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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鄭秀敏和朱建房還在樓頂,萬一他們翻個身,尤其是鄭秀敏,就會墜落樓下,我忙飄回了房間內,跟軀體融合,然後看著靜靜安睡的青青,忍不住吻了她的臉頰,輕輕掀開被子,起身下床。
我運動服上衣找不到,所以就套上了防寒服外套,穿上軍警靴,悄悄離開房間。
兩名武警戰士守在門口,見我出來,立刻質問:“辦好事了,準備脫身嗎?”
我一時沒有聽明白,就道:“趕快上樓頂,鄭中士和朱建房還在上面!”
一個臉頰消瘦的戰士就對我道:“你站著不要動,刑武你看住他,我到樓頂看看!”
刑武人高馬大,跟振民哥有的一拼,他答應了,把槍口對準了我。
另外這名戰士拿出了手電筒,別在肩章下,就往樓梯走去,順著鋼筋梯攀上樓頂,推開鐵蓋子,上到頂部。很快我看到鄭秀敏和朱建房慢慢從樓頂下來,二人向我道了謝,便迅速返回各自房間。
刑武一臉疑惑,向同伴詢問:“權英,我們是不是誤會袁大夫了?”
權英按下了刑武的槍,道:“什麼誤會,他明明是跟盤姑娘在房間裡做好事了,你看到盤姑娘出來了嗎?還有譚道長好像也在房間內,一直沒有出來,你們倆不會是當著老道士的面做哪個吧?”
現在的戰士都怎麼如此早熟?張嘴這個那個的。
我不理會二人,轉身就要返回房間,刑武忙攔住我,道:“你要幹什麼去?”
“你們說我和盤姑娘那個了,我就去做那個給你們看,否則就被你們白白冤枉了!”
關上房門,我躺在床上,老道士對我道:“沒想到你還挺厲害,居然將圓寂這個老特務都收拾了,對了,怎麼不見那個耿精忠的魂魄呢?”
我就解釋:“那個耿精忠的魂魄跟另外一個特務的魂魄已經被我收入了鬼籠中,還要多虧你從延悟法師那裡借來的鬼籠。”
青青甦醒過來,向我詢問:“袁大夫,你們在說什麼耿精忠,鬼籠啊?”
我忙掩飾:“耿精忠就是明末清初的那個耿精忠,耿仲明的兒子,他和吳三桂尚可喜投降了大清國,作了叛徒。”
老道士掩口而笑,道:“我怎麼什麼都聽不到了,你們就當我不存在,想幹啥就幹啥!”
我便道:“我啥也不想幹,就想睡個安穩覺!”
現在終於能夠睡一個安穩覺了。
當第二天醒來,青青已經離開房間,老道士在床上盤膝打坐,嘴裡道:“你們可以離開了,不過老道士我還得在此療養一段時間,這把老骨頭不行了!”
我忙安慰他道:“看不出來啊,老傢伙居然還是偉大的地下工作者,我們黨不是無神論嗎?那你為何還要帶我去向鬼皇還債?”
老道士慢條斯理的道:“我是不相信鬼神的,但做道士久了,也就慢慢相信了鬼,但仍不信神,盤踞在雞公山附近的這個特務用圓寂法師掩飾身份,我苦於找不到他的狐狸尾巴,只好求助與鬼差,幸好你為我指明瞭秘室的所在,將這窩特務厲鬼一窩端了。”
用過早飯後,廖隊長領著我們到後院,看到太平間內多了一個和尚的屍體。
老道士握住了吉星盟的手,道:“報告吉隊長,新四軍獨立特工譚友前來報道,請求歸隊!”
吉隊長有些詫異,黨史專家魯鄂豫搶過了老道士的雙手,緊緊握住,驚訝道:“您就是新四軍獨立級特工譚友同志嗎?我也只是聽說過您的大名,但作為高度軍事機密,只能爛到肚子裡,沒想到還能見到你的真人?”
杭法醫忍不住就疑問:“譚道長,譚友,新四軍獨立級特工,您今年高壽啊?”
譚道長仔細計算了,道:“我是跟黨同一年誕生的,今年74了!”
“還真看不出來,您已經是七十多歲的人了?”杭法醫仔細打量著老道士。
我也有點不敢相信,這個老傢伙從頭髮和面板上看,頂多就是五十歲。老道士介紹:“我在抗戰前就已經潛伏在中統內部,而肖克正是我的上線,他和我都一直潛伏到了解放後,只為追查軍統留在雞公山的秘密武器。”
刑訊椅上救下的便是肖克的遺體,生前他突然失蹤,臨死前受盡了特務的酷刑折磨。聽老道士介紹完這一切後,吉星盟立刻向上級黨組織彙報。
肖克同志的遺體被裝殮到一口上好的楊木棺材內,身上蓋著大紅的黨旗,這是他用鮮血染紅的。吉星盟對老道士道:“譚友同志,我已經向上級彙報過了,組織決定為你歸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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