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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今天這樣的情況下,他卻很想再多聽阿嫣喚自己,於是用溫淳的聲音誘導道,“再喚一聲。”
張嫣怔了怔,便偏著頭笑起來,果然便聽了他的意思,一聲聲的喚道,“舅舅。”帶著一絲彷彿母親對男孩的縱容。
劉盈哼了一聲,便負氣的啃阿嫣欺霜賽雪的脖頸。
張嫣咯咯的笑,在劉盈的懷中掙扎,衣裳便漸漸散亂開來,露出一線雪白的胸脯。落在劉盈的眸中,如絕世的風景,眸色漸漸轉深。
張嫣卻並不知情,輕輕推搡著劉盈的身體,“起來了。我一下衣裳。”卻沒有推動。劉盈依舊伏在妻子的身上,一手扣住妻子的腰肢,一手伸過去,去扯她垂在右邊的長長衣帶。
“舅舅?”
張嫣覺出不對,“你要做什麼?”聲音帶著微微慌亂。
因為廷尉府押解犯人是醜末時辰出城,回來的時候,天際剛剛亮起來,並沒有太多行人。但終究已經有人出來,長安街頭,一片市井之聲。
她可以在宣室殿白日裡與劉盈燕好,是因為明白韓長騮會在外頭將侍從都遣出去,雖然白晝宣yin看起來有些越矩,但實際上並沒有任何危險。但是,這時候卻是在長安大街街頭,因為此行出來送行趙元,不想被龐雜人等知道,沒有帶太多的從人,明面上只有韓長騮一個駕車。青油布馬車在長安街頭十分常見,若有人真的不識好歹撞進來,她就真的不用見人了。
就算這些都不會出事,簡陋的青油布卻遮不住車中的細微動靜,韓長騮如今坐在簾外御車,
她可沒有將私密情事真的曬給旁人聽的喜好。
她臉色緋紅,卻被劉盈壓在馬車中一角,後背半傾,只覺得身下空了一塊,懸在中空,上下俱不得力,又沒有力氣,反抗不得。心中有些懼怕,只得軟聲求道,“舅舅,你想要做什麼,我們回宮好不好?”
劉盈聽在耳中,上身從她身上微微抬起,一雙漂亮的鳳眸盯著妻子明豔的容顏,似乎在做著什麼評估。
張嫣覺得他這便是聽從了的意思,心中微微欣喜,撒嬌道,“舅舅。”
便有一簇什麼樣的火花在劉盈的眼眸中一閃而過,他親了親張嫣的臉頰,安撫道,“好阿嫣,我不進去,你乖乖的陪我一會兒。”
阿嫣的身體極為輕盈,他扣著她的腰肢將她半抱起來,便並不費力。而她出於個人喜好,裙襬素來做的很寬大,這讓她平常看來很是飄逸,但此時拉開她的深紅繡裙衣帶,也就展的極開,分開她的腿的時候,只覺得阿嫣的整個身子都是軟的。
劉盈倒算得信守承諾,並沒有真正進去,只是擦邊的廝摩更加逗人,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前年在北地初合之時,劉盈憐惜阿嫣年少初承歡,一直都沒有過於放開;待得張嫣從匈奴歸來,卻因著懷孕辛苦,更加不能肆意親近,待到今年,她已經滿了十八歲,且生產之後,調養了幾個月,夫妻二人這才真正的能夠魚水**。幾個月來,張嫣日日與劉盈膩在一處,身體早已經極為敏感,只覺得不過片刻,便染上了一片溼潤,驚懼的像只兔子,一雙杏眼睜的極大,愈可愛,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手腳忙亂,眸中已經現了滴水的媚意,只是咬緊了雙唇,不肯逸出呻吟,被簾外的人聽見。
“持已,舅舅,”張嫣語無倫次的求道,“你饒了我吧。”
馬車之中,劉盈的笑聲有些輕狎的意味,“你是要我繼續呢?還是放手?”
張嫣便不說話,只用一雙水盈盈的杏眼盯著。那眸光瀲灩的像是一汪浸著糖的水,甜膩的幾乎讓人溺斃。
劉盈便輕嘆一聲,“再叫一聲舅舅吧。”
張嫣的眼光微微瞟動,雖然車外,韓長騮一聲未,但車較出城的時候明顯緩慢,隨著車輪在安城大街上的青石板道上的碌碌行駛,車簾微微動盪,露出一線天光,清晨長安市井的聲音。
她這樣的性子,如何肯將自己的私密公諸於眾。
只是劉盈實在逼的緊,只得示意劉盈將頭低下來,湊在他的耳垂上輕輕喚了一聲,“舅舅。”聲如蚊吶。
劉盈心中一蕩,心魂失守,一時間,兩個人渾身都一震。張嫣只覺得渾身都著不了力,眼角沁出淚滴。
“大家,”就在這個時候,馬車停了下來,韓長騮在外頭心稟道,“未央東闕到了,是否進宮?”
劉盈喘了一下,道,“繞到北闕,從北闕進宮。”
“諾。”
車中,劉盈替張嫣好衣裳。張嫣委屈的不得了,沉默著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