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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打工,在一家洗浴中心做巡場,也就是打手。我向杭大夫詢問:“人死以後靈魂去向何處?”
杭大夫將屍檢報告交給了刑警隊的同志,然後點了一根菸,對我道:“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哲學家,我只負責檢查死者身體,還有我也為活人檢驗傷勢。”
因為死者家屬還沒有交費,所以死者的屍體只能暫時放在急診科搶救室內。
看到杭大夫結束屍檢,準備離去,我忙向他追問:“杭老師,你在屍檢工作中有沒有遇到過怪異之事?”
對方用疑惑的眼神盯著我,表示:“我們既然習醫,就不可避免的接觸到死人,冤魂厲鬼只不過是別人用來嚇人的,我們可不能自己嚇自己!我從事法醫工作二十多年,見過各種各樣死法的屍體,有的完整,有的殘缺不全,有的已經腐爛,有的尚有體溫。”
據說所有的法醫都是特招和委培生,我不喜歡這個職業,對此也不感興趣,杭大夫告辭離去。
我回到了辦公室,再過幾個小時天就亮了,上夜班就是很熬人。
刑警隊的一名同志已經向閔大夫做過了詢問,然後對一名小警察道:“沈超,你留下來看守死者屍體,等死者家屬湊夠了錢,就將屍體先送到太平間的屍櫃裡儲存。”
這個一臉朝氣的小警察立刻敬禮領命,然後向閔大夫請求:“我一個人看守死者容易走神,麻煩你們派人隨我一起看守吧?”
我就在心裡嘀咕:“死者的屍體就在搶救室內,又不會自己逃走?其實不用派人看守也行,你該不會害怕吧?”
閔大夫卻很配合刑警隊的工作,立刻點名要我陪沈超一起去看守屍體。
我想要拒絕,沈超就盯著我質疑:“袁大夫不會是害怕吧?”
說實話,我就是害怕,但在眾人面前,我自然不會承認,就表示:“我是醫生,連屍體都解剖過十幾具了,還怕死人?”
搶救室內的燈亮著,不過日光燈的光亮照在死屍上慘白慘白的,為了尊重死者,我特意拉來一張白床單將屍體罩住。
沈超拉過一張椅子,靠著門坐下,我則坐在了他旁邊的一張空床上。
深夜有些冷,沈超也關閉了搶救室的門,一邊抽菸一邊和我聊天,從他嘴裡得知,他也是剛剛從警校畢業,因為表現出色,被調到了刑警隊。
不過百分之九十九的活人都怕死人,沈超也怕,他努力不讓我入睡,自己是一根接一根的抽菸,我就提醒他:“這裡是醫院,不允許抽菸的,而且抽菸對身體健康有害!”
對方回答:“我當然知道抽菸有害健康,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煙癮。”
深夜的急診科靜悄悄的,死者家屬也離開醫院去湊錢了。
沈超對我講了他的經歷,很簡單,從小羨慕警察,家庭條件也允許,就送他上了警校,然後順利的參加工作,被調到刑警隊。
我就質問:“你父親是做什麼工作的?”
他一愣,隨即回答:“我父親在派出所工作!”
一個行業內有前輩指導,就很容易進入。
聽他講了這麼多,我起身要離去,他忙追問:“袁大夫,你幹什麼去啊?”
我便回應:“聽你說的口乾舌燥,就去打水,另外再放放水!”
他立刻道:“我們倆一塊!正好我也口渴了。”
我指了床單下的屍體,疑問:“你就不怕屍體跑了嗎?”
沈超猶豫了一下,道:“我們倆輪流去,你抓緊回來啊!”
我先去衛生間放水,然後回到醫生辦公室取了水杯,閔大夫和小唐正在聊天,見我回來,便停下了話題。
小唐詢問:“袁大夫,你沒事吧?”
我反問:“沒事啊?發生什麼事情了?”
閔大夫解釋:“沒什麼,我們擔心你會害怕,屍體沒什麼好怕的,人死如燈滅,就算靈魂還在,也操控不了軀體了。”
我接滿了一杯熱水,就朝搶救室返回,這時迎面趕來一人,差點把我手裡的水杯撞脫手,他忙用四川話道歉,然後匆匆離去。
沈超追了上來,向我質問:“袁大夫,你為何不攔住剛剛那人?”
我反問:“你怎麼不早說,剛剛那人是誰?”
沈超從我手裡奪過了杯子,開啟瓶蓋,一口暢飲,但隨即噴了出來,反問:“開水啊!”
我也回應:“是啊,你喝這麼急做什麼!”
我們倆回到了搶救室,繼續坐下,沈超解釋:“剛剛那人自稱是死者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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