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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還瞅視著她。
昨夜的瘋狂圖片全都回來了,她啊了一聲,很快臉頰和耳朵都染上一片通紅。昨夜在咖啡店之後,司徒頌說太晚就去她家休息,她單純的覺得自己真的“太累”,所以穿回衣服後便跟著她回家。
回到司徒頌的家中,她很快找到房間想說睡了,司徒頌則進浴室洗澡,她沒多久已經睡去,怎知道在還沒睡得很熟時,總覺得耳朵被甚麼騷擾,然後是脖子﹑肩膀,再來就是女性的重要部位。
她實時睜開眼,卻後悔睜開了眼,因為司徒頌目的就是要她醒來,直接再挑起咖啡店那場春色的餘溫,她還有點蒙糊的,熟悉的親吻技巧又襲過來,身體反射地迎接它,然後糊里糊塗的就成了現在的情況。
「早。」司徒頌抹著笑容,撥著她耳根上的髮絲。
「啊!」語泊終於挽回理智,她抱著被子坐了起來,頭痛了,不是身體上,而是心靈上,她跟司徒頌竟然上床了!靜思要怎麼辦!?她怎可以那麼糊塗!她的原則呢?她的矜持呢?
糟了!
事情變得很複雜。
她的一臉懊惱,勾起了身旁的人的心痛,一直以來她都忍著,她亦避著,大家都錯過了最簡單的時間,變成走了一條曲折的路,才懂得最初的簡單。她伸手摟住她的手把她拉回床上躺著,一個轉身把她壓到身下,唇下一秒就壓上去,和她來一個早晨的熱吻。
喘息是二人的言語,到了鬧鐘又響,她們才停下,司徒頌摸著她的臉頰,心痛的蹙眉道:「語泊,對不起,一切都是我搞亂的,之後的事情,都由我來承受,可是,昨天我都說了,妳這輩子,就屬於我的。」
她再把唇吻上去,象是一個誓約的蓋章。
「妳……真的是喜歡我嗎?」即使現在她們都發生了關係,語泊都覺得很不實在,前一刻事情發展還有點複雜,怎麼一下子,她那一句承諾,卻把事情都變簡單了……
她好像在做夢,很不真實,而又等了多年的夢,成真了。
「傻瓜……我的愛情觀裡……不跟不喜歡的人發生關係。」說的時候,她想起了溫柔的麥靜思,她很想打自己兩個大巴掌,怎麼現在才弄清楚自己一直都變不了,她的心早就停留在那一年,那個無人的班房,她幾乎要上去的一刻,她的心,已經被她的香味俘虜。
她怎麼那麼笨,心都不在,她這些年又談甚麼戀愛?每一次的戀情都是被劈腿,得知還沒感覺,就小小傷感一下。
「那妳現在跟我……可妳明明跟靜思……」眉頭拱起,臉頰有點緋紅,不太好意思開口問她心裡的那個問句。
司徒頌往她的唇又送上一吻,嘆息了,「香語泊,妳這麼多年都把我折騰得要命,至於靜思……我們沒有那種關係。」
語泊聽了之後驚訝地睜大了眼,話也說不出來,然而眼淚卻悄然落下。
「哎喲,很感動?我為妳守身如玉?」眉角挑起,心又被揪緊,她抹去她的淚,輕語往她耳邊道了一聲「再睡一會吧,妳不用擔心,我會用我的誠心去道歉,把整件事的始末告訴她。」
她正要離開床,語泊禁不住抓住她的手,她回首不解問:「怎麼了?」
「我們一起來承擔,我也很想跟靜思道歉。」語泊認為,整件事情一個手掌是拍不響的。
「嗯,也好,不過不是今天,今天妳好好睡一回,可是我回來妳不能離開,先住下來,反正妳說妳上司給妳放假。」司徒頌揚起一抹另有陰謀的笑容,害語泊把她的話想到一些邪惡的方向去了。
語泊被她話弄得一臉通紅,抱著被子有點羞惱側過另一邊去道:「誰會住下來,我睡飽就回家。」
「沒問題,聞說妳亦是自己一個住,我今晚去妳家好了。」司徒頌偷笑地說。
關於她是自己一個任這個訊息,是來自麥靜思有一天聊天的時候無意聊天,當時她裝做好像聽了之後就沒一回事,現在回想起來,只要關於香語泊的,她聽了後都記住在心裡。
好像,以前聽過神祺畢業後才聽到的訊息,當年語泊會留級與她們同一班,她能夠和語泊相識,是基於那年語泊的爸爸在清晨時打算把風扇洗清一下上面的厚塵,卻因為一早人的機能都是較低,外加本身有高血壓的他突然腦出血在浴室暈倒,由於是凌晨,隔了很久香伯母才發現他,送院後要馬上動手術,手術後語泊父親一直昏迷似的,幾乎沒反應。
香伯母和語泊當然十分擔心,伯母更是天天到醫院探望,替丈夫抹身按摩,盼著那怕一天他會醒來。家中的事伯母無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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