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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此時漢家和匈奴格格不入,自己如果想在匈奴草原上過的平順舒適,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得到冒頓的恩寵。雖然悲哀,卻不得不開口詢問。
“冒頓單于?”蒂蜜羅娜顰眉,為難的開口,“我也是今年才隨父兄出來見大場面,一共也不曾見過單于幾面。覺得,他應該是一個英雄吧。他英勇,睿智,決斷,但也無情。其他的,我也不會知道更多。”
劉丹汝微感失望,還想再問,忽聽得帳外傳來適才匈奴女僕極恭敬的拜聲,而面前蒂蜜羅娜的臉色在剎那間微微變了,正要問發生了怎麼回事,穹廬風簾又一次被掀起,一個聲音不羈而豪邁,是微微拗口的漢音,“閼氏想要知道我的事情,為什麼不親自來問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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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大風起兮雲飛揚 三十八:聽帳
依照前一趟的經驗看,也許這一章貼出,又有人想要扔磚頭吧?
穿好護身服,頂好鐵鍋,遁。
回過頭看,反省下,好像是有點慢熱?
感謝各位肯陪我將小孩子的家家酒玩下去。不過關於此文,我還是有點野心的。不僅僅想要講述一段典型性愛情,也想試著駕馭一下政治戲。是好是壞我自己承擔,最起碼,寫的時候,我是快樂的。
剛開始落筆的時候,每個人都是有野心的,像我的第一篇,開局的時候也是想把一切都寫盡,不過後來精力不夠,於是將政治戲萎縮,著力寫感情戲。好在劉徹同志實際上的豐功偉績足夠多,不用我太加潤色。
不過,這一篇取不了這種巧了。
我唯一能肯定的,這篇小說篇幅會比較長。
落到最後,這其實也是一篇理念文。
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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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簾下的人亦是一身黑衣,左衽而服,領緣袖口鑲著一圈黑色毛邊。他的身材並不比平常匈奴男子要高大一些,但當他站在那裡,他就是一座山。
一雙漆黑銳利的眼睛探究而審視的掠過劉丹汝,最後定格在嬌俏的蒂蜜羅娜身上。
讓人無法逾越的一座山。
蒂蜜羅娜微微怔了一刻兒,連忙跳起來,將右手單捫在胸口,鞠躬道,“蒂蜜羅娜見過單于。”
剎那間劉丹汝面上血色盡失,這才肯定這人果然是她未來的夫君。
冒頓笑睇蒂蜜羅娜,將右手手指叩著腰間黃金具帶,“須卜家的阿蒂麼?”(注:呼衍氏、蘭氏,須卜氏三姓是匈奴的貴族姓氏,左谷蠡王為須卜家族,因此蒂蜜羅娜姓須卜。)
“是的。”蒂蜜羅娜被他盯的不敢抬頭,總算尚能正常微笑,“阿蒂好奇新閼氏的模樣兒,所以偷偷溜過來看看,還望單于莫要見怪。”
“有啥好見怪的,”冒頓笑謔了劉丹汝一眼,“新閼氏生的美,是我的福氣。我自個兒也耐不住偷偷過來瞧了,怎麼還好怪罪於你?”
他們後來說的都是匈奴話,於是劉丹汝一句都聽不懂,只隱約聽得閼氏一詞,心中驚跳欲絕。忽而冒頓轉為漢話,“這會子外頭正賽著馬,稽粥這小子不自量力,去跟你阿哥挑戰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蒂蜜羅娜便知這是冒頓的逐客令了,笑作欣喜,“自然是要去的,稽粥王子年紀雖小,志氣卻大,有道虎父無犬子,阿蒂卻不敢猜誰贏呢。”
冒頓哈哈大笑,“阿蒂倒是嘴兒甜的很。”又對朱朱洛洛道,“你們也出去吧。”
蒂蜜羅娜從帳中出來,仰首望天,草原的天空高遠清闊,白雲舒捲怡人,是她最愛的地方。“我先走了。”她回頭對朱朱洛洛道,“你們兩將著好好把匈奴語學起來,以後多留些心眼,才能襄助你們閼氏。”
她還想多囑咐幾句,忽聽得帳中劉丹汝一聲驚叫,怔了一怔,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阿蒂居次,”侍候劉丹汝的圓臉匈奴女子單荔過來拉著她的手,用匈奴話勸道,“單于既然在裡面,這兒就不好是你一個沒出嫁的女孩待的了。您總是該幹什麼去幹什麼去,不必理會那個漢人公主。”
帳子裡劉丹汝尖聲叫道,“單于,和親禮尚未行過,你不可以這麼對我,請自重。”
冒頓低笑應她,“那又如何?”然後是布帛撕裂之聲,“這兒是我的帳子,你既已入帳,就已算是我的女人,我樂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少拿那套你們漢家的禮儀來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