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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老兵都走了,陳錦雄立刻苦著臉:“哎呀呀,這個長官是油鹽不進呀,這下慘了。”
劉垠溪在一邊勸:“沒有事情啦,反正錢也不多。又用不到什麼錢。”他們這些話都是用普通話說的,我們都聽得懂。
然後我很好奇:“錦雄啊,你們帶了多少錢來當兵的?”
“沒有多少啦,只有一千多塊。”劉垠溪回答。
“哇!大款呀!”我一聽,好傢伙,一千多,還說是生活費。我連一百都沒拿過。
“什麼大款,到這裡倒黴死了。不想來當兵的,要不是我們那邊逼著我,答應一年給兩萬的安家費,我才不來當什麼鳥兵!”陳錦雄憤憤不平。
“咦?你們當兵還給錢的?我們這邊都是送著錢想讓孩子當兵的。”我很驚訝,我們這裡怎麼沒這麼好待遇啊?
“哎呀呀,一聽就知道你是北方人啦。北方窮嘛,當兵吃皇糧。我們南方有錢人好多,誰願意來當這個兵啊?當一年兵,少賺多少錢啦!”陳錦雄笑道。
“你很有錢啊?”我好奇的問。
“一點點啦。不算很有錢的人。”陳錦雄回答我。
“他不算很有錢了,他自己只有4個廠,他老爸有錢。”劉垠溪插嘴。
“啥?四個場?錦雄你多大了?”我很吃驚。
“我已經18歲啦!四個算什麼呀,我那裡和我一樣大的都有十個廠啦!”陳錦雄很不滿意自己的發展:“這麼一當兵,少賺了多少錢呀。三年,最少要少賺百十萬。唉!!!”
我很無語。這還不叫有錢,那什麼是有錢啊?後來我才知道,他真的有四個廠,以前的洗髮水花香牌的,就是他的廠生產的。劉垠溪則是開歌廳的,也很有錢。
然後鄒建華在一邊很羨慕的說:“你們兩個真有錢。”
“咦?你說話怎麼是個娘娘腔?”陳錦雄很驚訝。
“我不是娘娘腔呀。”鄒建華扭著身子說。
他自己沒覺得自己是娘娘腔,可是,我們幾個都覺得一個一米八左右的大個子說話柔柔的感到很難受。
“哎,我說鄒建華,你說話就說話嘛,扭什麼呀?感覺很彆扭的。”我就說了一句。
“有嗎?我沒有扭呀!”還是那柔柔的腔調,真受不了。
“我靠。還不繫娘娘腔,哇,好可怕。”劉垠溪捂著胸口做心疼狀。
“是嗎?沒有人說過呀。”鄒建華也是個老實人,可能他家裡女孩子多吧,不由得就帶有女孩子的特性。
“有啦!你真的有點女人哦。”陳錦雄也贊同地說道。
我們正說著,班長和班副還有排長進來了:“你們把你們的東西開啟,除了你們發下來的軍裝,其餘的便裝啊,暫時用不到的東西都放到包裹房去。還有,把你們的錢都拿出來,給你們存起來。別藏啊,不是沒收的。”
陳錦雄立刻躲在我身後:“哎呀,不好了,人家說的果然沒錯。老兵到了部隊要吃掉新兵的錢,果然很黑暗呀!”
“說什麼呢你”我也低聲回答他:“我怎麼就沒聽說要吃新兵的錢?”
“你看,都討債上門了,還說沒有。”陳錦雄低聲說道。
“不是說存起來嗎?”
“鬼才相信他咧。說存起來,到時候不給你,還不是等於被吃掉。”
“那隨他的便好了,反正我就帶了五十塊。”
“啥?你就帶了五十塊?!”
“可不是,這裡什麼都不要錢,帶那麼多做什麼?”
“哎呀,你不知道啦!要討好老兵,要花錢啦。”
“沒感覺。哎,他們檢查咱們了。”
我開啟我的行李,讓排長和班長檢查。除了貼身的衣服,就是軍裝和幾本世界名著。
然後排長就問我:“帶了多少錢啊。留下必須的,剩餘的就交上來,給你們存起來,省的養成亂花的毛病。存起來還有利息,等你下連了存摺就給你,可以隨意支配。”
“報告排長,我就帶了五十塊。如果要存起來,那就存吧。”我從身上掏出來五張大團結。
“嗯?五十?不會吧!別藏呀,萬一丟了我們可不管了啊。”排長和班長都不相信。
“我的確就帶了五十塊啊,這裡什麼都不要錢,帶那麼多幹什麼?你要不信,喏。”我就把身上的兜都反過來讓他們看,香菸,打火機,沒了。
排長可能是第一次遇到城市兵身上就帶五十塊來當兵的,有些意外:“真的就帶了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