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吳爺,我有權利把自己的身體獻給吳爺,久而久之,吳爺已經成為了我的男人,就在我們回到臥房時,我的身體觸到了白爺身體上的一種堅硬的東西,白爺看見我不舒服便解下那東西。我的恍惚,我的被蜜糖水似的東西所溶盡的血液都上升為一種情慾。就這樣,姚媽憑著一碗蜜糖水就已經改變了我的目標,讓我和白爺度過了完整的一個夜晚。
拂曉臨近,蜜糖水的功效已經在我體內慢慢地失去了魔力,我漸漸地睜開雙眼,發現一個男人躺在我床上,我驚恐地爬起來,想辨認這個男人是不是吳爺,因為在剛剛過去的意念和幻景之中,我始終是在跟吳爺過夜。
我沒有看到吳爺身上的那道傷疤,我什麼都看不到,我看到的就是一團模糊和陌生的肉體,我還看到了那堅硬的東西,當我剛伸出手想去觸控那件東西時,白爺翻過身來再次摟緊了我,他的氣息裹挾著一種菸葉味兒,他體貼溫存地對我說:“你的手只能觸控我,你是女人,女人是不能玩槍的,你果然像姚媽所描述的那樣很狂野,像只狐狸,我遇到過很多女人,但都沒有你這般的狂野,剛剛逝去的一夜,你在床上是夠狂野的啊,你有可能會讓我忘記別的女人……”
我後來才知道那蜜糖水不僅僅激起了我的情慾,也同樣激起了我的狂野。就這樣,在吳爺離開的日子裡,白爺趁機佔有了我的身體——這使我的好友斑鳩和鴿子失去了一個時機,她們在私下揚言道,如果沒有我在場,白爺就會鑽進她們的臥房中。她們私下詆譭我,說我是驛館最自私的女人,總是想佔有最有權威的男人。而我卻在私下產生了一種念頭,如果斑鳩和鴿子能夠佔領白爺的身體——那麼我就獲得了自由。
我的自由是吳爺給予的,他無論如何都是第一個出現在我生命中的男人,當翡翠手鐲在我纖細的手腕上滑動時,我總是想著吳爺,我甚至會眷戀他身體上的那道傷疤。我想,別的男人無法與吳爺相比較,因為吳爺跟別的男人最大的區別在於,他已經佔領了我的身體。
白爺與我度過了三個夜晚,決定帶我出驛館到外面透透氣。他感慨道:“驛館雖然很快活,卻始終是一個女人的世界,我想讓你看一看男人的世界,看一看我白爺的世界。不管這兩個世界有什麼不同,我今天都想把你帶出門,你願意嗎?”我不假思索地說道:“我想,我願意。”
這真是一個意想不到的時刻啊,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我會再次有機會出驛館,這個死灰復燃似的願望此刻使我的靈魂浮出了胭脂和舞動的香帕之上: 它已經從姚媽的重重詭計中再次冒出來。我的那個陰謀,彷彿就是從我身體中再次長出來的幼芽。淡綠色或鵝黃|色的胚芽是我靈魂中的再生之地。一旦白爺帶我出驛館,這個胚芽將越過沉重的塵埃,我相信它一定會自由地生長。當我被白爺抱在馬背上時,那匹黑馬在那個早晨成為了驛館中獨特的一道風景線: 我看到姚媽站在驛館的中央,她的翠綠色的絲綢長裙並沒有隨風舞動,因為在那個早晨沒有一絲風兒,所以,我能夠感覺到翠綠色絲綢彷彿一種死寂生硬地貼在姚媽成熟的肉體上,使她在那個早晨顯示出一種我從未看見過的慾望。姚媽的最大欲望就是竭盡全力地控制好我們肉體的運轉,從這個意義上講,我在這個早晨已經綻放出一種旋律,我後來才知道白爺的降臨使姚媽不得不屈從於一種東西,因為白爺的身份與降臨驛館的商人不一樣,他是擁有一支土匪隊伍的白爺,他擁有讓姚媽畏懼的武裝裝置和一支失去了道德規範的隊伍。所以,姚媽把我拱手獻給白爺。我還看到了斑鳩和鴿子,她們的身體倚依在樓道的木欄之中,她們揮舞著香帕,試圖不放棄每一個機會,以此讓白爺猛然回頭時,看見她們鮮活肉體的存在,這種存在可以讓許多男人心花怒放,當然,也同樣可以讓白爺心花怒放。除此之外,在這兩個女人的目光之中同樣充滿了嫉妒和失落,她們原以為白爺的出現,意味著一種新的生活的再現。因為,我早已發現一種趨向,進入驛館的女孩子一旦被姚媽訓練以後,她們就認命了這種現實,從而開始壘造自我的另一種價值。也許,在她們的眼裡,我是一個很幸運的女人,我不費工夫就得到了茶葉商人吳爺的寵愛,現在又贏得了白爺的垂青;除此之外,我還看到了男僕們簇擁在門口,目送著白爺。從這種局勢上看,白爺是一個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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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騙記5(2)
一匹如烏雲一樣黑的馬,顯得高大強壯,當我的身體落在馬背上時,白爺跨上馬背摟緊了我,在這種意義上講,吳爺和白爺具有同樣的東西,他們都想帶著他們的驛妓走出驛館。只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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