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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貴解釋,我應了,我們倆就蹲在地上開始用飯。
吃完盒飯,我們倆返回病房,鄭秀敏正對著小鏡子補妝,然後對我道:“我得回招待所一趟,向上級彙報一下最近的工作情況,這假期過的比執行任務還累!”
盤貴向她點頭,我也目送她離去。
“鄭軍醫對你還真不錯!”盤貴看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感嘆。
我隨口道:“鄭軍醫表面為人嚴格,但內心還是很善良的,我在這裡就她一個老鄉!”
盤貴應了,道:“我下午還要繼續去幹活,三點整時,特護會來為青青做護理,你抓緊休息一下,補個覺!”
我看了手機,現在是一點半,還有半個小時,送盤貴離開後,我再次為青青作了檢查,她的體徵一切正常,便躺在了陪護床上開始休息。
這次在睡夢中,我沒有進入藥材倉庫,但仍然靈魂出竅,就往病房外飄去,來到護士站,只有一個值班人員,而在狹長的醫生辦公室內,倆個身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醫護人員正在聊天,談的正是本市“富二代”陳公子遇刺身亡之事。
我仔細聽後,才知道這個陳輝不僅是“富二代”,還是“官二代”,他父親陳立國是漢陽市政府的一名副科長,而他母親則開了一座商場,他姐夫是武漢市發改委的處長。
這位嬌生慣養的“陳公子”不缺錢,也沒有正經工作,便結交社會上的狐朋狗友,平常霸道慣了,不想卻遇到一個小混混,兩人一言不合就開打,這個小混混被暴揍一頓,假裝磕頭認錯,趁其不備,拔出袖裡匕首一下子捅入了陳輝腹內,導致其失血過多,拉到醫院就不治身亡。
這種事情在大都市司空見慣,只不過使人們在茶餘飯後多了一段笑話。
看到辦公室牆上的掛錶已經顯示下午三點整,我就返回病房,看到梅秀英已經到來,正在為青青擦拭身體,我跟軀體融合,睜開了眼睛,下了床。
對方沒有理我,還故意解開了青青的內衣,不時用疑惑的眼神向我掃來,意思是請我離開,這裡不方便。
我只好起身離去,看到洪教授剛剛上班,就在他辦公室外敲了門。
他向我詢問工作如何?
我回答很順利,也很喜歡,這次來是向他詢問購買醫學書籍的事情。
他向我詢問了我的學歷和工作經歷,就在處方上開了一張書單,道:“其實醫者還是要理論跟實踐相結合為主,如果你白天有時間,可以跟著我查房,為病人診治以及上手術檯,不過是以實習生的身份!”
我忙應了,謝過了他。
回到病房內,我拿出處方察看,這些書名都是高等醫學和臨床醫學著作,而且還是最新的版本。
過了四點,特護就收工離開。
我取出針具包,繼續為青青扎針舒筋活絡。當亳針刺穿她的面板時,她卻毫無反應,說明她已經不知道疼痛,就連膝跳反射和瞳孔對光反射都消失了。
理論上講,只要人的軀體還完好無損,“植物人”就還有可能甦醒過來,反之,如果病人的軀體發生病變,那麼就算病人甦醒,生命也維持不了多久。
六點時,盤貴打了我的電話,表示晚上可能要幹到九點多才能收工回來,讓我先去接班,青青在特護病房內由醫護人員照看,不會有事。
我應了,然後給鄭秀敏打電話,她迷迷糊糊的回答她還在午睡,然後一看手錶,已經六點多了,忙道:“你稍等一下,我這就去醫院,你晚上想吃什麼,我帶給你!”
被我謝絕後,她便掛了電話,我就去醫院餐廳要了一碗米粉當晚餐,這米粉有點辣,我吃不慣。
返回病房內,我向值班的護士交待後,便前往太平間接班。
翁伯見我到來,就向我交待:“凡是有屍體送來之前,必定會先打電話過來介紹,屍體送到後,你要核對死者的身份證明,然後讓家屬填屍體的身份資訊,最後由死者家屬簽字後,方能離開,還有夜裡不要隨便開門,一定要先核實對方身份後再開門!”
我見翁伯一臉嚴肅,就詢問:“我們這裡是不是有人偷盜屍體?”
對方反問:“你聽誰說的?省醫院的太平間安全措施和制度是最嚴格的,我們一定要照章辦事,另外忘了對你介紹,衛生間在飲水機和水龍頭後面,接受屍體和確保屍體安全正常是我們的職責。”
趁著他還在,我忙又詢問:“隔離病房看門的老黃是不是經常在夜裡打電話過來聊天?”
翁伯臉色一變,質問:“老黃,他不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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