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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的戰士們,將怎麼度過剩下的餘生?臉上受傷的戰士呢?不是要回家做整容了?這整容的錢,誰掏?
我們是在7月中小8月的時候到的,當時前面已經過去了好幾次洪峰了,我們到的時候,沒有大洪峰,可以說,很遺憾,也很幸運。
我們的任務主要就是加固,繼續加固大堤。
袁傳峰,這名來自浙江的大大咧咧計程車兵,在加固的時候依然是大大咧咧。他力氣很大,別看他矮個頭,但是那些沙袋,他一次能抗兩個。呼哧呼哧的背過去,放下。然後又跑回來,繼續。趕時間,身上的衣服都被磨破,毒辣的太陽將他曬得脫皮,他吭都不吭。
還有王峰,也是這樣。長的黑黑的林清彬,也是。羅剛要讓他們休息一下,換換手。他們總是說:“哎呀,你是新兵,別累壞了。我們比你們壯實,讓我們來!”
每個人都是那樣子,每一個老兵,每一個新兵。汗水溼透了迷彩服,然後又被太陽曬乾,然後又溼透,再曬乾。每個人身上都是白花花的鹽漬,平均每個人每天要灌下十幾瓶礦泉水,但是卻很少有尿的。
喝下去的水全部化作汗水蒸發了。只有七天,我們這群沒有和洪水搏鬥計程車兵都成了這樣,可以想象,兄弟部隊在比我們更惡劣的條件下是怎麼和洪水搏鬥的!
別人的抗洪是很轟轟烈烈的,我們的抗洪。。。。。。到此為止吧。
說實在的,這兩章很沒意思,也的確很無奈的反映出我們那時候的生活。我們帶著雄心壯志跑來抗洪,結果混了個蛇尾結束了。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那些奮鬥過的兄弟們,和他們比起來,我們生命中少了一段。(更主要的是有些事不能寫。看得明白的就明白了,不明白的,那就動動腦子。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水產公司賣什麼?河蟹呀!)
七天後,我們接到命令,配合北京電影製片廠拍攝《寧滬杭大戰》。
第十九章 拍電影
抗洪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過去了,每個人心裡都很鬱悶,從嘟囔中就知道大家很不甘心。
大大咧咧的老袁的嘟囔算是一個例子:“他奶奶的,人家抗洪,和洪水乾了一架。咱們抗洪,和太陽幹了一架!回去一說我也是抗洪了,這算什麼事兒!”
王峰也是一臉的不滿:“就是,人家抗洪轟轟烈烈的,咱們這,窩囊!”
老蔡打圓場:“哎呀,算啦。我們運氣不好,跑過來當了一次工兵!回去吹牛都沒有的吹了。”
大家紛紛怨聲載道。也難怪我們埋怨,開始的時候,被鼓動的熱血沸騰,到了地方了,什麼也沒遇上!好像是一個拳頭握的緊緊地,然後一拳砸在棉花上。那種空虛,難受的想吐血。在我們看來,加固一下大堤根本算不上抗洪。我們認為只有和洪水搏鬥了,才叫抗洪呢!
結果乾部們就安慰我們,說拍電影很重要。因為我們現在抗洪已經處於一個結尾階段,讓我們再繼續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但是這次電影拍攝的是反映解放全中國的關鍵的一次戰役,動用的部隊都是以前參加過這場戰役的原部隊,如果不能展現出老一輩革命人的風采,那才是真的丟人了呢!
一聽這個,我們就又興奮了。沒辦法,誰讓我們都是年輕人呢?雖然抗洪沒有展現出自己,那麼,這場電影的拍攝就讓我們展現出老一輩革命人的風采吧!於是,大家的話題立刻從抗洪轉到了即將拍攝電影的話題上去了。
其實我們要參加拍攝的電影應該是《大進軍之寧滬杭大決戰》,可能名字太長了,結果就成了《寧滬杭大戰》。反映的是解放軍強渡長江天險,解放了南京,上海杭州地區的這一段。
電影主要描寫的就是:
1949年4月,經過遼瀋、淮海、平津三大戰役之後,國共雙方的軍事力量對比發生了根本的變化。人民解放軍根據毛澤東主席和朱德總司令“向全國進軍”的命令,向尚被國民黨當局控制的廣大地區發起了大規模的戰略進攻,矛頭所指首先對準了國民黨重兵盤踞的京(指南京)滬杭地區。
1949年4月20日,我百萬雄兵分中、東、西三個集團發起渡江戰役,國民黨苦心經營的千里長江防線在人民解放軍排山倒海的攻勢面前土崩瓦解。人民解放軍乘勝南下,繼而攻克南京,切斷浙贛線,佔領杭州,直逼上海。為保護上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和市區建築,解放軍經過周密部署並作出很大犧牲後,終於5月27日解放中國最大的城市——上海。
我們負責的就是渡江戰役的主要拍攝工作,然後還要趕赴洪澤湖,拍攝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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