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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著她的腰,在張嫣哭泣的呢喃聲中,與她十指緊扣,髮根髮根交纏,情到深處,似乎有一種感覺,他們從來都是一個人,只是某一天因為什麼原因,被分成兩半。而今再度合在
一起,才構成了完滿。
當一切激情結束之後,二人喘息相對,俱都不能置信,剛才爆發出來的洶湧激情。
當理智漸漸回到了心頭,張嫣復又,他們之前尚存的紛爭。尷尬的別過臉去,想要起身。卻被劉盈狠狠攪住腰,望著她的眼眸,“阿嫣,你又想走麼?”
她窘迫至極,連雙手都不知道往哪個地方放,哀求道,“你先放開我好不好?”錦衾早已經被扔到了一旁。如今她渾身不著寸縷,因著剛剛結束的激情,修長的雙腿還維持著
被分開的姿勢,劉盈覆在她身上,讓她無法合攏。她實在沒有勇氣在這樣尷尬的姿勢下和他談話。
劉盈敏銳的察覺她的僵硬與羞赧,眯了眯眼睛,笑聲琅琅,“不放。今日你不告訴我一個答案,我就不放開你。”
親眼所見不會說謊。當你以為我已經回返長安的時候,在長街之上的傷心落淚,不是假裝的。既然如此,你心中實非對我無情。又為何寧願驕傲的堅持一個人孤獨的流落在外
,也不肯和我一起回長安?
他想起當日裡,自己以為息終究不能找回阿嫣了,那時候的絕望,如今想起來,心情還是晦澀的。不願意讓阿嫣察覺,將臉覆在她的肩頭。
張嫣便感覺到肌膚上一點的濡溼灼熱,心中微微痠痛,就呈現出些許莫可奈何來,柔聲道,“持己,你放開我。讓我好好想一想。”
“這一次,我會給你一個真正的答覆。”
一九六章故趙
零陵香香氣謐,最能讓人心神平靜,張嫣加了一把炭,唇角露出微帶苦澀的笑意。
有道是請神容易送神難,當日看書一敗塗地丟槍卸甲之後,雖然劉盈當時放過了她,事實上,轉身便讓管升帶著自己的物品,駐入了管家。而她竟是無法開口拒絕——漢承
先秦民風,雖然算是開放,但是男女之間還是要講究一定的大妨的,女子的寢房是最私密的地方,當日裡她當著管家所有下人的面讓劉盈牽著手登堂入室,便幾乎是向天下人昭告
他們的關係,如今又怎麼開口請他出去?
那一日,在她的床榻之上,劉盈親吻她的指尖,道,“如今長安尚算安穩,但是朕終究不能長久在外面。阿嫣,你有七竅玲瓏心思,朕猜不來。你想要朕做功什麼?直接說
吧。只要可以,朕一定為你做到。”她苦笑了一下。
自己想要些什麼,又豈是一句半句能說的清的?縱然說出來,他又真的能做到麼?
世界上的伴侶本就如此,縱然是舉案齊眉,到底意難平。
“小娘子,”青葵捧著茶具進來,“孟大俠回來了,在外求見。”
“哦?”張嫣精神一振,“請他到外院廡房,我立刻過去。”
“大娘子,”孟觀拱手道,“如今日子過的可好?”
張嫣啐了一口,面上微微泛紅,“我還沒有跟你計較你當日騙我的事情呢?”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孟觀忍不住笑起來,哦你是說我那天轉告的話那天我可當真是在城門口處遇到那人了話也的確是他讓我帶給你的——可不算騙。”
至於,後來的事情,他眨了眨眼睛,可就不要我的計較之中了。
“對了,你要我查的那人的下落,我已經查到了。”
張嫣面色也嚴肅起來,“怎麼說?”
“我本來也沒有什麼果訪的線索法子。但那一天我忽然撞見一個跟他們形容的很相似的手上長著胎記的男人,於是跟著他幾天,果然他姓王,而且行蹤奇怪。”
“你是在哪裡遇見他的?”
孟觀忽然笑的有點奇怪,“也許你不相信,是在雲中集市上。”
“後來,我跟著他輾轉到了城東一座宅子,裡頭的人交待了他一些事情,便讓他出來了。我估摸著,那人便是當日算計你的主謀。”
張嫣沉吟了一下,“準備一下,我親自去一趟,見一見這位幕後的先生。”
當日沙南城門巷的那件事,已經成了張嫣心頭的一根刺,她無法容忍有這樣一個未知的勢力在暗地裡監視著她,並且算計著自己,無淪她是否決定與劉盈合好,她都必須
弄清楚這件事。
小院明松暗緊,自從出了上次的事情後,不用劉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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