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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統決定了兩姐妹的一生,為此她消沉了幾年,直到聽聞兩人婚姻不甚和諧時才又振作起精神。
她知道政策性婚姻離婚的可能性不大,但她有的是耐心等待,總有一方會忍受不住的求去,到時就是她的機會,她所需要是時間。
所幸老天爺體諒她的心意成全了她,以“意外”結束了一段貌合神離的婚姻,該是她獲得幸福的時候了。
曾經被奪走的一切都將還給她。
“少來了,你還口口聲聲姐夫姐夫的裝什麼蒜,你早想喊他名字對不對?”滕爾西取笑的揚揚手上的大鑽戒。
臉頰浮現暗紅,文嘉麗笑得靦然,“還要看他心意如何,總不能貿貿然的示愛吧!”
“用不著裝羞了,大嫂都死了大半年了,大哥若再娶無可厚非,你要是不加把勁到時錯失良機,可別怪老同學不幫你。”大哥可是人人爭得頭破血流的搶手貨。
“你一天不損我會不舒服呀!我想姐夫沒那麼快找到好物件。”目前配得上他的名媛淑女並不多。
她和爾西從高中認識到現在,算是一對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因此她從不隱瞞心事地悉數告之,希望能多個出口宣洩不甘。
另一方面也是欲藉助她打入滕爾東的世界,就算睡在他身邊的女人不是她,最少她也能得知他的近況是好是壞,聊慰相思。
“那可難講了,他這一陣子特別忙,可是沒傳出他有大宗的合作計畫要進行,我想……”她故弄玄虛的頓了一下沒下文。
緊張萬分的文嘉麗連忙抓住她的手追問,“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發生嗎?”
“哎呀!你抓痛我了,手先放開啦!”真是的,瞧她急成什麼樣。
“爾西,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歉笑的放開手,心裡有著不安。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然我準翻臉。”她的脾氣可不是對每個人都能容忍。
“好啦!是我太急切,你好心點透露一、二。”她軟下語氣地懇求。
拿喬的滕爾西刻意一嘆,“有人說大哥並非不近女色,而是他早把心上人安排在身邊咯!”
“把心上人安排在身邊……”文嘉麗心慌意亂地強迫自己回憶他身邊曾出現過的女子。“有嗎?最常和他同進同出的只有秘書……”
冷抽了口氣,她想到那位美麗不下於她的冷傲秘書,那份清冷氣質著實是一大隱憂。
“喔!看來你是不胡塗,馬上明白我指的是誰。”他們兩人若沒有一絲曖昧誰相信,連出個差都形影不離。
“江秘書不是結婚了?”她心裡祈禱這只是猜測而非真實。
“結了婚就不能偷腥嗎?而且結婚也是她嘴上說說,有誰真看過她老公,說不定她女兒是和大哥偷生的。”危言聳聽是三姑六婆的專長。
而她偏巧是其中一員。
“什麼?”文嘉麗驚訝一呼。
“所以我說你呀!別太自信了,有多少虎視眈眈的女人準備和你搶男人,你自個多提防點。”口有點渴,怎麼茶還沒送來?
“那位秘書小姐真是姐夫的地下情人?”看來她是該琢磨琢磨,別太肯定。
“你得去問他了,我可沒辦法時時刻刻掌控他的行蹤。”近水樓臺可好辦事了,門一關愛怎麼翻雲覆雨也沒人知道。
男人不都愛搞那一套,利用職權行利己之事,最方便的偷吃物件莫過於一門之隔的秘書。
“爾西,以你之見有可能嗎?”文嘉麗看似溫和的眼底快速閃過令人來不及捕捉的陰沉。
“什麼事都可能發生,不過你用不著擔心,憑她的窮酸樣是上不了檯面,門當戶對才是你的致勝法寶。”而她頂多是見不得光的情婦。
“我是不是該找她談談……”她低聲自問著,不期望有人回答。
此時捺不下性子的滕爾西沒聽見她的自言自語,神情不悅的拍桌子,“你們這些下人是死到哪去了,泡杯茶泡到非洲去了不成。”
一個瑟縮的女傭這才探出頭來吶吶的道:“我們正在大掃除,所有杯碗鍋盤都浸在肥皂水裡沒法用。”
“你們當是大過年呀!沒事清什麼清,嫌日子過得太快活找事忙啊!還不想法子弄杯解渴的飲料來。”不知道變通的死腦筋。
“喔!馬上來。”
她的馬上的確很快,兩罐冰的可口可樂隨即奉上。
“這……你拿這是什麼東西給我喝,這種平民飲料配得上我的身分地位嗎?”居然拿廉價品來搪塞她。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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