咬狗一番吧。想在本都的地盤上爭食,豈有那麼容易的?
王審祥拿起一份密報,心底冷冷笑了起來。
郎篤走到帥案旁,見王審祥沒有出言反對,喜滋滋的掃了一眼那份密報上的內容,隨即心裡暗暗得意,將軍這是把我郎篤真正依為心腹了。
難怪至今也沒見潘美部趕回三河口,原來……嘿嘿,曹彬,你以為就你那點能耐,也想利用一個小小的被臨時任命,隨時都有可能丟官去命的兵馬都監趁勢而起嗎?太異想天開了。
“哈哈!潘美,你真想一口吞掉本都這兩百兄弟麼?”王審祥營房裡響起大笑聲的同時,一陣爽朗之極的大笑聲,也突兀的在離黃澤關不足五里處的漳河河岸邊響起。
那聲大笑忽起時還在河岸邊,但瞬間卻到了潘美跟前!
河岸樹林邊的眾人全都被這一陣笑聲和那一句話驚的住了手。這陣笑聲怪異之極,好像在每個人耳邊笑出的一般,那句話也好像是對每人說的一般。
李虎和李霸兩兄弟大喜道,“大人!您怎麼來了?”兩百名甲卒也是驚喜不已。他們雖然不懼怕這三千多雜牌軍,可真要打起來,想要突圍而出,逃得性命,卻也不易。
康龍一來,就好像給親軍所有甲卒軍官吃了個定心丸一般,眾人信心一下提升起來,士氣也是提升起來。
果然是一將勇則三軍悍。
反觀潘美等人,全都吃驚不已。潘美聽過康龍的名字,也旁敲側擊的瞭解過他的事蹟,只不過沒有見過他而已,對這名短短數日之間,由一個小小的武官都頭,一躍成為有品秩的武官,如今又被彰德軍右廂都指揮使,兼領三河口鎮兵馬都指揮使王審祥任命為彰德軍右廂左軍都指揮使,黃澤關兵馬都監,這樣的情況簡直乃是千古奇觀。
恐怕能算有史以來,官職升遷最快的了吧。
而且,聽說此人數十日前還只不過是符家招攬的一名家將,說白了也不過是平頭百姓一個,短短數十日,竟然就成了有品秩,而且是正九品上的仁勇校尉。
就拿潘美來對比一下,大家可能就明白康龍得官的經歷是多麼傳奇了。
潘美十六歲時中舉,十九歲應進士考為透過,於是花錢活動,轉為武官,被朝廷徵辟為陪戎副尉,從九品下的武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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