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家裡貴重物品歸他管(第1/2 頁)
原本只是想要懲罰她的不乖,讓她記住以後在外面不準再叫老闆。
可是當堵住那柔軟的小嘴,他卻突然有點戀戀不捨的,無法離開,於是剛跟她保持一點點的距離,當看著她紅著臉緊張的快無法呼吸的樣子他竟然又情不自禁的再次吻上去,就那麼一下下的,卻又糾纏不清。
直到那一刻,溫柔一雙手用力的抓著他的手臂,幾乎要把她的肌膚跟他的糾纏在一起,是疼痛,提醒他夠了。
只是再三糾纏後他才捨得把她放開,但是他的頭還抵著她的。
長睫微微掀開便跟他的相撞,溫柔緊張地無法言語,只是唇瓣忍不住動了動,這樣的小動作,看在一個男人的眼裡卻是那樣的惹火。
今晚這場親吻並不在計劃之內,他本打算新婚夜再跟她從開始到最後那一刻一氣呵成。
但是今晚這一場,卻讓他陷入某種軟綿綿的甜蜜裡。
她就那麼僵硬的靠在座位裡,這二十九年不是沒有被親吻過,也曾跟濮陽瑞豐差點擦槍走火過好幾次,但是這次——
只覺得身子好像要癱瘓,她沒勇氣再看他,就垂著眸。
“我說過,以後私底下別再叫我老闆。”他低沉的嗓音在她面前,溫熱的氣息從她的臉頰經過。
這一次溫柔哽咽卻不敢再跟他爭執,有了這次教訓她會變乖。
“回去好好睡一覺,這幾天以自己跟奶奶的身體狀況為重,剩下的事情都交給我。”
看出她已經懂他的意思便放過她,瞬間從她眼前離開,就那麼驕傲的坐在自己的位置裡,幽暗的眸光望著前面窗外的風景。
溫柔點了點頭,一個字也沒再多說。
直到下車後一陣風從面前刮過還是覺得不真實。
他的車子緩緩地離開,並沒有再停留。
她就那麼站在那裡木吶的望著車子離去的地方,這一刻她情不自禁的想:滕雲,你到底在想什麼?
只是所有的思緒都來不及想太久,當她轉身打算上樓,卻看到樓門口站著一個筆直的身影。
那男人她再熟悉不過,剛剛那個吻給她的感覺,他也給過。
濮陽瑞豐的眼裡有一絲的難過,也有一絲的不屑。
只是卻還是站直了身體,一雙手還那麼插在口袋裡,只是看她的眼神有些複雜。
“這麼急著回城是因為我在外面玩別的女人還是因為你急著回來被老闆玩?”
溫柔是生氣的,恨不得臭罵他一頓,但是那種情緒持續了不到兩秒,她立即就冷靜下來,只是那麼淡漠的看著他。
“你在這兒幹什麼?”溫柔淡淡的說了一聲,站到他面前後沒想停留。
濮陽瑞豐卻伸手擋住了門口:溫柔,我們談一談!
溫柔抬眸,鋒利的眼神就那麼對上他帶有憂愁的眼神。
“你說我回來是為了陪老闆,我這樣的女人你還有必要談?”
“我承認我在說氣話,我是吃醋是嫉妒,他可以整天這樣跟你來來回回,而我作為一個正牌男友——”
“瑞豐,我們已經分手了!”她有些聽不下去,他已經說了幾百遍的同樣一句話。
濮陽瑞豐就那麼直勾勾的望著她,臉上的表情越發的難過。
“所以你也不再是我的正牌男友!別再說那些話。”溫柔搖了搖頭,堅定又難過的眼神看他一眼。
濮陽瑞豐突然動不了,就那麼痴痴地望著眼前決絕的女人,他們快要四年的交往,她如何做到這麼決絕的?
溫柔本來可以告訴他滕雲已經向她提出結婚的訴求,但是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滕雲的事情無需跟他說太多。
向來不喜歡自己的事情跟太多人分享,向來不喜歡訴苦,向來不喜歡麻煩別人太多。
她突然想要安定下來,一個人也好,兩個人也好,不再因為感情的事情而煩惱。
回到家就一個人在,她略顯疲憊的坐在了沙發裡,漆黑的房子裡沒有一點燈光,她也不需要燈光。
婚禮的前幾天她把設計好的喜帖給他看,他坐在椅子裡拿著喜帖翻來覆去又開啟看了兩遍:還不錯,我發現你還有許多技能可以進一步發揮!
溫柔愣住,他卻笑,兩人四目相對,她突然想起那晚的那個吻,臉刷的有紅了,卻在轉瞬:那沒別的事情我先出去了!
“溫柔,我們還是要先去領證!”
溫柔背過去的身影一下子木吶的站住,腦袋一陣眩暈。
不過這次,沒人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