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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屍體損毀了,那靈魂也就沒有了歸宿,那屍體還在,靈魂是否就不滅呢?
在雞公山上的花旗別墅後院,有一座平房,被用來作臨時太平間。
吉星盟表示一具屍體好像動了,鄭秀敏嚇了一跳,忙握緊了配槍。
我處於魂魄狀態,比他們看的更清楚,也能看到他們看不到的東西。這座平房內,支了三張床,透過白床單,我看到從刑訊椅上解救下來的這具屍體被放在最外邊,屍體的衣服已經破爛成縷,緊貼在屍體上,但沒有腐朽,屍體的面板萎縮很厲害,而且雙眼成空洞。
吉隊長指著旁邊一具屍體,道:“我剛剛看到這具屍體的手臂在動,絕對不是我看花眼了!是真的在動。”
肖克的魂魄已經被鬼差路甲帶走,就剩老鬼和耿精忠這倆傢伙還在作怪。
舒院長道:“看屍體的模樣,至少已經死了三十年靠上,沒有腐爛就是奇蹟了,詐屍根本就不可能!”
在太平間裡,我沒有看到孤魂野鬼,便飄出去,看到兩個穿著防化服,帶著防毒面具的人往這裡走來,不過不是往太平間,而是朝隔壁房間走去。
我飄入隔壁房間內,裡面亮著燈,身著防化服的徐天橋正在隔離箱內研究保險櫃盒子裡的東西,盒子開啟,裡面是一塊灰色的礦石。
一靠近這隻保險櫃盒子,我就感覺頭暈目眩,噁心想吐,忙遠離。
我飄出了房間,見到門口還有一名武警戰士在持槍把守,原來這倆武警戰士一人負責看守太平間,一人負責警戒這座臨時化驗室。
他們看到這倆身著防化服的人靠近,便詢問:“你們是什麼人?請出示證件!”
我也朝這倆人往去,卻發現這兩具防化服裡面是空的,根本沒有人。
這怎麼可能?我忙揉了眼睛,這時從前面的樓頂上飛下一道身影,落在了平房頂,對我道:“來者是那倆鬼魂,你要小心!”
這是老道士的聲音,我被他一把拽到了房頂,他用一張道符滑過我的雙眼,讓我再朝防化服內望去,就看到了老鬼和耿精忠。
這倆傢伙舉起了雙手,忽然一把掐住了這兩名武警戰士。
老道士當即道:“我來救人,你負責對付這倆小鬼!”
我忙表示:“我現在還是遊魂狀態,又赤手空拳,如何對付這倆小鬼?”
老道士就將兩張黃符塞到我手裡,叮囑:“把符貼到他們倆額頭上,可以暫時鎮住他們!”
我拿著道符,還想要追問,他已經從房頂躍下,一下撲倒了這倆傢伙,並且一手拽住一根防毒面具的管子,將他們倆的防毒面具扯了下來。
被扯掉防毒面具的防化服內仍然是空的,這倆武警戰士在恐懼之餘更加疑惑了。
我忙也從房頂飄下,趕到這倆鬼魂身前,一手拿著一張道符就往他們額頭貼去。老鬼和耿精忠已經抓著老道士的雙手當作豬蹄啃了起來。
鄭秀敏聞聲從太平間裡趕了出來,就向這倆武警戰士詢問。
倆人驚魂未定,說不出話來。
鄭秀敏當即明白,便對著前面的二層樓上大喊:“袁大夫,談道長,沈超,你們趕快過來!”
舒院長和吉星盟也從停屍間內趕出,向她詢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鄭秀敏指了地上這兩具防化服,吉星盟就疑問:“誰把我們脫下的防化服拿到房間外了?”不過他回頭朝房間內望去,就驚訝了。
房間內還有三具防化服。
把守太平間的這名武警戰士就驚恐的道:“我看到這兩具防化服是自己走過來的,曲輝也親眼所見。”
而地面上這兩具防化服仍在劇烈扭動,他們看不到老道士還在跟中統這倆特務的鬼魂搏鬥,我努力尋找機會往這倆傢伙的額頭上貼道符,卻找不到機會。
老道士的雙手再次被咬得血肉模煳,我一急之下,就把一張道符按在了耿精忠的臉上,他發出一聲慘叫,登時化作一股白煙遁逃。
剩餘的老鬼見狀,立刻罵道:“你個龜孫,我就知道你靠不住!”
老道士騰出了血肉模煳的右手就來對付老鬼,我也在尋找機會下手,老鬼見勢不妙,迅速化作白煙逃去。
我想要去追,卻被老道士攔住。
正在疑惑時,沈超帶著朱建房跟廖,莫兩位隊長往這裡趕來。
老道士用血肉斑駁的手拽著我就往二樓飄去,迅速返回了房間,跟軀體融合。
當我睜開眼時,房間內的燈已經亮了,老道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