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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累了。這件事情了結了也好,不管怎麼樣,總得有個結果吧。”
浦原喜助無語,寬大的帽簷和大大的摺扇遮住了他晦澀不明的表情。
沁月的身影從白色的紙偶中幻化出來從她房間裡的大床上坐起,按響了呼叫器,自己的貼身侍女由美很快的跑過來,輕敲房門。
“進來”沁月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疲憊。“跟唐管家說一聲,我已經決定去冰帝高中部,讓他給校長打個電話,明天我就去報道。”還是儘快找全碎片吧,先去冰帝看看,沒有的話再轉去櫻蘭高中部。小伊,旅團,我真的想你們了。
看著小姐單薄蕭瑟的背影,由美知趣的並沒有問小姐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房間裡面,也沒有問小姐為什麼看上去心情低落,因為唐管家曾經警告過自己,多嘴的人往往活不長。自己兢兢業業的把自己的本份做好就可以了。
“是,小姐”由美躬身應到,退出,反手把門輕輕關上。別墅裡最光侍女至少有20多個,但是小姐的貼身侍女只有她一個,那是不無道理的。
房間裡面,心情低落的巫沁月終於還是忍不住,決定去屍魂界一趟。隨著她突破的大巫之境,很多以前僅僅知道,但是並不適用於自己的技能都可以施展了,包括大虛的響轉和撕裂空間(僅限於現實,屍魂界和虛圈)。當年沁月吞噬的虛連數都數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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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一身白色和服的沁月獨自站在記憶中櫻花林中,就好像一隻飛落凡間的白蝶。她纖長的手指觸控著清澗墓碑上那些凹凸刻痕,深邃的雙眼裡有濃烈的哀傷。微風吹過, 身後的櫻花樹輕輕搖曳,櫻花瓣飄然而下,紛紛揚揚的好似落雪。
呼吸都有所停滯,以為自己不在意,以為自己會忘記,只是心卻早已隨著櫻花飄遠 帶著近乎無法承載的重量,去接受絕別的傷痛,在四肢百骸間蔓延。就算已經到了大巫境界,但是要使死了那麼多年的人復生卻絕無可能,如果清澗的靈魂已經轉生,能認出他就已屬不易了。
那記憶中清俊無雙的男子,是否也正如這飛舞的櫻花一樣,又如劃過長空的煙火一般,絢爛而又短暫。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沁月哼著小詩難得的也感性了一回,也許是睹物思人,也許是堅強了太久脆弱那麼一回,拿著主神空間坑來的美酒,斜倚在櫻花樹上對月獨酌。
“對不起,清澗。來遲了,沒有見到你最後一面。”沁月把剩餘的酒撒在墳前,微微嘆息一聲“人生若只如初見,”要是自己當初沒有失憶,又會如何?沒有想到那麼高雅清幽的男人居然會為了自己選擇如此決絕的死亡——自殺。
取出碧落,一曲悠揚而婉轉的簫聲在櫻花林中飄蕩開來,如霧色般在林中層層浚染,簫聲是那麼婉轉纏綿,轉眼有變得清幽而孤獨,還帶著濃濃的悲哀意,彷彿在述說著一段悽迷的往事。
一曲奏完,收蕭,轉身。
相見不如相憶,相憶不如相忘,可以說是造化弄人,但是長痛不如短痛,沁月素來最擅長的卻是快刀斬亂麻,當年的事情並不能說是誰對誰錯,既然已經錯過,那就選擇忘卻吧。沁月眼中的悲傷已經斂入眼底,只是腳步和背影卻更顯得堅定。
“你到底是誰?來這裡做什麼”冰冷的聲音,沁月一聽便知道是先前遇見過的那個男子—清澗的兒子。那張一模一樣的臉對自己所造成的情緒真的複雜的難以名言,有點像斯內普初看到哈利那樣,喜歡?厭惡,懷念,悲傷。
沒有回頭,沁月徑直施展了替換術,消失在白哉眼前,只留下一地酒香證明著這裡曾經有人來過。而聽見那曲簫聲內心中波濤翻湧的白哉仍然面無表情的看著剛才沁月消失的地方,默默無語。
“隊長,隊長……”身後傳來六番隊副隊長戀次那咋咋呼呼的叫喊。“隊長你在看什麼呢?”
“沒什麼,走吧。”朽木白哉轉身就走,大幅度的動作使得那標誌性的牽星箍和銀白風花紗微微飄逸,更顯高雅尊貴。
“嗨嗨”戀次被自家隊長冰冷的語態和神情所懾,連忙跟上去。
兩人走遠後,一個戴著眼鏡的修長身影從樹林中走出,正是感覺到沁月不穩定靈壓的藍染。平靜無瀾的臉上隱現憂傷。“沁月,真的是你麼?”
藍染靜靜的站在那裡,“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你來看他的墓碑也不來找我!”洩露的怒氣肆虐著這一片美麗的櫻花林,斷枝殘瓣落了滿地。“等此次事了,我一定會來找你的,你只能是我的,就算為此折斷你的雙翼,我也在所不惜!。”
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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