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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異常,兩人八卦的甚歡卻被主人的哥哥逮了個正著,被迫吃了幾日禁閉。隨後小傢伙便經常看到主人一副孤寂無聊的模樣,很想飛進去陪他說說話,因為它總覺得這個如此熱鬧的人此刻散發著令它傷感的情緒——落寞。
“小白,現在天庭有不少人傳言我驍勇善戰,能毫髮不損的重創血帝。可他們不知道當時那人並沒有對我出手,而我應該痛快淋漓的一劍殺了他,為何腦海中全是看到他的第一眼,那種莫名的心痛……彷彿,彷彿是曾經很熟悉的人,可我明明從來沒見過。墨荻……他原來竟是仙人,可為何去了魔界?”
林寒曦半臥於榻輕輕撫摸桌上小巧精緻的白虎,喃喃自語。這隻白虎自他的三千年成人禮後便跟隨至今,已有兩萬年光陰。這些年來林寒曦的不如意盡向這個沒有生命的小傢伙說了。可如今似乎它是有了靈性,雖然外形依舊,卻能感到其內若有若無的靈氣。
“罷了罷了,他可是令人聞之色變的血帝,而我乃堂堂天帝后人竟去憐憫他,實在可笑!”林寒曦忽然直起身子,將白虎收入懷中,搖搖腦袋,已然恢復了往日的狂傲,決計不理會這三天來的困擾。
“小傢伙,雖然不知道你是誰送來的,不過這些年來你確實幫了我許多啊。尤其是淺淺啊,能遇到她也算有你的功勞。當時的她只有一點大,變成小灰虎的模樣跟你可真像啊。”
林寒曦打起精神,決定休息前再探望一次水若淺。這幾日她的傷已好,只是被震去尚未穩固的仙根,繼續呆在天界恐怕承受不了如此重的靈氣。看了他得陪淺淺去孃家修養一段時間,而這婚期也不知得推遲到何時。
此時魔界的血域城正鬧得沸沸揚揚,自從血帝三日前身負重傷的回來便隻字不言,所有對天界宣戰的奏章皆被血帝打了回去並且宣佈禁止言論此事。一向張揚跋扈慣了的血域城官員覺著這次血帝白白丟了面子還不能報仇著實煩悶。
“王,喝這麼多酒傷身。您才恢復不久……”駱婭捧著一件狼毛裘衣從殿內出來,“夜晚的玉階寒氣太濃。”說著輕輕為墨荻披上外衣。
“謝謝……”
駱婭楞了一下,這是她第一次在聽到王對別人客氣,果然在見到那個人之後王變得溫柔了許多。看到墨荻依舊坐在殿前空蕩蕩的階梯上一杯接一杯的飲酒,無言的離開。
高聳的階下是偌大的整個血域城,一到夜晚便籠罩在紙醉燈迷,曼妙笙歌中。魔界的女子最是□□,魔界的修羅場也最是令人血液沸騰。可無論城內的人多麼熱鬧多麼奢靡,這些於他們的王來說都是一場虛無。他始終清醒而孤獨。自從進入魔界的這五萬年,他獨自一人引起腥風血雨,滅了六族,毀了八荒,才一手建立起這座城池,統治了與天界接壤的這方地域。而這一切的努力只源於一個人,他只是想保護那個人而已。唯有力量才能守護你所珍視的東西,然而如今他有了這一切卻離那人更加遙遠。
“曦,你還是有一點點在意我的是吧……”墨荻嘴角釋然的笑了,他收回藏在林寒曦身邊的心神,悵然自語,“墨荻,你終究還是放不下他,你認定唯有你才有資格給他幸福,多麼自私的人啊……可如今的你們能以何種方式面對?魔界、天界?不是有這樣先例嗎,難道你忘了結果?”
“孃親,如果您還活著,會願意看著我繼續深陷下去嗎?”墨荻舉起杯中清酒一飲而盡。
“恐怕已經來不及了,這兩萬年我只能默默的守護者他長大,看他從孩子一步步成長如今的模樣。然而他的生活中再也沒有了我……記得依舊是他兩千歲的生宴,那是七萬多年前我們初遇的場景,可這一次我只能藏在暗處偷偷看他。你知道我有多麼想讓他認識我嗎?但是我不敢,我害怕……我害怕再次失去他。後來,看著他幸福的長大,找到了他中意的人。我不斷提醒自己無論是誰陪他,只要他平安快樂的度過一生就好。而我能不能繼續與他的緣分,也就無所謂了。”
“可是!兒子還是不甘心啊!他說過,一生一世只要我一人。他說過,讓我等他……嗚嗚……”
沒有人看到不可一世的魔王竟然倒在地上止不住的流淚……
作者有話要說:
☆、心
“拿來!”白衣男子朝眼前的英俊少年攤開雙手,無恥的索要禮物。
“沒有。”少年別開臉,冷淡的轉身。
“喂!今天可是你大哥我的成年禮,連禮物都不準備,不帶這麼小氣吧?小荻!小荻!大哥跟你說話呢,你別走啊。”男子上前擋住少年去路,雖然少年小他一千兩百歲,卻已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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