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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姊妹,同父同母所生,故而血脈相連。若為母子,血脈雜駁不純,這就……」齊百威搖頭說道。
「哪有這種藥方?齊先生,不會是你自己不懂得醫,胡亂找點古怪的方法欺騙我吧?」唐月芙驚訝之餘,自不肯相信齊百威所言。
「胡說!老頭子雖然有些不良嗜好,但絕不會拿自己的名頭開玩笑,我讓小女娃先出去才肯講,也正是這個道理了,你若還是不信,就好好看看這本書吧!
」說著,齊百威取出一本厚厚的古書,拋到唐月芙面前。
唐月芙揀起古書,捧在手中,只見封面上用金絲織著兩個篆體大字:「醫典」。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神農氏親手編撰的上古奇書嗎?」唐月芙倒吸了口涼氣,驚訝的問道。
齊百威點頭道:「正是。其實老頭子沒遇到過身中「九陽還魂草」奇毒之人,我所說的一切都是這本書裡記載的,信不信就由你們了。」
唐月芙翻開古書,迅速查詢到關於「九陽還魂草」的記錄,仔細閱讀數遍,卻也與齊百威所言並無二樣,後面還詳細的講明煉製神丹的功法。她看完後將書交給齊百威,問道:「那如果沒有解藥呢?」
齊百威搖頭道:「那就沒辦法了,這小鬼已經耽擱許久,我看他最多隻有百日之命了……唉,看在你這麼合作的份上,老頭子就送你個添頭吧。」
說完,齊百威走到聶炎躺臥的臺子旁邊,取出一把銀針,插入他全身三十六處大|穴,然後又以奇特的手法拍打各處經脈,最後往聶炎的天靈重重的擊了一掌,大吼一聲:「咄!」
三十六根銀針離體而出,聶炎也隨即醒轉過來,他迷茫的打量著四周,當一眼望見唐月芙,他立刻跳下臺子,撲到母親懷中,語帶驚恐的問道:「孃親,我們是在哪裡啊?」
「好孩子,沒事,沒事了。」唐月芙輕聲安慰著受驚的聶炎,然後說道:「既然如此,晚輩先行告退,先生大德,日後自當回報。」
唐月芙剛出洞口,聶婉蓉便上前問道:「孃親,是用什麼方法,你快告訴我啊!」
可此事實在關係重大,唐月芙自是不肯將其告知,只是說道:「蓉兒,不是我不想說,剛才我起了個毒誓,不得講與其他人知道,所以……」
「不說算了。」聶婉蓉嘟起小嘴,氣呼呼的說道。
「蓉兒,你……」見女兒這副模樣,唐月芙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在聶婉蓉立刻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說道:「騙你的啦,呵呵,孃親知道和我知道本來就沒區別呀,只要能治好炎弟就可以了嘛……」
「至親的心臟?天啊,我到底該怎麼辦呢?」唐月芙手託香腮,眉頭緊鎖的沉思著。
從「無情谷」離開之後,由於婉蓉姐弟的強烈要求,唐月芙便沒有急於回山,帶著兒女一路上走走停停,觀賞沿途的風景。雖然白天唐月芙表現的若無其事,可每當夜深人靜,唐月芙總是陷入痛苦的思索。神醫所說的血脈相連,指的就是女兒。換言之,也就是要犧牲女兒,來救聶家這唯一的一根獨苗。
看著一雙兒女熟睡的臉龐,唐月芙心如刀割。兒子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可如果救治聶炎,那麼就意味著放棄婉蓉,可如果不殺女兒,可愛的兒子就要命歸黃泉,二者只能留其一,偏偏如此簡單的選擇卻說什麼也決定不了。
但是,兒子和女兒到底哪一個在自己心裡的份量重,這個答案應該很容易得出吧,可為什麼自己這些天總是夢到女兒捂著淌血的胸口大叫:「孃親,還我心來,還我心來……」
唐月芙的眼神陡然轉寒,終於下定了決心,雖然女兒也十分惹人愛憐,但聶炎才是自己的心頭肉,既然自己能為了兒子拋開貞潔,那麼再多背一條殺女之罪也算不上什麼。
唐月芙輕步走到聶婉蓉床前,端詳著女兒的睡臉,慘淡一笑,並指如刀,便向聶婉蓉的心窩搗去。
正在此時,聶婉蓉忽然從夢中醒轉,揉著惺忪的睡眼說道:「孃親,您還沒有休息啊,快點兒睡了,明天我們還要趕路呢!」
唐月芙心下一驚,伸出的手指在空中一轉,將被角往上拉了拉,說道:「哦,好的,我這就去睡了,你要小心著涼了啊。」
「謝謝孃親。」聶婉蓉甜甜的笑道。
見女兒並未發覺自己的異常,唐月芙這才回到自己的床上睡下,可一顆心依舊「撲通通」的狂跳不止。
之後的幾天,唐月芙一直精神恍惚。每當出現殺女的機會,她總是會天人交戰一番,幾度權衡之後,卻在最後出手的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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