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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不錯吧。我可是蒐集了很多當初你在《哈姆雷特》時的劇照,讓西班牙最出色的肖像畫畫家再創作的。我以前的積蓄都用在裡面了。”春明還沒有正式的繼承家業,雖然零花錢多的讓普通人家眼紅,但是要讓那位畫家話這幅畫,他也是費了很大心力,託了很多同學的關係,說破了嘴皮子,才成功的。
“謝謝。”秋明真心實意的說道。自從他遇見春明開始,每年,只要他不出任務,春明都會給他準備禮物。雖然他無法用相同的感情來對待春明,而且過幾天,他就會了結一切。對不起了,安倍春明,即使是你,我也不會改變決定。
“呵呵,喜歡就好,把它……”春明轉頭,看見秋明看他的複雜的眼光,愣愣的說不下去,改口道:“你有什麼事要對我說嗎?秋明。”
“如果,如果,有一天,你感到生活的痛苦,那麼,你恨我吧。”秋明注視著春明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他從來沒有讓對他心懷恨意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但,為了安倍春明,他可以破一次例。因為有時,人可以因為完全的恨而堅持著活下去,但是卻無法因為無妄的愛而活下去。
“你……你在說什麼?”春明很不安,秋明的表情明顯的告訴他,有事將要發生,那份緊張和害怕,讓他緊緊擁住了秋明的肩膀,“沒有這種如果,秋明。一切都不會改變!我們會好好的活下去。秋明,沒有如果,絕對沒有!我永遠不會恨你!”
一手撫上春明的頭髮,秋明嘆息道:“春明,你真應該是我的弟弟。”
這次春明沒有反駁,他乖順的把頭靠在秋明的肩上,心中卻一片淒涼。真的無法挽回嗎?秋明,這個家真的讓你如此的痛恨嗎?父親,母親,還有我,都不能讓你有一點留戀嗎?秋明,我並不是不知道,你最終還是會選擇和家族決裂這條路的。但是,因此我們相見就要如同路人嗎?可是,即使這樣,安倍秋明,我依舊無法恨你,誰叫這是家族欠你,誰叫我如此的不幸,愛上了自己的親弟弟。
60
平安夜,即使沒有下雪,也依舊是一年中最快樂的時光。家家戶戶團圓,一起裝點聖誕樹,一起祈禱,一起吃傳統的美食。然後,去教會做聖誕禮拜,回來後,等待午夜的鐘聲響起。第二天,拆聖誕禮物。這一夜,是最美的一夜。
受歐洲文化浸染的安倍家也不例外。家庭成員五人,父親,母親,奶奶,春明,秋明,再加上一位特意請來的教區神父。在裝點的分外迷人的大宅裡,吃平安夜的最後一餐。
神父穿著做彌撒專用的法衣,帶著聖盃,閉眼祈禱:“……願天主賜平安給他的所有兒女,阿門。”
“阿門。”父親安倍政澤帶頭完成彌撒的禮儀。然後,全家坐下,正式開始吃飯。
神父彼得並不喜歡到這種豪門大族家做彌撒,因為這種人家最多的就是豪門恩怨,爭權奪利,即使是平安夜的晚餐,吃的也是冷冰冰的,沒有一點普通人家的溫馨和美滿。就像這戶人家一樣,父母和兒子的關係僵硬的連裝一下也奉欠。不過,接受這種人家的邀請也是神父的分內工作,先不說這些豪門的支援對於神父在教廷中的地位有多少影響,光是平安夜彌撒的辛苦費就相當與普通教區神父一年的工資。有了這兩者,其他的都不要緊了。豪門恩怨,不關他的事。
一家人冷漠的吃飯,滿桌的菜,除了秋明以往,其他人都因為這種不舒服的氣氛而對美味佳餚提不起多大興趣。
安倍政澤一邊切牛排,一邊對秋明說道:“秋明,過完聖誕節,你不用回日本了,搬過去和你雅子姑姑一起住。‘
“父親!?”春明叫了起來,這分明就是變相的把秋明趕出家門。父親,秋明也是你的兒子,你怎麼可以這麼絕情。
安倍政澤看了一眼春明,冰冷的眼神讓春明不寒而慄,“這不干你的事。春明,你也要加把勁,明年你也17歲了,應該學著接手家族事物了。”
在桌子地下握了握春明的手,示意他放心,秋明對安倍政澤回答道:“是的,父親。”
彼得神父在旁邊看的連連搖頭,這種事情非要在平安夜的餐桌上談,真是倒人胃口。那個叫做秋明的孩子也夠可憐的,都是一個父親的孩子,差別怎麼會這麼大。
靜默的平安夜晚餐還在繼續,秋明默默的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突然,安倍政澤感到心口一陣絞痛,頭也開始暈眩,起身說道:“我有些不舒服,去去就來。”說完,就上樓拿心臟病的藥。但他走上第一級臺階時,他就覺得腿上像是綁了幾十英鎊的鉛塊,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