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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和數百契丹鐵騎,他們還是吃了個大虧。
由此太行群匪一提起契丹的魔神教,都會湧起一股深深的恐慌。
那“萬劍神王”的手段,簡直不是人類的手段。一邊可以用數劍與獨孤玉衡大戰,一邊還能分心御劍斬殺太行群匪的首領和嘍囉。
康龍能夠憑著侍衛親軍司的重甲長槍兵,全殲嗜血鬼王的鬼羅衛,打得嗜血鬼王狼狽逃竄,嗜血鬼王和萬劍神王並稱為魔神教四大護教魔王,其實力,難道還需要懷疑嗎?這幫蠢材,連這都想不到。
“那怎麼辦?難道有那個康龍在,咱們就不去搶糧了?”一名頭目變色道。他可是僥倖在萬劍神王劍下逃生出來的遊魂,自然明白魔神教魔王的厲害。
獨孤玉衡看著這些蠢笨如豬的手下,簡直快要抓狂了。媽的,都說一將蠢笨,累死三軍,我看是三軍若蠢笨,簡直可以氣死名將。
他真恨不得一掌拍死這個口無遮攔的傢伙,他毫無遮攔的一句話,一下就讓四周十幾名山寨頭目全都變色,個個恐慌起來。
別看這些山寨頭目個個搶劫的時候如同殺神,但一旦遇到強手,個個卻又變得膽小如鼠,真正有血性,悍勇無畏的頭目,少的可憐。若不是這樣,他也不會提拔武功普通,頭腦簡單的龐大頭,做了龍鳳寨的三當家。還不是因為龐大頭有血性,有擔當麼?
“多說無益,總之給我記好了,遇到黃衣的重甲長槍兵,都給我小心點就是了。他們也是人,沒什麼好怕的。你們一個個都是悍匪,難道還怕他們不成?腦袋砍了,碗大個疤,有甚了不起的?”獨孤玉衡高聲喝道。
十幾個變色的頭目,前一秒還畏畏縮縮,後一秒卻給他這句話激的個個像打了雞血蛤蟆,個個用砍刀拍著胸脯,嗷嗷直叫。
蠢人也有蠢人的好處,聽話,容易激動,士氣好鼓舞。獨孤玉衡鬆了口氣,自我安慰道。不過他有點後悔,這次沒有帶那個憨傻卻勇悍的龐大頭出來。若是有龐大頭在,他還需這麼費勁的和這些蠢貨多解釋麼?
龐大頭那傢伙,只要梗著脖子一吼,保管這些蠢貨個個嗷嗷叫。
“報!大當家的,喜事,喜事!黃澤關前大亂,關門被馬雷將軍一斧劈開,如今關門大開,只等大當家踏平黃澤關,直取三河口!”一名口齒利落的小嘍囉,打著滾的自太行古道東面奔來,大喜著報通道。
“好!弟兄們,給我衝!踏平黃澤關,直取三河口!”獨孤玉衡取過馬鞍前的鐵槍,高舉過頂,一臉昂揚的巨吼道。
原本散佈在河谷中的近萬名藍巾盜,突然間爆發出一聲嚎叫,在各部寨主的統領下,嗷嗷叫著衝向黃澤關!
獨孤玉衡面上做著昂揚的表情,內心卻哀嘆,強盜就是強盜,無論你怎麼訓練,他們的匪性始終是不會變的,難以成為訓練有素的軍隊。
若不是這樣,他獨孤玉衡至於一直窩在這太行山脈中為匪為盜嗎?他也想佔取數州,做個割據地方的節度使。但這些盜匪,實在是匪性難改啊。
同一時間,已經出城列陣的三河口鎮彰德軍,正與前來偷襲的兩千契丹鐵騎針鋒相對,列陣於運河東岸的平原上。
運河流經三河口處,水面開闊,兩岸寬四里,水深五六丈。若無船隻擺渡,根本無法越過。
運河東岸為地勢平緩的平原地帶,西岸為太行山脈綿延過來的連綿丘陵地帶。契丹鐵騎志在燒燬大晉糧草,這時見大晉的漕糧船隊沿西岸不斷向三河口鎮水岸碼頭靠近。面向東面的船舷,所有船上的床弩,一致對準了契丹鐵騎,一個個的黃衣重甲長槍甲卒,也都嚴陣以待的列在甲板上,凝望著兩千由鄴都城下趕來偷襲的契丹鐵騎,個個眼中蘊著怒火。
有一隊近百名契丹騎兵,絲毫不把對面嚴陣以待的彰德軍放在眼裡,囂張的下馬來到運河岸邊,點起火箭,彎弓瞄向漕糧船,然後攢射起來。
這種攢射,根本無法威脅到漕糧船,只不過是一種囂張之極的威懾罷了。他們的弓箭射程,可覆蓋三百步的範圍,也就是三百多米左右。而大晉的漕糧船是早就防備到這一點,一直沿西岸前行,距離東岸整整有近三里一千五百多米的距離。
漕糧船和戰艦上的床弩射程為一千二百步,顯然也無法對河岸上的契丹鐵騎構成威脅,但漕糧船上的重甲長槍甲卒,似乎早得到某種命令,見到這種可笑的威懾,突然間所有人,包括那些船工在內,齊聲大笑三聲,接著高聲喊道:“契丹睡豬,不過如此!”
“契丹睡豬!不過如此!”
“契丹睡豬!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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