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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樣子,我會覺得自己很白痴。
所以,為了免予我陷於白痴危機,大家就暫且接受這個現實吧。
不是虐,真的不是虐。
誠如阿嫣所言,她現在還不是劉盈真正的妻子(JJWW),在這種情況下,還犯不上要死要活的逼著劉盈守身。
再度保證遍,本文非悲假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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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山有木兮木有枝 一一九:論證
劉盈笑睇她道,“那些事朝堂上的事情,說了阿嫣你也不會懂的。”
她不服氣道,“陛下這話可不夠公允,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會懂?”
他被她逗笑,“哦?那麼朕便請教請教阿嫣,清淨無為而治國,是否是對如今的大漢最好的方式?”
這一年,劉盈將滿二十週歲。二十歲是一個男子的成年禮,加冠過後,他便不再是任何人眼中的孩子,應當獨立的承擔起一切家國賦予他的責任。
為儲君的時候,他對治理國家也有過很多理想。但只有待到自己真正成為皇帝后,才知道,現實與理想之間有太多的不同。開國功臣之間互友聯姻盤根錯節宛如藤蔓,縱然他身為嗣帝,也頗有為之掣肘施展不開的感覺。
這其中,最讓他感到無能為力的,卻是相國曹參。
蕭何故去前向他薦舉曹參,他便遣使到齊國請曹參回朝。然而曹參任漢相二年來,得過且過,舉事無所變更,於大漢並無建樹,他曾私心疑慮相國是否疑他年少,難堪大任,於是遣太中大夫曹窟歸家,問父“為相國日飲無所請事,何以憂天下?”曹參怒而笞子,斥道,“趣入侍,天下事非乃所當言也!”
縱然是公認的慈仁之君,劉盈到底還是個年輕人,不免有些意氣,於是故意在第二日朝堂上責問曹參,“前日之事與曹窟無關,乃是朕命他去勸諫相國的。”
曹參可以笞責兒子。在皇帝面前也只好免冠謝罪,問道,“陛下認為您與高皇帝誰更聖明?”
劉盈自然虛心承認道,“不敢安望先帝。”
“那麼陛下覺得參與蕭何誰更賢明呢?”
“君似亦不及也。
“陛下說的是。”曹參拱手笑道,“高皇帝與蕭何定天下。明具法令,陛下垂拱,參等守職,遵而勿失,不是很好麼?”
他為之愕然,總覺得心中有些鬱郁,然而一時找不出什麼話來辯駁,只得道。“善。君休矣!”
“胡說八道,”張嫣地下頷揚出一個美好的弧度,“站在巨人的肩上,是為了看的更高更遠。可不是為了讓自己原地踏步畏縮不前的。”
“哦?”劉盈揚眉笑道,“阿嫣這種說法倒新奇。朕竟從未聽過。”
她側視嫣然道,“天下這麼大,陛下沒聽說過地事情多著呢。況且,”她的右手把玩著左手衣袖,一下一下纏繞在指上,忽得輕聲道。“我也從不覺得,陛下及不上先帝。”垂首臉頰微紅,頗為羞赧動人。
劉盈啞然失笑,“你倒是護短。和母后一樣。”最後一句,音近喟嘆。
殿上宮人安靜的將食案端下去,劉盈握著她的手走進內殿,又絮絮問,“阿嫣是覺得曹相國說的這話不對麼?”
那話語像是閒聊,又像是著意詢問。張嫣的心裡有莫名的開郎與柔軟,仰臉望著他頷首道,“嗯。”跪坐在劉盈對面。“高皇帝打下江山,蕭相國輔佐高帝治理的大漢天下井井有條。他們不是希望後來者只是墨守他們地成規。而是希望陛下你能繼承他們的遺志,打造一個海清河晏的大漢天下。”
她一笑又道,“高帝與蕭相國確都是賢人,然而他們費盡心力,不過是在這座百廢待興的江山上草創出一個新的王朝。其中規章制度都有失於粗糙之處。有賴陛下和曹相國完善,垂訓後人。若因循守舊而將所有問題堆積直到臨界。最後才爆發開來丟給後人難題,”她揚了揚眉,“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劉盈笑望面前侃侃而談的少女,她眸光自信眉眼飛揚,有一種耀人的光輝,令人不捨離視。
他從前一直喜歡阿嫣純稚可愛,掬之可親,今日方見得阿嫣的另一面,縱橫捭闔,不免十分驚異,這樣的阿嫣在他心中便更加生動厚重起來,悄悄藏在心底,候著某一日發酵,“阿嫣此語倒有男兒殺伐之氣,一點也不像別地女孩。”他笑謔,眸有異彩凝視。
“呃,”她打了個磕巴,微微赧然,“陛下不喜歡麼?”轉瞬卻又恢復從前的小女兒情狀。
“沒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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