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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再次感到後背劇痛,忙道:“那根亳針還留在我後背,你趕快把它拔出來!”
鄭秀敏應了,一把抓住我西服的後衣襟,用力往外一扯,我“啊”了一聲,感覺亳針離開了我的身體。
她迅速用手遊過我的後背,摸到了亳針的位置,用另外一隻手拔出了亳針。
我看到駝背老頭和“無顏”女從房間裡追了出來,他們手裡多了一架弩箭,老頭將針筒內的藥水噴在了弩箭的箭簇上,婦人端起弩箭,請他扳下機括,就對準了我扣下扳機。
這支弩箭急速射來,我想要提醒身後的鄭秀敏,卻感覺從上面探下一隻手,一把抓住了我的後衣領,用力一提,我就被架在了鐵門上。
鄭秀敏發出了一聲尖叫,就往地上跪下。
我忙從鐵門頂端滑落,她對我道:“不好,我被弩箭擊中小腿了!”
“你趕快爬到我背上,我來揹你!”我蹲了下來,她趴在我背上,我一手拿著電擊棍,另外一手托住了她的窩,迅速往太平間逃去。
鄭秀敏忍痛拔出了小腿上的弩箭,回頭擋落射來的弩箭。
一支弩箭射飛了她手裡的弩箭,這隻有短短的不到二百米的距離,我卻感覺有萬里之遙。
鄭秀敏從牛仔服口袋裡取出了翻蓋手機,就開始撥號。
很快我就看到太平間的鐵門開啟,盤貴從裡面探出頭來,看到了我們倆,忙趕來接應,然後詢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盤貴從我背上接過了鄭秀敏,迅速返回太平間內,我進來後,就關閉了鐵門,來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盤貴將鄭秀敏放在了床上,詢問:“你們受傷了?是那個老黃乾的嗎?”
我從桌子上取了杯子,擰開蓋子痛飲一口,就遞給了床上的鄭秀敏,她卻沒有接,道:“這箭簇上一定塗了麻醉劑,我已經感覺不到疼痛。”
“不如我們打電話報警吧?”我向她請求。
鄭秀敏立刻否定了,道:“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就算警察來了,也查不到什麼可疑之處!”
我拿起了電擊棍道:“這就是證據!”
盤貴從我手裡接過了電擊棍,道:“這種東西只有持單位介紹信才能買到。”
鄭秀敏附和道:“那就說明不了什麼,我們只能暗中調查!”
“鄭姑娘,你的腿流血了!”盤貴驚訝。
鄭秀敏撩起了褲腿,露出健壯平滑的小腿,腿肚上有處傷口,正流著血。我忙從針具包內取出酒精棉球按在了上面。
“盤貴,你快送我回病房去找護士處理傷口,袁大夫你留在這裡,要小心戒備,不要輕易開門!”鄭秀敏向我們倆吩咐。
盤貴應了,背起了鄭秀敏,我忙開啟了鐵門,送他們離開後,就關閉鐵門,回到床上躺下,我的心跳的劇烈,久久不能平靜。
很快我就進入了睡夢中,在藥材倉庫裡,我飲下了一瓶鎮靜安神的藥液,然後出了倉庫,就朝飄出了太平間,往隔離病房樓飄去。
“無顏女”正打著手電在苗圃裡尋找失落的弩箭,並且對身邊的駝背老頭道:“你趕快去將那道門封死,千萬不能留下痕跡!”
第一百六十九章 從未來過
一個人可能是看錯了,兩個人就是落入局內。
當我和鄭秀敏逃出了隔離病房,返回太平間內,讓盤貴把鄭秀敏送回病房治療,我自己迅速進入夢境,以遊魂方式趕往隔離病房外查探,發現這駝背老頭跟“無顏”正打這手電尋找散落的弩箭。
我想要靠近,他們身上卻發出了一道黑色的光芒,將我擋開。
這時從隔離病房的二層樓上,一個窗戶後,捲來一道黑色的旋風,把我的魂魄吹的如同風箏般搖搖欲墜。
魂魄是沒有感覺的,但我卻感覺到有無數雙手正在用力撕扯我的身體,一雙手已經抓到了我的脖子下,碰到了爺爺送給我的這枚桃核。
桃核發出一股電流,將我身上所有的手全都擊退。
我忙趁機逃回太平間內,返回軀體,睜開眼睛,這才感覺到太平間的“太平”,拿出手機一看,已經凌晨5點半了,剛剛驚魂未定,就起身去水龍頭前洗了把臉,然後進入衛生間內方便。
出來洗手時,我看到鏡子裡的我臉色發黑,眼窩發黑。
難道我又遇上“女鬼纏身”了?
我為自己泡上一杯鐵觀音,冷靜下來後,就再次從抽屜內取出暫放屍體登記本翻開,仍沒有查到陳輝屍體的存放記錄,36歲就死於乳腺癌的沙莎後面進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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