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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地問。

他朝她苦澀地一笑：“真的動心了。”

“嘎。”好可怕的動心，現在才說，是不是太晚了，唉，她又想嘆氣了。

“道劍，你想帶我去哪裡？”

“練武。”

“不要好不好。”她想睡覺。

他搖頭：“依依，我要讓你受過的罰，都加倍地做回來。”

依依覺得，道劍真的是發狂了，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不用任何法力，就按著牆上的招式，一招一招地練起來，汗從他的脖子上，手上，流了下來。

“道劍，你不要這樣子啦，我不怪你了。”

“依依，不要勉強你自己，不要理會那梵，你欠他的，我來還。”他劈開腳，又跳躍起來：“我會幫你贏那比賽的。”

“道劍啊，你真的不必這樣子了，你也知道，小白對我很好，你也不必介意，我會很幸福的。”因為小白會很痛愛她的。

這些話，在道劍的心裡，劃下傷，讓他咬著牙。

“不管如何，依依，讓我為你做點事好嗎？”他想幫她，為什麼，卻是無從開始。

他恨，恨自己，怎麼會把喜歡的依依弄成這樣子呢？

依依彈彈指甲：“我，嗯，你不需要什麼？就這樣吧，你要練，你就練，我說過了，不怪你了，那孩子，本來就不能留，也好，解決了就算了。”淡淡的傷痛，還在腦際，幸好，她睡了幾天，想通了幾天。

道劍狠狠地一拳，就打在腦袋上，摔在地上喘氣：“我混蛋。”

依依心裡一痛，走過去，再踢上二腳：“你在幹什麼？”

他捂著臉，搖著頭。

那大手裡，有著幾滴水珠流洩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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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坐下去，拉開他的手，可是，他很用力，不想讓她看到。

男人流血不流淚，他真的哭了，流著悔恨地淚。“依依，求你，走開。”

他不想讓她看到，他軟弱的一面。

她心也揪痛起來，坐在他的旁邊，一手呵著他的胳膊底，怕癢的他，就不得不將手放下來了。

那紅紅的眼，還帶著淚在打轉，他合上眼，不讓依依看到他眼底的害怕，脆弱，還有悔恨。

她想，這些天，道劍自我折磨也是夠狠的。

一個高壯的男人，如今像是孩子一樣哭，滿臉的青髭好難看。

她手輕輕地摸著他的下巴，感受著那種刺痛在手心裡。

然後她說：“道劍，你該去刮刮鬍子了，看起來很老，很難看。”

他咬著唇，她真的，跟他說這些話嗎？

手指滑上他的眉：“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孩子不能留，怪不得你，可是，道劍，我不知道怎麼說，我放不下小白，我喜歡他，我愛他。可我也沒有放下你。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