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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那小子的直覺一向很準,我也懷疑那天那兩個擁有特殊力量的人,也是來自仁德藥廠。你不是說,聯盟也在進行調查?結果如何?”
千絲萬縷全都攪和在一起,殷堅覺得很頭痛,他開始有種不妙的感覺。萬一事情的發展真是如此,那麼他將要面對的,不是擁有特殊力量的‘人’,就是失去理性、暴力無比的‘人’……不論是哪個,他們殷家道術全都無用武之地,至少,他不認為自己有那個膽子敢完全無視家規。
“主任讓馮健、阮傑各帶一批人去調查了。仁德藥廠肯定有鬼,狡兔三窟都沒它那麼誇張!”心不在焉,殷琳瘋狂地撥打著手機。何弼學丟了她無所謂,可是連吳進都半天不見人影,她就不由得擔心起來。
詭異的手機鈴聲越來越接近,吳進氣喘吁吁地衝了進來,殷琳兇狠地睨了他一眼,知道自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就不要在這麼麻煩的時候隨便亂跑了。
“我在這裡、我在這裡!只是老朋友打電話來求救,所以我去拜託駐守的警察去接應他們。”
陪著笑臉解釋,吳進拉著殷琳的手嘀嘀咕咕,他也知道在這個非常時期,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容易讓這麼情緒已經不太穩定的美女神經緊張。
正想嘲笑吳進‘氣管炎’,殷堅突然心生警兆,原本擺在上衣口袋裡的符紙自動飛了出來,在空中化成一團火光,跟著那隻護身式神鷲尖嘯幾聲之後衝出窗外。
“怎麼回事?”愕然地望著一地的玻璃碎片,殷琳從沒見過這種情況,理論上,不管靈力有多強大,護身式神都不該自己跑出來。
“何同學出事了。”
冷著一張俊臉,殷堅扔下這句話後,追著鷲消失不見。
***
輕手輕腳地走著,遊樂琪好奇地打量著四周。
一間獨立的實驗室,他不懂、也沒興趣這間藥廠正在研究什麼,只是本能地往前走著,似乎有所感應般地溜進其中一個房間,冰冷刺骨的低溫說明這裡正儲藏大量的藥劑。
遊樂琪其實不明白自己想找什麼,可是當他看見一排熟悉的藥物時,心底開始隱隱約約浮現真相——他在找‘最後一塊拼圖’。雖然不見得是對這管藥劑上癮,但是遊樂琪卻有點想知道,一旦注射了最後一劑,他會變成什麼樣子?
“你是什麼人?我怎麼沒見過你?”太專注於手中的針筒,遊樂琪沒有注意到另外有人待在這個房間當中,等到那人揚聲之時,遊樂琪快速地藏起針筒,跟著不動聲色的走近那人。
“我是新來的,可是我回不到自己的實驗室。這裡的走道都長成同一個樣子”臉上堆滿廉價的誠意,遊樂琪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著謊,那名埋頭工作著的男子顯然不太懂得處理人際關係,有些慌了手腳,一時之間不知是該打電話找警衛,還是該親自送遊樂琪回去,才算表現出友善。
“我來的時候有經過一個廣場,我的實驗室在另一端。你只要告訴我怎麼到那個廣場,我就能自己走回去。”
原本已經滑至掌中的手術刀,冰冷的感受讓遊樂琪突然清醒,看了看眼前那個鬆了口氣,慌慌張張指著路的男人,明明無怨無仇,甚至於還善良好心,而自己卻差點在無意識間殺了對方……遊樂琪雖然不至於內疚萬分,不過卻嚇出身冷汗。他的毛病真的越來越嚴重,再找不出病因。他很擔心有天一覺醒來,全世界僅剩他一人。
和那個好心人道了聲謝,遊樂琪輕手輕腳地晃回廣場旁。
原本他第一次經過時,這裡空無一人。可是這一回,廣場上卻站滿了奇怪的男男女女,茫然的神情、無法停止搖擺的動作,遊樂琪在他們空洞的眼神中看不見一絲一毫的人性。
“雖然目前沒辦法百分之百地控制他們,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他們確實可以接受銀笛的指揮。即使是‘野生’的,銀笛對他們仍有作用,所以小莊可以利用銀笛集結他們,然後在期限內替他們施打疫苗。”
聽見熟悉的嗓音,遊樂琪機警地閃躲到角落裡,就看見王志瑛一邊吹著銀色小笛,一邊向英冢信夫報告著。
檢視了一下控制成果,英冢信夫正想誇獎幾句,突然間頭頂上的警鈴響了起來,一時之間廣場上的那些失去人性的‘人’亂成一團,尖叫、撕咬,凡是在眼前的一律瘋狂地攻擊著。幾名閃避不及的研究員當場慘死,而王志瑛則機警地與幾名保鏢護著英冢信夫離開。
原本打算趁亂逃跑的遊樂琪,突然覺得背脊發寒,來不及轉身,便讓一名瘋狂中的高壯男子撲倒,本能反應地將掌中手術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