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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防控中心舊址的基礎上再建的,其前身還是日軍的秘密給水研究所,也就是生化武器研究中心,這裡曾經研製出芥子氣,催淚彈,霍亂彈等惡毒的武器,不過日軍在潰退前已經摧毀了所有的彈藥和檔案!”
地下研究中心走廊上都貼著白色瓷磚,每個十米就有一盞壁燈,不過這裡仍給人以一種壓抑和陰森的感覺。
宮主任繼續介紹:“目前這裡還收治有十九名艾滋病人,十三名麻風病人,但這都屬於政府和衛生部門的機密,希望大家不要往外擴散,以免引起人們恐慌!”
夏科長就朝我望來,我忙表示:“我是一名醫生,絕對不會洩露醫院機密的!”
走廊盡頭還有一道門,我們在穿過此門後,還要進行氣霧消毒。然後進入研究中心,當中的大廳裡陳列著各種各樣的儀器還有實驗器材,身著緊身防護服的研究人員井然有序的進行工作。
夏科長表示:“這裡每一個研究人員都有自己的指紋身份,每次進出研究中心都要經過三道門,外人如果沒有錄入過指紋,是絕對不可能進入的。”
這時天已經中午,這些研究人員紛紛向大廳外走去。
魯震波就向茹鵬飛詢問:“我們是不是可以撤出了,我想袁大夫遇到到的那對殘疾男女是不可能逃入這裡的!”
夏科長也表示:“不錯,非研究人員連走廊盡頭的密碼門都無法透過,更不可能再闖過指紋鎖進來!”
兩位隊長商量好後,就向我詢問:“袁大夫,你認為呢?”
我回答:“那這裡有沒有人上夜班啊?”
宮主任回答:“有的,除了值班人員外,有的研究人員喜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研究,這樣就不會被同事打擾!”
瞿院長也表示:“我們可以把值夜班的工作人員和研究人員都叫來進行詢問!”
洪教授道:“那我們就先離開這裡,現在已經12點10分了,我們去邊吃飯邊聊!”
宮主任仍在前帶路,我們往地面上返回。
他一邊走一邊介紹:“一提到傳染科,人們都非常恐懼,不敢踏入這裡一步,甚至都不敢靠近,其實這裡比外面要乾淨的多,這裡的消毒比普通病房內還要嚴格,還有病人以及工作人員的飲水和飯菜,都是經過高溫消毒過的!”
這時從我們腳下傳來了一聲淒厲的呼叫聲,彷彿地獄的惡鬼出籠。
我被嚇的打了個哆嗦,再看其他人也都是臉色一變。
瞿院長就向宮主任質問:“這是什麼情況?”
夏科長忙朝聲音傳來的地方望去,不過一名研究人員匆匆趕來,對我們介紹:“這地下還有一層,收治的艾滋病人和麻風病人都在下面,大部分時間他們都非常安靜,但有極少數病人在用餐時格外狂躁,這也很正常!”
魯震波就反問:“正常嗎?能不能帶我們去看看?”
這名研究人員就朝瞿院長和宮主任望去,得到二人同意後,就領著我們穿過研究中心大廳,走過一條通道,來到地下二層,這裡的格局如同監獄的宿舍,左右對立,房間都是鐵門加了小門洞,而且房間內的牆壁和物品都是橡膠製品,以防病人自殺。
這時走道兩側的房間內都傳來了敲擊聲,一個人吼叫,引發了所有人的吼叫。
我們彷彿進入了猛獸的牢籠內,這名研究人員當即大聲回應道:“都不要急,我們已經去調飯菜下來了,你們稍等!”
“病人一到中午12點,肚子就餓了,然後就等著飯菜到來,有的病人等不及便會大叫大嚷!”宮主任介紹。
魯震波疑問:“這裡的病人怎麼跟囚犯一樣?他們是病人又不是囚犯,怎麼能拘禁起來呢?”
夏科長立刻解釋:“魯隊長有所不知,這裡的病人可比監獄裡的囚犯對社會的危害性要大的多,尤其是艾滋病人,他們自知無藥可治,時日無多,心裡就產生了絕望和報復社會的想法,如果把他們放出去,那比日本人投放的細菌武器還厲害!”
茹鵬飛則表示:“夏科長你說的太過誇張了吧?”
宮主任一本正經的回應:“夏科長並沒有言過其實,這裡收治的還是已經查明確診的艾滋病人,而在社會上還隱藏著無數帶菌者,他們在不知不覺中就傳染了更多的人,有的人在知道自己被染上艾滋病人後,更加瘋狂的傳染給別人,甚至連自己的親人朋友都不放過!”
他正在介紹時,旁邊一病房內的艾滋病人對著門洞破口大罵:“白鬼,快放老子出去,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老子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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