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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後,就不知所蹤,聯絡不上。
我一直沒有聽青青說她有什麼異常,而且腦膜炎已經治癒,經期過,完全恢復正常,在鄭秀敏的輻射檢測中,只有我還沒有透過。
所以我們大家都不能離開這裡,我就有些鬱悶。
鄭秀敏安慰我:“你不必自責,就算你完全恢復正常,我們也不能離開這裡!”
我當即詢問為何?
她低聲道:“我已經接到上級通知,正月十七,市公安局正式在澗西高階法院起訴馬老五和康大嘴這兩人,需要我們出庭作證。康大嘴回了老家商丘,已經露面,但市刑警隊沒有證據,無法緝捕他。馬老五去了海南,現在只有你和青青出庭,指認他們倆在安樂火葬場出現,故意焚燬羅保子跟朱鐵成屍體,法院就能立案調查。”
我聽後,就苦澀的笑了,青青當時被綠姬附身,自然無法出庭,況且青青當時也不在場。沈超作為警方人員,不能出庭作證,但還有火葬場的甄馬勇跟宋一程啊?
鄭秀敏表示:“這倆人都已經傻了,現在還在精神病醫院治療呢!那一夜,他們究竟看到什麼景象了,居然被嚇傻了!”
我回應:“說了你也不會相信的。”
鄭秀敏扳正了我的雙肩,盯著我的雙眼道:“你說,我相信,哪怕是無稽之談我也相信!”
我回答:“可我當時不在焚屍間,所以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從鄭秀敏的大眼中,我看到了怒火。
她想要抽我一嘴巴,我忙道:“你們調查過關月村跟馬老五或者是康大嘴有沒有關係?”
鄭秀敏壓住了怒火,深唿吸後回答:“調查過了,馬老五在洛陽很有勢力,跟關月村有過交往,但還沒有證據能夠證明關月村受馬老五指使來殺你滅口。”
晚上熄燈時,小蔡特意來房間對我道:“袁大夫,你可以放心了,我們已經在暗中監視關月村,他最近沒有任何異常舉動,甚至要求返回市裡上班。”
這對我來講的確是好訊息,但不能證明關月村已經放棄殺我滅口。
第二天,沈超也對我道:“牛醫生被替換的案件也調查清楚了,軍區接到求救電話後,原本打算派一名軍醫趕來,但他們人手不足,只好向我們刑警隊求助,莫隊長就請市醫院的牛大夫過來救援,可他在出發前就被人打暈,塞在了辦公室床下。救護車司機接到的是一個假冒的牛大夫。”
我就表示:“市醫院腦科病房內有馬老五或者是康大嘴的內線,否則我也不會在那裡遇襲,你們怎麼不長記性呢?”
沈超有些不高興,但仍繼續補充:“假冒牛大夫的這人是一名黑診所的醫生,除了偽造的身份證外,沒有任何資訊,就連房東都不知道他的真名。還有這人的屍體剛運回市裡,還沒有來得及拍照,就已經毀容,杭法醫根據記憶繪出的畫像已經在報紙上刊出,但一直沒有接到有效資訊。”
這一切都說明,馬老五雖然被嚇住了,但不像甄馬勇跟宋一程一樣淪為精神病人,他逃到了海南,繼續遠端操控,買兇殺我滅口。
有些人想要殺人滅口輕而易舉,可是如果被滅口之人命硬,那就例外。
我的命一般,不過正在強硬。(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六章 藥浴
當敵人突然沉默時,說明他正在醞釀力量。
一轉眼,我們來到這座位於大山內部的秘密訓練場內已經一個多星期了,在經過數次遇襲差點喪命後,換來了暫時的安全。
但訓練並沒有停止,而且更急了。
用鄭秀敏的話講:“我要把你們訓練場成一名精銳計程車兵,不僅能保護你們自己,還能保護你們的親朋好友!”
一切恢復正常後,老道士卻有些不正常,總愛往小蔡房間跑。
我值班的晚上,再次看到他熘進了小蔡房間,便打算去偷聽二人對話,但一想不行,萬一被發現了,那就解釋不清楚了。等他離開時,我突然開啟房門,對他道:“道長,進來坐坐吧?”
老傢伙一臉茫然,但還是進來。
我關閉了房門,開門見山的質問:“這段時間你總愛往蔡班長房間裡鑽,究竟所為何事?”
老道士摸出了不鏽鋼酒壺,痛飲一口,低聲道:“本來這算是機密,不過對你就不必隱瞞,蔡班長已經命他的隊員暗中監視那個關月村,我就是來找小蔡拿情報的。”
“那你得到什麼情報了?”
老道士拉過椅子落座,道:“這個關月村自從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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