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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為娘無情了!」
唐月芙正待一指戳下結束女兒的性命,卻聽見聶婉蓉輕輕笑著說了聲:「孃親,好癢啊,咯咯……」
唐月芙頓時呆住,細看女兒,只見聶婉蓉俏麗的面頰上佈滿陀紅,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兩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從眼角滲出,鼻翅翕動,櫻唇微啟,發出膩人的呻吟,彷彿在夢中依然幻想著和母親激烈交合的舒爽場面。
剎那間,唐月芙心中充滿羞愧。抬頭看,明月在天,清清朗朗,但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竟然沉淪慾海,完全忘了自己身為一個母親的事實。殺女取心,真的是為了救兒子嗎?還是為了救一個與自己亂侖通姦的情夫?做出這種事情的自己,怎麼算是母親?又怎麼有臉見死去的丈夫於地下?
唐月芙瞬間大徹大悟,悔痛難以自己,眼淚撲簌簌的滾了下來,心中暗自嘆道:「罷罷罷,既然天命如此,也就隨它去吧!就算是殺了蓉兒,我也會一生愧疚,而炎兒日後知道此事,一定也會痛苦萬分,那麼,何不讓一切順其自然呢!
」
唐月芙決定將一切納回正軌,讓兒子順應天命,並好好補償對女兒所犯下的過錯,一家人和和美美的過完這最後一段快樂的時光,同時不再與兒子淫樂,做回一個好母親。當兒子真的撐不下去死去時,她就自盡相隨,也好問心無愧的和兒子一同去見九泉之下的丈夫。
想通這些,唐月芙擦乾淚痕,拂開女兒頭髮,俯身親吻著聶婉蓉滾燙的面頰,低聲說道:「謝謝你,蓉兒,若不是你讓我在最後關頭懸崖勒馬,為娘就將鑄成大錯,我好愛你啊,我的親親好女兒!」
唐月芙說完,正要再吻,胸口卻忽然一痛,手腳無力,跟著便側身倒下,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望著抽出匕首緩緩坐起的聶婉蓉。
聶婉蓉的臉上掛滿寒霜,恨聲說道:「你這個下賤的女人,你以為這樣向我示好,我就會放過你嗎?天知道你什麼時候又會改變主意,到那時候,我可就追悔莫及了。」
唐月芙想要開口說話,可胸口被利刃刺穿,大量的鮮血湧上喉頭,幾番努力,卻只是多咳出幾口血沫。
聶婉蓉將匕首擱在唐月芙的胸前,大罵道:「你有什麼資格做我的孃親,只知道利用我滿足你的淫慾,當找到更能滿足你的方式之後,就把我一腳踢開,從沒考慮過我的感受,每當我想起你在那頭下賤的公猿身上,不知羞恥的搖屁股,就讓我覺得噁心,最讓我難以容忍的是,你明明已經人老珠黃,卻霸佔著炎弟不放,害得我每次和炎弟交歡都是提心吊膽,生怕被你這個賤人發覺。」
當聽到聶婉蓉誤解自己時,唐月芙拚命的搖著頭,竭力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可她萬萬沒有想到,女兒竟然早已和兒子苟合,這樣的打擊讓她驚訝的停下所有的掙扎,眼光怔怔的望著女兒。
卻聽聶婉蓉喃喃自語道:「不過,這也不能完全怪你,炎弟的大Rou棒可真是妙處多多,每次都弄得我欲仙欲死,難怪你不願意放棄……」
唐月芙臉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成一團,原本以為自己能夠背下所有的過錯,但卻是連女兒也走上了亂侖的道路。悔恨的淚水滑下臉龐,合著嘴角泊泊流出的鮮血,淌落在地。
聶婉蓉繼續道:「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你早已知曉我偷跑回去見齊百威的事情,沒錯,他把一切都告訴我了,原來那個藥方就是讓炎弟吃下你的心臟,怪不得你不肯告訴我,你不但不想著犧牲自己救活炎弟,卻一心只想殺我滅口,你還算是人嗎!親手害死自己的子女,你連禽獸都不如!我今天就要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它到底是不是黑的!」
聶婉蓉說完,竟瘋狂的大笑起來。唐月芙聽到女兒說的和自己所知竟然截然相反,腦子裡轟然一聲,不明白齊百威為何會如此說?是齊百威有什麼陰謀嗎?
彼此無冤無仇,為何他要這樣陰謀害自己母女?這一切……好像是一個專門設計用來對付自己母女的大圈套。
這些時日以來的種種情景,走馬燈似的在眼前閃過。看著女兒猙獰的狂笑,想起那日齊百威為兒子把脈時候的異象,唐月芙陡然一驚,明白了一切!
圈套!
圈套!
這一切都是一個大圈套!可恨自己母女沒能儘早發現,卻都為情慾所縛,跌入了這個永不翻身的黑暗陷阱中。
她急得眼淚直流,雙手用力拍打著地面,身扭腿蹬,喉底「嗚嗚」作響,拚命想向惡毒大笑的女兒示警,可最終卻是「哇」的一口鮮血噴出,將身上的白衣染上朵朵悽豔的桃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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