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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上也有。”
老馬媳婦忙解釋:“我家老馬也是圖個長壽,我兒子手臂上紋著他物件的名字,太俗氣了!”
這個開挖掘機的小馬便舉起了手臂,亮出刺著“張曼霞”的名字。
但老馬手臂上的“壽”字跟刺青有些不同,貌似被烙上去的。還有他的雙眼恢復了生氣,先前籠罩在他頭部的黑氣再也不見了,黑眼窩跟著消失。
第四章 護士學姐
通常病人在醫生面前是不會撒謊的,老馬手臂外側的這“壽”字跟他兒子手上的刺青一對比,明顯不同,刺青是有顏色的,而且圖案間的紋理非常清晰,如果是被烙上的,那就會留下燒傷的痕跡,而且邊緣模糊。
不過我也不好向老馬詳細詢問,對方似乎也不願多說。
老馬的媳婦只是受了輕傷,並沒有住院,跟兒子一起照顧老馬。這時值班護士進來,叮囑:“病人剛剛做完手術,需要多休息,儘量不要會客!還有病人家屬去把住院費續交一下!”
我就起身告辭,老馬媳婦也讓兒子去醫院收費處繳費。
走出病房,我來到護士站,看到一位戴著口罩的年輕護士有些眼熟,便詢問:“請問黃霏護士在嗎?”
這個正在察看病歷的年輕護士摘下了口罩,回應:“我就是,你是哪位?”
面對美女師姐,我的心有些激動,忙回答:“我是省醫科大學附屬學院九五屆臨床醫學三班的袁成華,師姐你還記得我嗎?”
黃霏比我大一屆,是信陽人,也是臨床醫學系的“系花”,我曾經暗戀過她,但一直沒敢向她表白,直到我大學畢業,得知她進入了洛陽第三礦山救助醫院骨科上班時,心裡非常激動,我爺爺有位堂姐的兒子是洛陽某個單位的幹部,所以請他走動,才使我也進入了這個醫院。
我剛進入這個醫院時,就向骨科的護士打聽師姐黃霏的情況,但現實卻很冷酷,師姐已經有男朋友了,而且還是洛陽市委的一個公務員。所以我也一直沒有來找她。
今天情況特殊,我第一眼就看到師姐,便故意假裝沒看出來,向她打聽。
師姐盯著我,回憶了片刻才想了起來,道:“袁成華,我記得你了,你不就是在校國慶晚會上表演口技的學弟嗎?學牛羊叫特別像的,我們還偷偷給你起了一個外號,叫牛人。”
我當時並沒有穿白大褂,師姐也不知道我跟她同一個醫院,便詢問:“你畢業了嗎?”
現在是上班時間,醫院規定不允許待客聊天的,所以我只能對師姐簡單回答:“我已經實習結束了,就在這裡的急診科上班。”
師姐聽後一臉驚訝,這時值班護士提醒:“黃霏,該為305病房的馬建民換液體了!”
“你在急診科上班,這個馬建民就是你們急診科送過來的!”師姐疑問。
我點頭應了,“我當時在手術室觀摩。”
師姐轉身進入了配劑室,取了老馬的藥,就要去病房,我忙攔住了她,道:“師姐,有時間一起吃個飯,我請客,病人的液體交給我去換!”
黃霏有些猶豫,我知道她擔心這樣做會違反醫院的規定,不過我直接表明:“我也是這個醫院的大夫,況且師姐你還不相信我嗎?”
師姐不再猶豫,就道:“那好,有時間我們一起吃個飯,不過說好我請客!”
回到305病房內,老馬見到我有些意外,卻不見了老馬媳婦,就為他更換了藥水,低聲詢問:“老馬,你是不是去過邙嶺野狐溝?”
老馬聽後表情登時呆滯了,然後迅速否定:“我是伊川縣人,雖然跑長途,但從沒有去過洛陽北邊。”
我也隨口道:“我外公家就是那裡的,你胳臂上的這個壽字讓我想到了已經過世的外公,在他棺材的擋板上就有這個壽字。”
老馬忙附和:“這個壽字很對稱,也很好看,我非常喜歡,就紋在了自己手臂上,人都希望自己能夠長命百歲。”
老馬媳婦從病房外回來,見到我,也有些驚訝,我忙拿著換下的空液體瓶子介紹:“我是來換藥的,這就好了,再見啊!”
夫婦倆尷尬的應了,目送我離去。
回到護士站,我問黃霏:“師姐你怎麼會當護士呢?”
師姐隨口回答:“不想當醫生了唄!你有沒有電話,留一個!”
我便將急診科的內線電話留下,就告辭離去。
晚上回到住處時,躺在床上,便開始胡思亂想,一想到師姐,就有些苦澀。好同學董鋒在我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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