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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鐺為曉瑜收拾好就一起離開了。
床上的人聽到關門聲才呻吟一聲睜開眼睛,捂著宿醉後昏沈的頭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等他清醒記起昨晚的瘋狂已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了,趕到酒店卻知他們已經退了房。隨即衝到火車站,可來來往往那麼多人,如何能找到想見的人,直到過了火車出發的時間他才放棄。
雖然喝醉了,很長一段時間以為自己在做夢,身邊的人是鈴鐺,但高潮之前他有一段時間的清醒,曉瑜和鈴鐺長得很像,但畢竟是不同的,他分辨的出,可他停不下來,酒精與慾望支配了他的身體,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以最惡劣的方式傷害一個無辜的女孩。
歐奇雅懊惱地一拳砸在月臺邊的柱子上,他跟那些傷害鈴鐺的禽獸有什麼不同?她們都憎恨他吧,所以不願再見面。
鈴鐺不意外看到歐奇雅天天在卓家大門口徘徊,不管他以為那天晚上的人是誰他都會找來的。
“鈴鐺,門口那個男人是誰?”雲鶯見到鈴鐺就問,不可否認,她對給卓冥辰戴了綠帽子的男人還是有一絲好奇。
“一個大學老師。”
“還有呢?”
“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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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他好像有什麼事要找你。”雲鶯眼睛閃了閃,突然對著門口道:“你進來吧。”
歐奇雅開門進來,對雲鶯點了點頭,“鈴鐺,可以單獨談談嗎?”
“是我把他帶進來的,不管什麼事情都應該說清楚。”雲鶯轉身,“你們好好聊一下,我先出去。”
“鈴鐺,能告訴我曉瑜在哪裡嗎?”歐奇雅一臉愧疚,垂下眼不敢看鈴鐺。
“歐老師,你找曉瑜有什麼事?”
“鈴鐺,你一定知道的,那天晚上我醉了,是曉瑜……”
“原來你還記得自己做了什麼?”鈴鐺略微詫異,眉頭一動,“那天晚上是我把你扶進房裡的,不是曉瑜。”
“不,不是的,是曉瑜,不會錯的。”歐奇雅乞求似的看向鈴鐺,“鈴鐺,我知道都是我的錯,做出那種事來,傷害了曉瑜,讓我見見她好嗎?我有話對她說。”
“你不愛她,見面只會更傷害她,就當什麼也沒發生,你不是也落得一身輕鬆。”鈴鐺冷漠回應。
“不是的,你說我迂腐也好,我做不出那麼不負責任的事。求求你!讓我見見她吧。”歐奇雅幾乎哀求。
鈴鐺若有所思地看了歐奇雅一眼,終是做了讓步,她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張紙條,上面寫了一個電話號碼和一個地址,“這是曉瑜的聯絡方式,她說如果是記得那天晚上的人是她,就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曉琪,謝謝你!”歐奇雅第一次喚出鈴鐺以前的名字,真心的感謝,他最後看了鈴鐺一眼,從現在開始,他會努力把對她的感情遺忘。
歐奇雅走了,他應該會去找曉瑜吧,鈴鐺想,她不知道那兩個人最後能不能走到一起,直到一年後的一天曉瑜找上她,告訴她現在在歐奇雅的學校當實習教師,畢業以後爭取留下來。趙曉瑜嬌羞的姿態讓鈴鐺覺得她真的長大了,歐奇雅一定能給她一個溫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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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鐺養了一隻貓,撿到的時候它全身都很髒,瘦小得彷彿只剩下骨頭,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很可憐的樣子,一時興起就把它帶回了家,洗乾淨以後才發現它是純白色的,眼睛很大,非常漂亮,鈴鐺叫它“骨頭。
自從和家人見過面以後,鈴鐺有了些微改變,她不知道自己選擇留下來是對是錯,但她不做後悔的事情,至少現在平靜的生活還算讓人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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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冥辰最近似乎很忙,常常幾天不見人影,偶爾過來一次也不會停留太久,聽他通話的內容,好像是“辰天”遇上了麻煩。
鈴鐺喜歡給骨頭洗澡和喂各種各樣的吃的,因此骨頭在短時間內吃成了肉球,雲鶯曾開玩笑地戳骨頭肥胖的身子,“鈴鐺,你信不信骨頭現在有高血壓高血脂,該減減肥了,否則活不久的。”
門毫無預警地被開啟,骨頭嚇得一下鑽到了床底下。
“你今天又去見那個小子了?”卓冥辰走到鈴鐺床邊,冷冷地俯視著她。
“剛巧遇上,一起吃了頓飯而已,沒做任何逾距的事。義父,你不會連這點肚量都沒有吧?”鈴鐺覺得卓烈的改變非常大,可能就是所謂的吃一塹長一智,她明明能感受到卓烈充滿慾望的視線,他卻能壓抑住維持一定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