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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弗朗先生,你到底犯了什麼不可救藥的過錯,而被瑪麗抓住了把柄?你別告訴我,你是真的愛上了那頭怪獸。”巨大的誘惑面前,畢維斯沒有了什麼繞圈子的心思,直接開門見山。弗朗是聰明人,他應該聽得懂自己的話。
“我確實是遇到了麻煩,我……我的一塊衣角在瑪麗那裡。”弗朗聲音低沉,顯然那件事情對他來說也是個挫折。
弗朗沒有做什麼過多的掩飾,除了真實身份,基本上事情的來龍去脈,他都原原本本跟畢維斯做了講述。
事情的起源,完全在火焰競技場。
對於烈陽學院裡面的精英學員來說,那裡無疑是最好賺取零花錢的地方,所以愛瑞斯和瑪麗是那裡的常客。她們的成長速度飛快,漸漸的,所組成的隊伍常常是獲得高分的熱門。
來自神秘家族的弗朗,因為修行功法過於暴戾的緣故,常常需要在火焰競技場中發洩戾氣。
雙方都是競技場的常客,相遇的機會就相當大了。當然,每一次和瑪麗的相遇,都是以女怪獸的悲劇告終,甚至有一回,要不是瑪麗及時舉出白旗,差點就被廢掉一條手臂。
不過,當常勝成為一種習慣,往往失敗就會如影隨形。
終於有一次,他重創瑪麗之餘,內衣的衣角被瑪麗撕裂了一塊去,從此噩夢就開始籠罩在他頭上!
瑪麗擁有傳奇種族──獵手族嫡系的超強嗅覺,內衣上的味道是很難改變和掩飾的,那代表弗朗的真實氣味被她聞到了,只要她定期利用這片衣角去進行嗅覺記憶,那弗朗就別想跑掉……
有幾次弗朗在學院路過,都差一點被循著氣味追蹤而來的瑪麗揭穿真面目,幸虧他耍了一些手段才堪堪逃脫。
而往後的日子,弗朗就變成了驚弓之鳥,幾乎不怎麼敢隨便出去,唯恐真實身份被瑪麗揭穿。他精心偽裝出一個看似高調但不失優雅的紳士形象可是花費了不少時間,如果被人拆穿真面目,可就前功盡棄了……
“所以,才有了你三番兩次去偷盜瑪麗的衣物?”畢維斯聽到這裡啞然失笑,沒想到如此狡猾深沉的弗朗,被逼急了也是這樣的沉不住氣。
弗朗點點頭:“不這樣做,我根本不好靠近瑪麗。”
“你應該有一些有用的手下吧?都靠近不了瑪麗?”畢維斯奇怪的問道。
“只要有任何雄性生物靠近瑪麗,她都會認為是有男人想騷擾她那個美麗的室友,而清除掉。”弗朗說到這裡,咬牙切齒之餘,多少有些無奈:“我已經有三個手下因為試圖用男色誘惑她,而被打得連生活都不再能自理了。”
畢維斯心中一動,又道:“那你為何不乾脆找人殺掉她,一了百了,這麼多錢,夠請精英殺手了!”
弗朗憤然瞪著畢維斯,直到確認對方並不是在愚弄自己,才頹然道:“獵手族族人一旦是被他人殺害,兇手身上都會留下一個永不可磨滅的仇恨印記,凡是獵手族族人,隔幾公里都能聞到這個印記的氣味──誰敢殺他們的族人,得罪這個可怕的家族?”
“你找我是對的,也只有我才能靠近那頭怪獸了,我是她值得信賴的室友!”畢維斯恍然大悟,繼而又若有所思的道:“不過我要將價錢加到二十萬木水晶。你要知道,任何萬無一失的計劃都有失手的時候,我做出的犧牲很大……”
弗朗聽到畢維斯的報價,臉上肌肉抽搐了一下,顯然畢維斯這一刀宰得讓他肉痛了,最可恨的還是,這廝是看準了情況,才坐地起價。
不過,他沉默了一會兒,想起自己未來一段時間可能要住進烈陽學院,最後還是鄭重的點了點頭。
“你發誓你會保守今天的秘密。”
“你發誓你會謹守今天定下的價錢。”
“我向森林女神發誓……”
“同上……”
兩個無神論者的手在空中輕擊了一掌,一個無比荒誕的交易就這樣產生了。
“愛瑞斯,我敢打賭,斯卡魯那個痴情小傢伙又在想我了。”驚天動地的一個噴嚏過後,瑪麗掏出一方餐巾大小的雪白手帕,一邊神態自若的將嘴邊的鼻涕汙穢擦去,一邊儘量保持柔和聲線:“我今天一大早就打了十幾個噴嚏,媽媽會說過‘每個噴嚏都是情人的思念’,愛瑞斯,你說我是不是很幸福啊?嘻嘻……”
站在陽臺邊的瑪麗,竭力做出一副淑女應有的穩重端莊,眼睛深情凝望著樓下過往的每一個男性學員。
她臉上出現的嬌羞和流露出的期盼表情,讓每個路過女生宿舍六號樓,抬頭向上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