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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已經空空如也,只留下一張卡片。
我拿了起來,感覺一片冰冷。
“這是工商銀行的借記卡,後面還有卡主的簽名!”鄭秀敏解釋。
我沒有辦過銀行卡,平常也只是用存摺。我好奇的從鄭秀敏手裡接過了銀行卡仔細觀看,後面簽著龍飛鳳舞的名字,大致可以看出是“陳輝”兩個字。
“這銀行卡能取錢嗎?”我向鄭秀敏詢問。
鄭秀敏用質疑的眼神盯著我,道:“難道你沒有用過銀行卡,沒有密碼,這就是廢卡一張!”
“一路四個八,我的銀行卡!”我將陳輝臨行前說的話向鄭秀敏重複了一遍。
“陳輝的屍體呢?”我不在乎銀行卡里是否還能取出來錢,只是擔心丟失了一具屍體,要如何向醫院交待?
鄭秀敏從我手裡奪過了銀行卡,道:“我剛剛看到有兩個人從你這裡出去,往隔離病房去了。”
我又拉開了旁邊的屍盒,見到了老道士的軀體,鄭秀敏詢問:“老道士的身體怎麼會在這裡?”
“不行,我得打電話向醫院領導彙報此事!”我匆忙離開停屍間,返回值班室,從桌子上拿起話筒,就尋找值班領導的內線號碼。
所有的內線號碼被列印在一張a4紙上,我正準備撥號時,鄭秀敏追了過來,按下了電話,道:“且慢,讓我們再找找!”
我應了,從抽屜內取出了暫放屍體登機本,翻到了昨天的記錄,卻怎麼都找不到這個陳輝屍體的記錄,難道是我記錯了?
“要不,咱們去隔離病房察看一下,他們倆應該還沒有走遠!”鄭秀敏向我提議,我猶豫了。
盤貴睜開了眼睛,質問道:“鄭軍醫,你怎麼來這裡了?我妹妹的情況還穩定嗎?”
鄭秀敏草草的回答:“盤姑娘一切正常,就是仍在昏睡中,你看好這裡,我和袁大夫出去一趟!”說著她拿著手電筒,率先奔出了值班室,開啟鐵門,我忙對盤貴道:“夜裡誰叫門都不要開,一定要核實來者身份後再開門!”
盤貴應了,我忙拿上了挎包,追出了門外。
出入口的隔離病房跟太平間並肩而立,當間隔著一條水泥路和一座花圃。
鄭秀敏先用手電筒將苗圃內大致掃了一遍,我推測道:“那個老黃生前是隔離病房看大門的!”
不過我們倆來到隔離病房門口,這是一座二層小樓,偏僻幽靜,隱藏在林蔭花木之中,門口也是一道柵欄鐵門,進入病房的走廊燈亮著,卻見不到一個人影。
我鼓足勇氣叫門,許久,一支手電筒從最靠外的房間內伸出,朝外面照來,一個沙啞的聲音詢問:“誰啊?為何沒有電話預約?”
鄭秀敏用清脆的聲音向裡面喊道:“剛剛有倆人從太平間走出,我看到他們往這裡走來了,我們是來找這倆人的!”
“我一直在這裡,沒聽到有人進來,還有這地方,鬼才願意來!你們去別的地方找找吧?”
鄭秀敏顯然不相信對方的話,就示意我警戒,她把手電筒叼在嘴裡,手腳並用,一下子抓著鐵柵欄門,就翻了過去,然後蹲在地上作警戒,示意我也趕快翻過去!
我就不及她身手利落,抓著鐵柵欄翻越時,鐵門晃動厲害,發出了刺耳的聲響。
一個駝背老頭打著手電筒從房間走了出來,向我們警告:“這裡可是傳染科病房,肺結核,咳咳,乙肝,艾滋病都有!”
鄭秀敏聽後臉色大變,忙屏住了呼吸,我從鐵門上跳下,道:“不如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向上級彙報吧?”
“不用怕,就算是艾滋病,只要我們不與患者發生性或者血液接觸,就不會被傳染,這裡一定有隔離防護服,不要呼吸,跟我來!”鄭秀敏在前帶路,在走廊外,我們倆跟這個駝背老頭正面相遇。
對方的手電筒雖然很大很亮,但看到我們是倆人,就關閉了手電,然後緩緩的抬起了頭。
鄭秀敏嚇的張大了嘴,我看到一張扁平的臉,這張臉似乎被毀過容,鼻子被腐蝕的塌陷,眉毛和眼睫毛以及鬍鬚都很短。
我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面孔,但我連鬼皇和女鬼差的真實面目都見過,但給我印象最深的還是肖克受刑後的面孔,眼前這位駝背老頭的“尊容”已經足夠給我面子了。
“這裡以前看大門的老黃師傅,我們是來找他的,他剛剛從太平間帶走了一具屍體,我是太平間的看門人,丟了屍體,就無法向上級解釋。”
對方用嘶啞的聲音回答:“老黃去年立冬時就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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