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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停滿了各種高階轎車,而麵包車被法警攔下,莫凱南和廖隊長同時亮出自己證件,對方看過後就放行。
麵包車在花壇旁忽然停下,莫凱南拉開車門,一個帶著墨鏡的男子徑直上車,我正疑惑時,就看到這人摘下了墨鏡,卻是銅大軍。
他對朱建房道:“第一法庭,門口已經加強了警戒,不過袁大夫你還是把這個戴上!”說著便把墨鏡遞來。
我不習慣戴墨鏡,但為了安全,還是戴了上,對方又遞過一隻暫新的白口罩,讓我也戴上。
看到法庭綠色通道門口站崗的法警,我感覺安全多了。
在等待室內,我聽到了外面的答辯聲。
莫凱南再次叮囑我:“你不用緊張,也不用害怕,為民除害,你就是人民的功臣,如果你願意,我們軍區還會特招你入伍!”
當法官宣佈“證人出庭”時,莫凱南帶著我準備進入法庭,但警戒的法警命令我摘下墨鏡和口罩,然後確認了我的身份後,放我進去。
沒想到這法庭內座無虛席,人頭攢動,一名法警將我帶入了“證人”欄內,裡面還豎著一隻話筒。
而被告席上的這些人我都不認識,一個梳著大背頭,西裝革履的老男人臉上佈滿皺紋,另外一個身著破棉襖,滿面滄桑,一看就知道是幹粗活的。這倆人成為原告和被告才正常,不過他們倆都作為被告出席。
法官的詢問跟朱建房詢問的一樣,我也照自己背的回答。
倆原告和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我望來,我還看到有記者用相機不斷拍照,卻被法警喝令:“這裡禁止拍照,也不準錄影!”
西裝革履的馬老五露出了詫異的眼神,而康大嘴也張大了嘴。
法官再次質問:“袁成華,你是否能夠確定你那夜在焚屍間門外看到的兩群人的頭目就是被告的這兩人?”
馬老五的眼神裡充滿了質疑和恐懼,康大嘴的眼神裡充滿了沮喪和絕望。
我點頭肯定,康大嘴立刻嚷道:“不可能,我當時背對著焚屍間大門,他是怎麼看到我的?”
法官敲下警錘,呵斥:“不得喧譁,證人可以退下了!”
一名法警帶我離開,馬老五瞪著我道:“你不是人!”
法官再次呵斥:“被告不準罵人!現在休庭,十分鐘後繼續開庭!”(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五章 回家探親
人最終還是要靠自己,別人不能幫你一輩子,也不能照顧你一輩子。
走出法庭後,沈超向我投來誇讚的目光,廖隊長卻對我道:“你暫時還不能返回醫院工作,也不能繼續留在軍區營房裡,我放了鄭秀敏一個星期的假,你帶著盤姑娘去她老家休息,然後等我們的通知,一個星期足夠徹底清除馬老五和康大嘴這兩股勢力了!”
仍然是這輛破舊的長安麵包車,不過司機已經換成了楚凱,車裡多了兩名持槍的警員。
楚凱一邊開車一邊對我道:“袁大夫,你總算為我們刑警隊出了口氣,沈超也沒有白流血。”
旁邊一名中年警員低沉的道:“這次行動,我們犧牲了兩名同志,除了在煤焦油提煉廠保護你的那個刑志國外,還有在市醫院腦殼病房樓梯口接應你的老景,他再過兩年就退休的。”
楚凱也附合:“那夜,銅副將老景跟沈超留在安樂火葬場,我差點也被留下。”
麵包車駛到了一座地下停車場內,在另外一輛黑色的桑塔納車旁停下,車窗搖下,我看到桑塔納車內探出了小馬的大胖腦袋。
振民哥也亮出了戴著墨鏡的臉,對楚凱道:“你們隊長也太小氣了,不如這輛桑塔納送我作補償!”
楚凱帶著倆警員離開面包車,返回桑塔納內,對我們道:“不是我們太小氣,而是我們手頭也不寬裕。”
振民哥和小馬回到了麵包車內,丟給我一袋東西,開啟一看,是我的衣服還有手提袋。
桑塔納迅速離開了車庫,振民哥從防寒服口袋裡取出一隻信封,道:“刑警隊給了我們五千塊的補償款,仨人五千塊怎麼分?”
這時一輛破舊印著“交通執法”的桑塔納轎車在旁邊停下,小馬忙藏起了裝著五千塊錢的信封,振民哥警戒起來。
這輛車的車窗搖下,老道士探出了腦袋道:“你們仨分錢也不算上我!”
看到是他這隻老狐狸,我們就放下了心,振民哥開啟了車門,讓他進來。
老道士一到車內,就摸出了酒壺痛飲一口,道:“你們倆回家後,近期內不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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