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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溫和,且自有著那使人如沐春風的風度,今日卻怎地如此失態?
當即雲朗便出聲問道:“林師兄這是怎麼了?”
林忘之醉眼惺忪,當即便口無遮攔的嚷道:“那徐敬之!那徐敬之竟然認輸,豈不是看不起我?”
雲朗笑了笑道:“今日的境地,不是你認輸便是他認輸,你們兩個總要有一個認輸的方才作罷,總不能讓你二人不分白晝的比下去,既然如此,林師兄你斷斷不會認輸,那徐敬之又不是傻子,自然就認輸了,避免了糾纏,你說是不是?”
雲朗這麼一說,林忘之心下好受了些,可他仍舊是重重的一拍桌子道:“可那徐敬之也該在比試過後再來尋我,我與他也應做個了斷,到底是誰輸誰贏,豈能一句話便輕飄飄地帶過?”
雲朗心下也是如此想,他自然是瞭解林忘之的性子,更知道這二人之間比試的重要性,那徐敬之作為年輕一代的翹楚,劍道天才,就連那青霜紫電二劍也奉他為主,自然有著國人的本事,何況他手中還有那萬法歸一盤,林忘之手中有太上虛妄火,二人這寶貝便是出自一人之手,更何況他林忘之也想知道這兩件寶物到底是孰高孰低,而那徐敬之認輸過後也不再來,這讓好勝的林忘之怎麼能嚥下這口氣?
雲朗便道:“不說他,不說他,我們只飲酒,如何?”
林忘之醉眼朦朧的點了點頭道:“對!飲酒飲酒!說他幹什麼!”
說罷二人推杯換盞,這兩罈子酒很快被喝盡,喝到最後,林忘之已經醉得一塌糊塗,雲朗便將他扶到那床榻上,掖好了被子,這便打算離去。
然而當雲朗走至那門口之時,那種背脊發涼的感覺再次出現,這種感覺讓雲朗的頭皮一緊,那在喝完酒之後沒來由的一股涼風吹過,當即便將雲朗的頭腦也吹得清醒了一些,當即回頭看去,但並無異樣。
雲朗輕輕的推開門,隨即走了出去,沒有回頭。
而此時在林忘之的屋子中的牆壁上,出現了兩道斑斑駁駁的影子,這影子若有若無,隨著林忘之的醉得不省人事,便見其中一道影子輕飄飄地離開了那牆壁,周身釋放出了一陣白色的煙霧,卻不知這煙霧的作用到底是什麼。
不一會的功夫,林忘之那呼嚕聲越來越小,最後竟然連一點聲息都沒有,只是那樣平躺在床榻上,便見這一道影子慢慢地現出了人形,但看他們身穿那夜行衣,並以黑布遮面,而那另一道影子也隨即從那牆壁上走了下來,漸漸的幻化成了一個人影,與前者如出一轍的夜行衣和黑色面紗,看那身形體態,是一個女子。
當即,那黑衣男子朝著女子使了個眼色,那女子便掐著法訣,將這屋舍用結界包圍了起來,看那手法竟然是問天道的“四方井”,這四方井乃是問天道的結界陣法之一,需要的便是那五行之中佔據了四行之人,方能使用。
至於為什麼要五行缺一,這便要說道那一句古話,叫做“堵人不堵死,做人留一線”的道理,這最後一行若是補齊,那麼便是五行大陣,可如此齊全的五行陣勢必要出了一些紕漏或者是缺陷,概因他天道不許,任何事物和術法都有其缺陷性,都是不能完美的,必須要符合那相生相剋的道理,如若不然,便是背離了天道。
而這“四方井”一起,當下這屋舍之外便籠罩著一層薄霧,但看那屋舍之內的男子此刻也終於出聲:“如何帶回?”
那女子定定的看著林忘之,悶聲說道:“師尊只說讓我們帶回去,適才使了那無神煙,剛好將他帶回,師尊要的是他體內的太上虛妄火,自然是不能傷了他性命。”
那黑衣蒙面的男子又道:“你那無神煙能維持多久?我們用那地隱之法潛進來,想要出去只怕沒有人讓我們附身,這卻如何使得?少不了要費一些周折。”
而那女子卻是輕笑了一聲:“蘇秦,難怪你在問天道修煉了這麼多年,至今修為無寸進,原因你知道是什麼麼?”
那腳蘇秦黑衣男子一愣,這是什麼時候?如此緊要的關頭這女子還有心調笑?當即便冷哼一聲道:“你說什麼!”
只聽那女子笑了笑道:“我說你修為沒有寸進,都是因為你不長腦子。”
“你!”
蘇秦剛要發作,卻聽得那女子接著道:“我們在來時,附身在那揚州別院那小子的影子裡,這一回我們要出去,你說無人可附,可眼前這不就擺著一個活生生的人麼?”
“嗯?”那女子眼波流轉,看著躺在床榻上的林忘之:“這小子倒也是長了一副好皮囊,可惜就是不懂得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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