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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身後還有一個龐大而又牢固的家族支撐。
我就在思考了,究竟什麼樣的力量才能拔掉一株枝繁葉茂的大樹?
這棵樹的枝葉佔據了一方空間,就連根系也與這片土地牢牢結合,如果就算有一種力量可以拔出這株大樹,那這片土地必定會受到翻天覆地的創傷。
橋下的河水靜靜流淌,船頭的汽笛悠揚。
我吹著涼爽的夜風,思考著複雜的問題。
一個熟悉卻令我驚恐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在世上,可能永遠都無法拔掉一株枝繁葉茂,根深蒂固的大樹,但在地獄,就輕而易舉!”
我轉過頭來,看到地獄使者就站在我身後,來來往往的車輛從它身上疾駛而過,它如同透明的一般。
左伊忙向它俯身行禮,被其擺手打發走。我心底更是惶惶不安,也向它俯身行禮,就算我是鋼鐵戰士,但也架不住烈火的熔鍊。
“請問尊使,如何拔掉這棵大樹呢?”我虛心的請教。
司旺漫不經心的回答:“你無法從一個小孩手裡奪走一塊錢,因為你還有道德制約,但在地獄中,什麼道德規定都是胡扯,這裡的一切都由撒旦主宰,完全依靠它的個人意願而行。它想釋放哪個靈魂就可以釋放,它想滅掉誰就要滅掉誰?從來沒有顧慮,也不會猶豫。”
我當即反問:“那它就不忌諱上帝的存在嗎?”
“不會,因為上帝不會到地獄中來!”司旺冷冷的道:“現在這種權利落到了我的手裡,我想讓誰活,誰就可以活,想讓誰滅,它立刻就會灰飛煙滅!”
看來我的命運也是如此,我就附和道:“我們中國有句老話叫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完全的隨心所欲,那閣下為何不同意我離開這座監獄呢?”
司旺將頭扭到一旁,淡淡的道:“你對於我只不過是一根汗毛,可有可無,但我卻看到了這根汗毛,我不拔掉它,它絕對不能自己脫落!”
我鼓足勇氣道:“撒旦已經前往中途島跟東方的鬼王交戰,我離開這裡正是去那裡參戰,還望閣下能夠予以放行。”
對方冷笑了一聲,回應:“即便你僥倖刺殺了海閻王,你去了中途島也是作炮灰,立刻死跟苟延殘喘你會選擇哪個?”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會怎麼選?
“如果撒旦在戰爭中獲勝,它就會重返地獄,如果它失敗,也要返回地獄,只有它徹底消亡,閣下才能成為地獄新的主宰,就再也無所畏忌!”我試探性的對司旺表示。
地獄使者憤怒的回應:“你太放肆了,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我決定拔掉這根汗毛,然後燒掉!”
我忙道:“閣下且慢,我對閣下還有利用價值!”
“說說看,如果你不能說服我,那就等著魂飛魄散吧!”司旺在大橋護欄上落座。
我迅速思考後,慢慢的道:“只怕以閣下的能耐也不是撒旦的對手,這就想要藉助鬼王的力量,如果還不夠,再加上死神的力量還有閣下,但出手的時機最重要,如果不能一擊斃命,那就會前功盡棄,而時機就是情報,我有辦法可以將中途島的戰鬥情報及時傳送回來,閣下手動啊情報後再做出最終的致命一擊就大功告成!”
“你是指網路影片通訊?”司旺嘴裡說出這個名詞令我有些意想不到。
我點頭應了,表示這就需要一個可以接收這種訊號的人,而留下接收訊號的也必須跟我一樣是預備役鬼差,而且能夠撥打幽靈訊號。
司旺想到了一個人,“神父?”
我沒有回答,它解釋:“這是它作為人類的身份,而它的真實身份是黑暗魔法師,你現在可以返回人間了,但我還會再來找你的!”
它一揮手,一輛計程車就在我身邊停下,車門開啟,司旺對司機打了手勢,我忙鑽入了車內。
計程車順著這座大橋一直往前疾駛,我看到橋面在逐漸上升,似乎要伸向夜空。不過我的視野和車窗外都變成了漆黑一片,只有車子的執行使我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司機沉默不語,我們彼此說的話都聽不懂。
這輛計程車直接開到了監獄的牢房內,我默默的開啟房門,返回床位上然後躺了下來。
司機掛了倒檔,又將車退出了房間,消失在了黑夜裡。
這時從衛生間裡走出一人,迷迷糊糊的便朝床上躺下,我登時坐了起來,卻發現這人居然是朱建房,再看睡在上鋪的仍是英男義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的軀體呢?
我恍然明白,在我進入地獄的時間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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